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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云自己都感觉这想法挺白痴,“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不,只是相云你不觉得男人生孩子是不被接受的吗?”阿一试探的问,事实上他以后也会面对这个问题。
“它不被接受,说不定还会被当成怪物,搞不好还吓跑男人,但是我就想要自己生个孩子,但是这根本就是天荒夜谈,只是说说而已。”
阿一这晚久久睡不着,还闹醒了陆允。
“小六,你喜欢孩子吗?”阿一小心翼翼的问。
“不喜欢,我只喜欢你一个,快点睡吧。”陆允迷糊的说,他以为阿一会为了传宗接代这些东西睡不着。
陆允抱着人,眼看就要用嘴堵上了,阿一连忙用手按住,“我再问一个,你觉得男人生孩子是什么?”
“乖乖,你怎么问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啊,相云教的?”手在阿一身上游移,他真不想阿一有时间去想这里乱七八糟有的没的东西。
“不是,你快回答啊。”阿一急切想知道答案,拉住他作乱的手。
“是什么啊,大概是怪物吧。好了答案给你了,我们干别的。”陆允如愿的探入禁地,只是阿一往前一挪大家伙立刻脱落了温暖的包围。
掀被蒙头,“我要睡了!”阿一也不管某人胀痛难耐的支起帐篷。
陆允发誓明天一定要再加条家规,不能无视丈夫的生理需求。
&&&&&&&&&&&&&&&&&&&&&&&&第20章 添堵去
早上阿一上班陆允上学,相云和小黄两只在家混日子,小黄一粒接着一粒的吃着狗粮,可是相云在发呆,它吃完了迟迟不给他下一粒,气得小黄直咬他的手指头。
小黄挠痒般的咬指让相云回神,塞完最后一粒狗粮到它嘴里就放它去撒欢。
一天了,黎臻也不着急找他,音讯全无,相云呆愣了一整天,凭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他,窝在床上越想越气,越想火越大,黎臻不是很潇洒么,每次都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他可以找别人为什么自己偏要为他守身如玉,世界上的男人还没有灭绝,现在就不稀罕他了怎样。
“喂,黎子,你老婆在身边不。”忙得焦头烂额的黎臻接到死党电话就被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难不成相云闯了什么祸?“没在,怎么了。”
“我在自家酒吧里,怎么好像看见一个和你老婆样子差不多的男人和我的一个常客在一起喝酒。”见黎臻那头没有回话,死党又补充道,“看那样子好像喝了不少,我那常客每方面都挺好,长得帅气也不差钱,就是有点S/M癖好。”
死党说到这里已经够委婉的提醒他了,就差没直说你老婆快被人xing虐/待了你还这么淡定。
黎臻一点都不淡定,他几乎要气疯了。不管是一年前还是现在,他一句解释也不听就跑,自己冷着他不过是让他长点记性,倒好了,记性没长胆子长了不少,还敢给他去偷人。
黎臻赶到的时候相云正大口大口的灌着酒,傍边的男人一手给他倒酒一手搭在相云的大腿上,看得黎臻赤目欲裂,上前一把扯起相云,把他扯到自己的怀里禁锢住,这头男人拉住相云的手,几乎是异口同声道,“你谁啊。”两人旗鼓相当谁也不让步。
“相云你认识他吗?”男人指着黎臻,相云温吞的仰着头看人,对着男人嘿嘿笑了两声,摇着有些酒劲上头的脑袋,“不认识。”
“史相云!”黎臻当即暴怒道,相云挣开他的束缚,扑倒对面的男人怀里,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不认识。”直把黎臻气得肝疼。
黎臻再伸手过来抢人那男人就不干了,挥开他的手,“喂,人家都说不认识你你怎么还这样,难不成你是人贩子,专门这样来拐人。”
本来周围的人都只当这是在争风吃醋,这话一出,味道完全变了,现在的确有这种装认识的拐带骗术,还真的不能不防。
如果没有发生今天的事,黎臻或许还挺欣赏这个男人脑子的转数,但此刻他只想把他揽在相云腰上的手给剁了喂狗。
黎臻大喝一声,“林亓缮,想死就继续给我躲着看热闹。”
死党顶着黎臻要杀死人不偿命的视线出来澄清,酒吧里多是常客,自然也认得酒吧老板,“各位各位,这是鄙人的好朋友,不是什么人贩子,那是鄙人好友的爱人,小两口闹别扭呢,别介别介啊,今晚酒水都给打八折哦,至于这位先生呢,鄙人今晚给您免单您宽宏大量定不会计较的。”
老板都出来担保了男人也没立场再坚持,只是忙活了一晚上到头来还被人耍了心情自然不好,把人丢回给黎臻,“看好你的人,别整天出来招花惹蝶的,到头来拍拍屁股就走人。”
黎臻可以说他过去的几十年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憋屈过,如果黎臻是锱铢必较的人,以他的手段,这男人还见不了明天早上的太阳。
林亓缮丢给他房卡,“教训归教训,别把人弄伤了,最后心疼的还不是你。”
“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