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忧的腿有些夹不住了,他并
“嗯。”袁起讨好的回吻他,“想我了?”
舒忧有些羞赧,探出舌尖一下一下舔着他刚刚咬过的地方,又说,“夜猎之后...留下来吗?”
袁起将他拥在怀里,双手覆上,似乎心思已经不在夜猎上了,他低下头朝着舒忧的耳边拱了拱,“嗯?帮你什么?什么要坚持不住了?”
袁起心情大好,被撩的恨不得先把人吃一遍再去狩猎,可想想也知道,吃一遍怎么会够,若是眼下吃了,大约今晚是哪儿也去不了了。
“不留。”袁起流氓万分的摆动腰身,让两人都饱胀起来的下身相互挨蹭,“夜猎和留下来,小公子,只能二选一,嗯?”
野林就在湖塘畔,衬着夏末漫天的银河星辰,虫兽躲藏在其中小心潜行。
“事情很多很忙,是吗?”舒忧轻轻咬着袁起的下唇问。
手心几乎要握不住,舒忧被炙热勃勃的温度烫的哆嗦了一下,他心跳的太快,额头抵到袁起的肩窝里,不自觉就吞下一口口水,“就在...就在马背上么?真的不...不换个地方?”
亮起来,全是兴奋与期待,漂亮的让他忍不住又去亲吻那两扇眼睫,“若是想射箭,拿出刚刚你揍人的气势来,有我在后面把着你,说不准还能射中。”
舒忧坐在袁起的马背上,兴奋的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最开始他还怕坏了事儿,只牢牢的抓着缰绳四处寻觅小兽,袁起与他配合的天衣无缝,不多时就收获了两只野兔子,这让舒忧信心大增,在袁起又一次的鼓励下,拿起了弓箭。
舒忧抬手搂住袁起的脖颈,深深的亲了一口。他已经好些日子没见到这人了,上一回张晋远说话不掺半点水分,把他压在床上往死里疼爱了一整日,他之后还揉着腰坐在柜台里担心受怕袁起会紧接而来,却不想过了好几日他的腰都不酸痛了也没见到人,直到今日。
二.
两个人都是压抑着情欲,眼下干柴烈火一点就着。袁起似乎忍耐的颇为痛苦,捉过舒忧的手就往身下按去,哑声哄道,“宝贝儿。”
舒忧推搡无果,索性伸手抱紧了袁起的腰身,一想到周围不知哪里跟着侍卫,还有隐藏在各处的虫兽,羞耻与刺激翻涌上来,不比在湖塘的画舫上偷情来的少。
这话在袁起听来与纵容他为所欲为没有区别,他腾出一手拿过弓放进后鞍里,抱着舒忧让他转了个身,面对面捧起脸蛋就亲吻起来,不似之前在铺子卧房里时那般柔情蜜意,吻的凶狠又霸道,听见舒忧支支吾吾的哼叫声后,不仅没放轻动作,反倒压着他的脑袋更加攻略城池,将入口的唇舌当什么一样肆意的吮咬。
袁起十分愉悦的轻笑,“就在这里,慢慢做,保证不叫你摔下去。”一面哄着,手上也不闲的伸到舒忧衣摆里,熟门熟路就把白腻腻的屁股给剥出来了,大力的揉抓了几下后,指尖往下探去,摸到了一手的潮湿。
龟头又往下,顶端的小口冒出些黏滑的液体,尽数涂在了柔软的两片嫩肉上,随着舒忧颤抖的轻呼声,肉棒终于埋进瑟缩的穴眼里,肏入的缓慢而坚定,穴口的一圈儿软肉都被肏的凹陷进去,挤出的汁水一层一层沾湿了渐渐贴合的腿根,袁起看不到两人的交合,只能听到怀里这人压抑的喘息,肉根肏的越深,喘息越发甜腻,连野林花芯里的蜜都比不上。
“宝贝儿?”这一声语气里尽是调侃与逗弄,舒忧歪过头一口咬在袁起的喉结上,口齿不清的威胁到,“住嘴!”这一路上马步颠簸,花穴早就被磨的泌出淫水,他不自觉的夹紧屁股,手下也把那根威风堂堂的东西掏出来,没有了衣衫的阻隔,那灼人的热烫熨在手心里直达心尖儿,他松开牙齿,舔一舔被咬出浅浅牙印的喉结,催到,“还不来么。”
舒忧拉不满弓,整只胳膊都抖起来,他歪过脑袋小声的叫唤,“你的弓好重,”他瞄准的是一只落单的泥滑滑,肥硕又艳利,“快帮帮我,要坚持不住了。”
灼热的气息让舒忧再撑不住,手指一软,箭“嗖”的飞射出去,惊起一片扑腾逃窜的声响来,舒忧屈肘就给袁起来了一下子,“晚饭跑了,还胡闹!”
“晚饭前来口甜点,想不想吃?”袁起的啄吻密密的落在舒忧浮着薄汗的脖颈上,衣襟被他从后拉扯的松散,稍稍一用力就把半截肩膀露出来,吻痕很快就印了上去,舒忧抱着弓无言望天,“我说...你就算不在乎侍卫,你好歹也考虑下你的马,我们还在马背上呢...”
舒忧脸蛋晕红了一片,一听袁起什么“小公子”“小掌柜”的叫法就知道又被逗弄了,他抬起双腿勾在袁起的腰上,“当我三岁小孩逗着玩呢,什么二选一,我...我都要!”
马背上压根舒展不开,袁起一手牢牢的揽着舒忧的腰肢,一手捏着自己的阳物往那汩汩流汁的穴口上抵去,圆润饱满的龟头碾压在花珠上轻轻顶弄了几下,让舒忧攀着他肩膀的指尖泛起奶白,“唔!别...别磨...”舒忧生怕这马颠着小碎步就颠出野林,让两人暴露在湖岸边,“快进来...啊!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