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实际上越所谓的迷信,前几天还调侃君子醉老派的大神,这会儿也吓的命不久矣的德行。
君子醉抱着手臂当木头也当累了,觉得自己真的该告辞了。
“你其实不用找什么大师,相信我,你只要离我和安琪远远的,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在君子醉心里毫无悬念地肇事真凶,在家里面被惩罚切洋葱。
如果郝然知道真相的话,估计会被自己断了一条腿就值两颗洋葱的惩罚,给气到继续将洋葱升值,平衡到两颗洋葱等于一条人命的状况。
“知道错了吗?”
安琪依靠在沙发上看着肖宝宝一边抹眼泪一边切洋葱。
“知道了,嘤嘤嘤……”
看她哭的这么惨就原谅她吧,安琪又一次的自欺欺人,她每次对肖宝宝的惩罚都是切洋葱,看到肖宝宝流眼泪给自己创造一个对方悔恨万分的谎言,也给自己一个理由,不在去计较。
肖宝宝总是不会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的,安琪看着她一天一天的长大,她可能是其他人心中的完美的温柔大姐姐,实际上,她自己觉得,如果站在一个引导肖宝宝成长的姐姐的位置上,自己做的十分的失败。
被行将就木的老人抚养长大,拥有常人无法理解的能力而常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做为幼年到少年期中,唯一将肖宝宝与这个世界连结到人,看到现下成年的肖宝宝,安琪心里面的惶恐日益见长。
在应对与自然法则相驳道情况的时候,无论是谁,无论有多么习惯了,总会思考,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安琪对于肖宝宝的认识更加的深刻,并不是源于超自然的能力,而是在于她强大的专注力和执着。
她能够为了看蚂蚁而一整个夏天都蹲在同一棵树下,每天分两次,早晨和下午各四个小时,风雨无阻。为了看蚂蚁而成为了全校缺席率最高的学生,那个学期只有下午有课的任课老师甚至都没有见过这个学生。
蚂蚁有什么好看的呢?肖宝宝自己都没有答案,她只是想要去看而已,她想要的一定要去做,可能比起他人绕弯子达成目的,她更佳的直率,不需要理由不需要技巧,只要想就会去做,就能够做。
安琪想过,或许就是这种执念,才让她想的事情都能达成,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想就可以了。于是,她想要雨,雨水就能够打shi女学生的水手服裙摆,她想要风,秋天的黄叶就开始漫天飞舞的飞翔,她想要一个安静的睡眠,这座城市就全部都停了电。
她想,于是她就拉动了世界。
年少不更事的时候,觉的能够拉动世界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美好,平时耀武扬威的小霸王们看到她们都吓到绕道走到时候,还有过一种唯我独尊的爽快感,安琪承认她总是借着肖宝宝狐假虎威的在小县城里面横行霸道过一段时间。这种东西,有着超乎想象的震慑的作用,特别是连大人都无可奈何的情形下,她们似乎是无所不能,如此自由的成长着。
没有管束野蛮生长的花朵能开放到什么样子呢?或许绚丽多彩的绽放会美到窒息,然而人不是花朵,这个世界才是花开的样子。
安琪一次感觉到花是会开败的时候,她已经准备离开那个生她养她的小小县城了,巴士出城店高速公路,被路边断掉的树木阻碍,一整天都是水泄不通的,想出去的人出不去,想进来的人进不来。肖宝宝摇着她的手,仰头望着她的眼睛,楚楚可怜的少女祈求她不要离开她身边,纤瘦较弱的少女和两人才能合抱断掉的大树联系到了一起。
你无法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否一定都是对的,强大绝对也可以成为毁灭性的根源,被堵在路上的人们很可能因为一车货物而倾家荡产,回家探亲的人们也可能因为时间而错过了最后一面,至少被堵在路上的,不只是不希望被离开的安琪而已。
之前以为可以肆无忌惮自由自在的感觉,那时候终于让安琪意识到都是一个误会,她是被那种错觉困在肖宝宝身边的囚徒。
肖宝宝,她似乎是没有烦忧的长大了,安琪却在后悔自己的放纵,她的小妹妹拥有自己的世界,自己的规则,她不在乎道德,不在乎对错,她只是想怎样就怎样,或者说,她觉得该怎样就是怎样。
肖宝宝切完两个洋葱,哭唧唧的扑进安琪的怀里面,安琪叹了口气,双手捧起肖宝宝的脸:
“还是一样的话,我要说多少遍呢?不要管我的事情,不要做伤人的事情,宝贝,你答应我好不好。”
这种话她已经说到无力了,肖宝宝就着她的手蹭干净脸,躲避了她的注视,低头向她胸口钻。
“姐姐也答应我不会不要我的。”
“我没有不要你,你天天都和我睡在一起。”
“你什么都不让我知道,你会和他们其中的一个人走,你会离开我的。”
肖宝宝说的话总会实现,安琪不在乎她所说的结局,或者说她觉得那才是正确的结局。她们两个并不在一个频道看,安琪想要普通的生活,而肖宝宝是她的妹妹,而肖宝宝缺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