&&&&,将小篮子跟小屉一并放在床边,绕进了屏风后,准备坐床边给萦笙绣字。
隔着一面屏风,萦笙该不会觉得臊了吧?
我莞尔轻笑,却忘记了,这羞意其实不止萦笙会有,我也会有。当拿起萦笙的肚兜,我这才发现,这些日子萦笙的肚兜似是又大了一些。脑海之中,悄然浮现起照顾萦笙那些日子的许多画面来——为了给她及时擦身换衣,我怎会没有瞧见她的身子?只是当初心忧她的病情,哪里顾得想那么多歪的?可如今一切已经安好,那些画面突然来袭,说想不歪,可都是假的。
我连忙坐直了身子,暗骂自己不该胡思乱想,却不知已经羞红了脸。拿起一件萦笙的肚兜,上面分明没有任何温度,我却觉得指尖有莫名的暖意传来,莫名地让我烧起一阵狂乱的心跳来。
“浣溪……”
突然听见萦笙在唤我,我下意识地应她,“咿……”这才发现萦笙已经来到了屏风前,隔着一个屏风,不知道偷偷从屏风的雕花间隙中看了我多久?
“你说,你可是在胡想什么?”她探出个脑袋来,笑yinyin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拿出针线来,在她面前晃了晃,示意我准备穿针引线。
“当真?”萦笙的声音微微一酥,让我突然心虚起来。
我点点头,可脸上的红晕却将我出卖得干干净净。
“其实……”萦笙吞吞吐吐地开了口,“我突然想到一点……这些肚兜……暂时不用绣字了……”
我疑惑地看着她,却忽地反应了过来。
是啊,萦笙是越来越大了……是萦笙的年岁是越来越大了!
我暗暗阻止了我的胡思乱想,将手中的针线放了回去,对着她点点头。
萦笙绕了进来,坐到了我的身边,将我穿好的针线拿了出来,笑意中多了一丝狡黠的光芒,“是这些肚兜不用绣了,可不是你不用绣了。”
我静静看着她,表示不解。
萦笙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针线,笑道:“我想想,还是亲自绣的好。”
我看了看小屉中的肚兜,她分明说了,这些都不绣了,那她要绣在哪里呢?
很快,我就有了答案。
萦笙悄然扯开了我的衣带,我惊忙握住了那只手,红着脸对着她摇了摇头。
萦笙才不依我,她赖皮地道:“就绣一个字……一个字……我保证!”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挠动我的掌心,酥得我实在是难受。
我终是放开了她的手,对着她认真地比了一个“一”字。
萦笙点点头,“嗯!嗯!嗯!很快就绣好了!我的笙字,可比你的溪字简单多啦!”
我想了想,也是,不过是绣字罢了,我到底在害羞什么呢?
于是,我解开了我的外裳,内裳,在萦笙面前露出了我浆洗得有些发白的浅碧色肚兜。其实,很多年前,萦笙就看过我的身子的,对的,所以浣溪,你不要害怕,不要害羞。我暗暗给自己纾解了一下内心的浓浓羞涩感,可当萦笙的小手伸到我的心口,我却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我以为她要绣在我的肚兜下方,却不想她竟想绣到我的心口处。
萦笙忽然柔声开口,说出了她想的寓意,“永远都不许忘了我。”
我心印笙,我怎会忘了你?
只是这样的绣字,让我觉得莫名地羞涩与燥热。
似是觉察到了我的异样,萦笙抬起水灵灵的眸子看着我,话中有话地“威胁”道:“浣溪,乖乖的啊,不然,我是真的会下口的。”
听到这句话,我哪里还敢动一下?
萦笙的手指却不受她约束似的不安分起来,沿着我的锁骨一路来到我的颈后,蓦地扯开了我的衣带
我的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去按住肚兜领口。
萦笙嘟起了嘴来,她在我手背上挠着痒痒,“浣溪……听话……”她的声音酥人,手指也酥人。
我定是突然病了,不然心怎会烫得那么厉害?我就好像是个蜡人,被温暖的烛火一点一点地蚕食下去,只剩下软软的一滩红泪。
我的手掌终究被萦笙移了开来,她得逞似的凑了过来,手指捏起我的肚兜领口,柔声道:“别动啊,我怕我戳到你。”
领口大开,萦笙能看见多少,我清清楚楚。
当萦笙开始绣字,我分明能感觉到她手指的轻颤,以及她身子逐渐升温的滚烫。
整个小阁突然静默了下来,静得只能听见我跟萦笙的“砰砰”心跳声。
萦笙绣得越来越慢,一个“笙”字,仿佛绣了一生那么长。
我酥软得厉害,将身子倚靠在床栏上,萦笙却跟了过来,低头移到了我的心口处。
我怔怔地看着她,只见她手指绾结,张口咬断了线,似是已经绣好了。
“浣溪……”
我听见她低着头唤我,我连忙点头,却忘了她其实是看不见的。
萦笙笑着扬起头来,将手里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