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米第一次见那人是在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夜晚,当时他刚刚做完一单生意,小xue里还残留着些许的润滑剂和自动分泌的肠ye,故作风情的高筒袜里塞着客人给的卷起来的纸币。
已经是十月底了,夜风有些凉。杰米被吹得一个哆嗦,不禁紧了紧身上的皮衣,但是凉飕飕的风还是从皮衣的缝隙、裸露的脖颈和过短的短裙下摆钻了进来。
他看了看不远处高高耸立的钟,两个指针即将在最顶点重合。他决定今天就到这里,太冷了,手脚被冻得冰凉。还是早点回去吧,上次减价买的可可粉还有一些,洗过澡后喝一杯过期可可粉冲的热饮是再好不过的防感冒的妙招了。
结果在他和几个同伴道别后,刚刚走出小巷没半个街区,就被拦住了。
是一个身形高大但瘦削的男人,长长的黑色风衣遮盖到了小腿,面容被口罩和帽子遮盖,苍白的手拽住了杰米的皮衣。
啧,杰米有些不爽,但是还是好声好气地说:“对不起,你找错人了,想玩的话再往前走几分钟就行了。”
但是那只手并没有松开的意思,而是得寸进尺地从拽着衣角变成了握着他的小臂。
在杰米准备狠狠给他一拳的时候,那个男人的另一只手递过来了一小卷钱——根据杰米的眼力,那最起码有300刀——一个不至于高到离谱让人心生疑虑又难以拒绝的价钱。
看到钱,杰米立马换了一幅标准的营业笑容,声音也变得黏稠而暧昧:“先生跟我来...”然后勾着男人,领着他去了一间熟悉的小旅馆。
穿过熟悉的走廊,暧昧的红色光线暗暗地照在那人的身上,给他Yin森的气质笼了一层色情的光。
进了房间里,杰米将围巾解了下来,刚准备将客人推倒在床上,就被避开了。客人指了指浴室——还要洗澡啊,真麻烦,杰米心想,不仅要清理自己还要小心不要把妆弄花了。
他准备草草了事,却没想到那人也跟着进了浴室。杰米被摁在了厕所的墙上,冰冷的、有污渍的瓷砖紧贴着他的脸颊,身后的人用出水并不温柔的花洒粗暴地给他冲澡。脸上的妆早就被弄花了,眼线晕开,仿佛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挂在眼睛下面。
杰米有点生气了,没想到身后的人力气大得出奇,他所有的反抗都被那人毫不费力的化解。因为粗暴的动作,杰米雪白的皮肤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红痕。
粗暴的清洗工作却还没有结束,杰米的后xue也被一根手指鲁莽地顶入,应该是中指和食指,把上一个客人留下的痕迹都抹除掉,最后留下一个红肿的纪念。
被客人这样对待的杰米却不敢有怨言了,他发现这个人在看到他身体里上一个人的痕迹后动作一下就粗鲁了许多。表面上装作害怕不敢反抗的样子,内心却不屑地想:既然嫌弃就特么的别找站街的啊,白痴。
即使是在浴室,客人也没有脱掉自己的大衣,明显价值不菲的大衣很快被水浸透了,滴滴答答地水滴从浴室门口一路滴到了床边——那也是杰米的活动轨迹,因为他直接被抱到了床上。
明明刚刚动作还有些粗暴的人,现在却轻手轻脚了。那人把shi透的大衣随手丢到地上,好身材被同样浸shi的白衬衫紧紧贴着勾勒出来。
杰米看到那人的腹肌和胸肌有些难耐地咽了咽口水,最近他的客人都是些大叔之类的,不仅有一圈圈的“游泳圈”,还特别快。
客人丢过来一条毛巾,柔软又洁白,一看就是自带的,这种小旅馆根本没有毛巾提供。
“擦干...”客人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声音轻得马上消散在空气里,“头发”
“哦...哦,好的”杰米赶紧接过来然后迅速地把毛巾往头发上磨蹭,心里盘算着等一下再找这个阔少要多一些小费。
等他擦完头发,刚刚还急着清洗他的客人却没有上前有任何动作。看着那个人僵硬的手脚,杰米内心叹了口气,这该不会是找人破处的吧,一般技术又烂搞得又疼。
杰米将客人拽到床边,两只洁白的、柔软的手臂从客人的腰腹处一路缠绕,然后停在了脖颈后,将自己挂在客人的身上。
嘴唇也一路从客人的肚脐,沿着腹肌、胸肌到了喉结,然后牙齿轻咬,猩红的舌也一下又一下地舔着那个突起。同时,他将自己的下身和客人的下腹处贴合,缓缓摇摆自己的腰肢,最后用微翘柔软的tun部不断蹭着客人的下身。
杰米满意地听到了客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心跳也砰砰加速,勾着嘴角笑了笑——他这招可是无往不利的。
长到肩膀的头发还有些滴水,杰米将自己紧紧缠在客人身上,脸也慢慢凑近,然后在昏暗的灯光下看清了客人的脸。首先是一个Jing致的下巴,在往上是薄薄的淡色的嘴唇,一路向上是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眼,两只眼珠似乎是绿色的,又似乎的是黑色的。
唇舌交缠,杰米黏黏糊糊地亲吻着客人的嘴唇,客人的唇色由于亲吻蒙了一层水光,两条舌在杰米或者客人的口腔里纠缠,来不及吸吮吞下的涎水流到了杰米的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