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泰特斯是一个好孩子,他学习优异、品德良好、乐于助人,每个假期还会用自己的零花钱去帮助孤儿和流浪汉,全社区的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和他一样。
但是他的爸爸加文最近有些担忧,因为他想给伊森找一个新妈妈,这个新妈妈是一位男性。
加文是一个双性恋,他在和伊森的妈妈结婚前就男女通吃,经常混迹在各个酒吧里,每天早晨和不同的男男女女醒来。
但是自从与她一见钟情后,加文就再也没有去过酒吧,偶尔去也只是为了和同伴一起看看球赛喝喝啤酒。
两人十分幸福,可是在生下伊森后,伊森的妈妈身体就出现了问题,她得了白血病。即使医生全力抢救,她的身体还是一天天的衰落了,最终在一个明媚的夏日,她去世了。而当时,伊森只有三岁,却亲眼目睹了自己母亲的离世。在她去世后,加文励志于当一个好爸爸,他每天陪着伊森玩耍还要努力挣钱。在一次送伊森到附近新开的绘本馆的时候,他认识了柳真(尤金),柳真是华裔和美国混血,中和了西方的俊美和东方的温和。
看到柳真的一瞬间,加文听到了自己心动的声音。
他之前就是一个花花公子,追求人手段层出不穷。很快柳真就同意了和他的交往,但是加文很担心十二岁的伊森,叛逆期的孩子总是不可理喻的。
柳真安慰他说伊森的懂事和优秀是有目共睹的,而且自己也是一个幼儿教师,很会和孩子相处。所以加文想试试伊森会不会同意。
没想到的是,加文支支吾吾和伊森说出来后,伊森见怪不怪道:“是柳真老师吧,我早看出来了,随你便。”说完就回去了。
就这样,柳真和加文举行了婚礼,住进了他的家中。
伊森当了他婚礼上的花童,他湛蓝色的眼珠和加文如出一辙,而他棕色的头发中有着一些金色的反光更像是母亲。在婚礼结束后的第一晚,柳真充满为不可查的愧疚哄着伊森入睡。
他坐在床边用和缓地声音念着《小王子》:“如果有人爱上了在这亿万颗星星中独一无二的一株花,当他看着这些星星的时候,这就足以使他感到幸福。”
念到这里的时候伊森睁着眼睛问他:“那你是爱我爸爸吗?”
柳真虽然有些羞赧,还是认真回答道:“是的我爱他。”
“那你幸福吗?”
“最起码我现在是幸福的。”柳真说。
伊森没有再问了,而是说到:“晚安,柳真。”他一直不肯叫柳真别的称呼。
柳真也没有纠正,说到:“晚安,伊森。”亲了一下他的额头,给他轻轻的关上门,留了一条缝。这是伊森的习惯,他说不喜欢在一个密闭的空间睡觉,每次睡觉都要留下一条缝隙。加文时常忘记,而柳真却每一次都记得。
在柳真离开后,伊森并没有睡觉。而是睁开了眼睛,冷漠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上面画着卡通的星空,是原来妈妈和爸爸一起画的。然后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趴在地上确认了柳真和爸爸都回到房间后,将门轻轻打开了。
加文的主卧在走廊的尽头,中间隔着书房和浴室。伊森没有穿拖鞋,同时避开了老房子会吱嘎作响的地板,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终于他到达了主卧的门口,门没有关严实,加文怕自己听不到伊森的呼叫,也给了伊森看到里面情况的视野。
柳真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很明显不是自己的尺码,刚刚盖住了自己的tun部,下摆时不时的划过。除了衬衫之外,他什么都没有穿,伊森借着月色可以清楚地看到柳真的ru头和光洁的下体。
“宝贝儿,你这样可真美。”加文呼吸加重了,他将柳真抱起来扔到床上,不住地吸吮着柳真的ru头。
等他再放开的时候,左边的ru头已经从一粒小小的粉色,变成了樱桃大小的嫣红,上面也许还有牙印,伊森想着。
柳真小小惊呼了一声,想到了伊森还在睡觉,将呻yin都压抑在自己的口腔里:“啊...嗯...你清点,孩子还在呢...别舔!”
孩子在看哦,伊森听到后不由得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然后他看到加文已经低头含住了柳真的rou棒。柳真的rou棒比起西方人的小了许多,被加文舔shi之后捏在手里把玩。
加文的手快速撸动着,不时用大拇指搓搓冠状沟,或者用指甲戳一下马眼。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快速地在柳真的后xue里抽插,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柳真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字的打开,不住地喘息。
加文看差不多了,便撕开套带上,巨大的rou棒一下贯穿了柳真的身体。柳真嗯了一声,用手捂住嘴巴,承受着身下的闯撞击。加文的囊袋快速击打着柳真的屁股,他手撑在柳真的脸侧,不时和柳真交换一个黏黏糊糊地亲吻。
差不多改换姿势了吧,伊森看着交叠的两人,柳真细白的小腿随着加文的运动正在晃动。那个该死的老男人最爱的姿势,伊森有些兴奋,又有些不爽——柳真应该是我的。
果然,半分钟后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