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山匪那里被海棠公子救了,江晋生经历欲仙欲死的初夜后,他就过上了对海棠公子无时无刻“要亲亲要抱抱”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生活。
海棠公子简直恨不得把他时时刻刻都抱在怀里,晚上睡前要做一做,早上起床要做一做,吃饭的时候要做一做,更别提江晋生办公的时候更要sao扰一下,江晋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沉浸在欲海当中,一刻也不得喘息。
连他的弟弟江闲卿也这么说:“哥,你最近是涂抹了壁水的护肤品了吗?”
“没有啊!”江晋生说道,“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用护肤品,不要胡说好不好?”
“可我觉得你最近容光焕发,脸跟涂了牛nai一样,嫩得随时都能挤得出水来,像是被滋润的很好啊。”
江晋生像被刺了一下,脸色一变:“胡说八道什么呢!兔子喂了吗?每天到处闲逛不务正业,还真应了‘闲卿’这个名字吗?快去喂兔子!”说着把江闲卿赶走了。
之后的几天,江晋生决定躲着海棠公子走,他才不承认自己被滋润的很好,他可是最讨厌、最讨厌、最讨厌海棠公子了。
当他在后院角落读书的时候,从树后突然伸出手来把他抱住,江晋生本来想尖叫,熟悉的手感让他知道这人是谁。
江晋生眉头一皱:“你好烦,我都说了不想要了。”
一个丰神俊朗的公子翩然踱步而出,笑容满面:“带你去骑马踏青,去看看海棠花,最近海棠花开了,你没发现吗?”
他倒挺想看海棠花的,讨厌海棠公子,和喜欢海棠花,这两者之间又没有什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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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走出门,江晋生看到一匹骏马拉着一辆车,车看起来比较狭窄,进去后发现里面平铺着绮罗软垫,十分舒服。
江晋生坐了上去,果然软垫很柔软,不一会车动了起来,马抬起蹄子嘶鸣的那一下,江晋生不由一摔,直直摔进了海棠公子的怀里。
“怎么,你又想抱抱啦?”
海棠公子唇还没吻下去,就被江晋生用手挡住了。
“你为什么每天都要对我这样,停一天也不行吗?”
“不行。”海棠公子亲上了江晋生的手指,“我会肚子饿,只能吃你才行,永永远远都吃不够,我恨不得一天所有的时辰都在你的身体里,你说好不好呀?”
“又胡言乱语。”江晋生的脸微微发烫。
这个人是完全没有羞耻心的吗?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江晋生始终没有挣脱,依然躺在海棠公子的怀里。
海棠公子喝了一口清茶,然后吻了上去,江晋生感觉到自己的嘴被人打开,一股清冽的茶水顺着对方的唇齿流了进来,对方的舌头也伸了进来,在自己的口腔里摩来擦去,发出暧昧的水花声。
江晋生舒服地哼哼两声,他感到对方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抬眼瞪了海棠公子一眼。海棠公子笑了笑,吻得更深,手伸进衣服从里向外解开扣子,取下了裹胸布,两颗珠圆玉润的白兔蹦了出来,他揉在手捏呀捏呀的,一会儿向左捏捏,一会儿向右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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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晋生被捏得受不了,忍不住伸脚踢他,这脚刚抬起来就被海棠公子摁住了。
海棠公子的手顺着江晋生洁白的腿一路摸到他的屁股,然后把手塞进最令人痴迷的地方,手指头刚刚触碰到那朵小花,小花便自动开始一吸一吸,想把手往里收。
海棠公子忍不住笑了:“还说不要呢,就是这样不要的嘛?”
手指头从花xue里抽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江晋生夹了夹腿,扭了一下:“你干嘛呀?”
“别急嘛,玩个好玩的,你不是不想要我的吗?”
海棠公子打开软垫,软垫下是一个小机关,机关上有一处凸起的方盒,江晋生刚看清楚盒子里有什么,整个人吓得跳起来。
这个东西好像在山贼那里见到的木马,只不过那个木马的阳具是木头做得,非常粗糙,车里的这个阳具像是宝玉一样发出莹莹的光。
海棠公子把他固定在怀里,手依然在ru头上揉来揉去的,温声道:“这个是蓝田暖玉,不凉的,你不是不要我的吗?那就试试这个。”
说着海棠公子把江晋生换了一个姿势,抱住他雪白的tun部,再打开他的两条腿,将他的花xue对着凸起的蓝田玉阳具上慢慢插了进去。
江晋生立马挣扎起来:“我不要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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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
海棠公子低下头去吻他的嘴唇,掰开他的两条腿插入玉器后,一个手托着tun部,另一只手的手指摸到了花xue后面的另一处小xue,比前面更紧。
江晋生被吻得说不出来,只能摇头,他现在浑身上下能摸的地方全都被海棠公子给摸遍了!
可他越挣扎,玉器插入的就越深,他忍不住“啊”的喊了一声,玉器稳稳地插入了他的花xue之中,把他的花道撑得满满的。
他花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