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狠狠的打在少年的身上。
少年翻滚着,头破了个窟窿似乎在流血,下面的裤子在挣扎中被扯掉了,满是青紫的腿露了出来。
“少,少爷”他望着那坐在椅子上轻蔑的看着他的少爷小声道。
少年的声音真的很小,不像是求饶,小心翼翼的,倒像是渴求着什么一样。
“停。”
少爷叫住了虐打少年的下人们,缓缓的走到少年的面前,食指轻轻的抬起少年的头。
“狗儿,啊,狗儿。”他的眼神很冷,没有一丝的怜爱,“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嗯?”
“少,爷,爷”少年的嘴角肿得很,心却是带着欢喜,呆呆的看着穿着华服的少爷。
一张带着白浊的帕子覆盖在了少年的脸上,“爷的帕子好用吗?你这不要脸的贱狗?”
“我,我——”这狗儿当是恋着少爷的,因此才拿了少爷用过的帕子做这污秽之事。
“啪!”少爷狠狠的给了少年一巴掌,脚用力的踹到了少年的肚子上,使了十成的力,少年的挣扎一下比一下弱。
少年也不知道被虐打了多久,昏昏沉沉的,似乎就要失去意识。
一杯滚烫的水,倒在少年的手上,少年疼惯了,吐了一口血。
“哦,吐血了啊。”少爷轻蔑的看着少年的惨相,让人分开少年的双腿,“狗儿,爷让你知道什么叫阉狗。”
少爷在笑,对少年而言却是恐惧。
少年看着少爷,他祈求着,“不!”
少爷抬脚狠狠的朝少年的双腿中间踩去——
“啊啊——”慕禾从噩梦中惊醒。
“怎么了?”师兄急急的到慕禾身边,“可是,做噩梦了?”
慕禾缓了好一阵儿,一下子就扑到师兄怀里,“师兄,我梦到了小时候的事。”
“别怕,都过去了,谁要敢欺负我的禾禾,师兄定然让他生不如死。”
慕禾感动了,吧唧一口亲在师兄的脸上。
说是师兄,这人皮相不过刚刚及冠,又说是师弟,慕禾长得还比较着急,这师弟看着倒比师兄大了五六岁。
这面皮不大的师兄抱住慕禾,左右一亲,“张嘴,让师兄尝尝禾禾的小舌。”
慕禾乖顺的伸出舌头,师兄一卷便卷进了嘴里。
师兄是苍崖门的弟子,二十岁便结了丹,至此师兄的脸皮再未变过,当得是一个玉面郎君。
这师兄姓祁,我们便叫他祁师兄吧。
至于慕禾,是祁师兄在山下捡的,捡的时候抢的人还挺多,祁师兄将那些人一一杀掉,把慕禾带回了苍崖门。
带回来了,也不许旁人养,自己养着,未几日便养到了床上,至此祁师兄便爱煞了慕禾,一月定有二十日与慕禾厮混,亏得他自身天赋高近年来也进展缓慢。
慕禾和祁师兄混是混,可这修为却进展极慢,堪堪入了炼器。
这可疼煞祁师兄了,终日寻着法子,灵药催着,宝物养着,终是无一用,反是耽误了自身。
一番亲嘴,刚刚醒来,慕禾的肚子响了起来。
“禾禾可饿了?”慕禾堪堪炼器,辟谷也无法做到。
慕禾点点头,害羞的看着祁师兄,细声道,“嗯。”
祁师兄从乾坤袋中取出一粒辟谷丹,塞入自己口中,嚼得碎碎的,混着自身口水渡入慕禾口中。
原是这祁师兄养了慕禾,吃穿一律由他管控,进食由嘴对嘴喂,慕禾不食便只能饿肚子,由是慕禾已然习惯这师兄的口水津ye。
慕禾挺喜欢这祁师兄的,虽然他看着比自己小,但实际比自己大啊,如果
慕禾的心思有些飘忽了,最难过的那几年,不过是爱了一个不该爱的渣。
他还记得,少爷是真真的好看,气宇轩昂,挺拔的眉眼,薄薄的唇,竖着金冠,捡起一卷画,“狗儿,去给我叼回来。”
那时候,他爬在地上,张着嘴,小心的不让舌头碰到画,怕打shi,小心翼翼的叼到了少爷的腿边。
周围一片笑声。
“少,少爷。”他有些害怕,不知所措,想站起来。
少爷用修长的手指抵住他的背,“别起,屁股翘高一点儿,摇一摇,狗儿让我们好好乐呵乐呵。”
慕禾所记得的,大多是少爷讥笑他的画面,到后来
当年的事,慕禾记不太清了,祁师兄不喜欢他念着以前的事,刻意模糊了慕禾的记忆。
祁师兄替慕禾穿戴整齐,“今日门里各大长老收徒,师兄得去主持大局,禾禾若是想,也去看看,若是不想留在房间便是。”
“嗯。”慕禾轻轻点头。
如此这般乖巧,看得祁师兄兽心大动,逼着慕禾张嘴,吸得啧啧作响,又交换了一阵口水才作罢。
当年的事慕禾记得不太清了,祁师兄记得清,他闭关遇袭,寻了一山洞躲了进去。
运功疗伤中,便见两人到了此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