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发觉一个现象,下雨天的时候,纪真宜的性致总是格外高昂。
比如现在,纪真宜正跪在谢桥房间的地板上,张着嘴吃他的Yinjing。红红软软的舌缠着冠状沟滋溜滋溜地吸啜,唾ye和Jing水的混合让他的嘴红光水亮,腮吸得尖尖粉粉,脑袋一点一点的,囫囵往里吞。
谢桥性器的颜色和尺寸都很漂亮,舔硬了直挺挺一根,红彤彤的干净鲜嫩,气势昂扬尺寸惊人。被纪真宜含在嘴里,舔得晶晶亮亮,又威风又
纪真宜的手拖着囊球掂一掂,像个潦倒的醉汉,yIn欲引起的酩酊刺激得他脸蛋腾红,边张着嘴用舌面磨他gui头边仰起头痴痴地笑,“小桥鸡巴真大真好看。”
粗劣下流的称赞使谢桥周身顿时宛如火烧,情欲仿佛某种变温爬行动物留下的黏ye,缠裹住他全身。
他开始不那么僵硬,在享受纪真宜口腔带来的紧致火热之余,甚至带着某种冰冷的审视俯睇着他。
纪真宜跪在他脚边,平常多话又爱狡辩的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他吞得那么深,喉咙被YinjingCao得唧咕唧咕响,好几次都被插得险些干呕。他却竭力表现自己的游刃有余,含着谢桥圆硕的冠头,像什么人间珍馐似的,啧啧有味地啜吮着流Jing的马眼,灵活软腻的舌尖不罢休地滑舔着,像铆足了劲要舔开那个小洞。
“啊——”谢桥手按在他脑后,牙关咬着仰起头。
他连欲求不满时的表情都是好看的,隐忍脆弱,薄唇张合,压抑在齿喉之间的粗嘎喘息低低地盈泄在雨夜十二点的卧室。
纪真宜一鼓作气连吞了几个深喉,舌头抵着马眼狠狠一吸。谢桥颤抖着射进他嘴里,粘着长长一段Jing丝的Yinjing从纪真宜喉眼里抽出来。
纪真宜被爆了一口的Jing,呛得咳了几声,又古怪地痴笑起来。笑得五官舒展,好似情难自禁地用脸蹭谢桥胯下那根,跪在地上朝谢桥吐出舌面上窝着的稠白Jingye,黏糊糊的,口齿不清,说不清是抱怨还是打趣,“这么多。”
喘息不定的谢桥俯瞰他,失神地看见他毫无心理压力地咕噜一声。
吃了满肚腥檀的纪真宜站起身,柔嫩的手心接档口舌在他半疲的Yinjing上揉搓起来,“多久没打过手枪了?”
谢桥沉醉地闭上眼,胯下那只滑腻的手仿佛抚遍他全身,他发出轻微的咝咝声,“昨天打过。”
纪真宜的鼻梁贴着他脸庞蹭动,呼吸轻轻,像两只温情的雏鸟,又像两条交尾的yIn蛇,“怎么打的?”
手下动作不停,谢桥被他摸得情火难耐,硬得发疼。
谢桥喉结滚动,“想着你。”
纪真宜笑了,奖励似的吊住他脖子吻住他,谢桥仿佛渴久了就在等他嘴里渡水过来,一噙住就舍不得松了,一通胡搅蛮缠,纪真宜嘴里让他吸得天翻地覆,下巴沾满了黏糊糊的口水,脑子都亲迷瞪了。
纪真宜踩着自己裤脚,三两下扭脱裤子,谢桥的gui头Jing神抖擞地戳打在他小腹,打得他发酸发软即将发水发浪。纪真宜好几次想转过身去,都被谢桥吸着舌头不让动,谢桥的手徘徊在他后腰,顺着腰胯柔媚的弧度直接摸下去,惩罚性质地在tun尖上狠掐了两把,细滑的软rou盈了满手,从指缝里鼓出来。
掐了一会儿才罢休,顺着尾椎骨下小巧的凹陷下跪,触到后头那个明显被粗暴扩张过的rou洞。谢桥低头和他接着吻,两根食指生插进他tun眼里,抠着rou璧往两边掰,两指齐挖,翻出里头一小点sao红的媚rou。
纪真宜惊喘起来,尤有顾忌却又十足放浪,双颊红红,贴着谢桥胸膛,像个经验老道的娼妇。]
谢桥看着他,忽然说,“那是我第一次。”
上一次,开门就敢闯进浴室的那次。
纪真宜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嘴角扯了一下,有些凉薄的自嘲,“便宜你了,那也是我第一次。”
谢桥心下一动,“那今天呢?”
纪真宜笑起来,淡淡的,温柔哀悯地注视着他,啄他的唇,“是第二次。”
谢桥把他扳过去,虎口嵌住他后颈像押犯人一样将他上半身压在床上。纪真宜的屁股高高翘着,等不及让谢桥干他,tunrou摇得颤出花来,“好小桥,干哥哥,哥哥等急了。”
这回谢桥插进去的时候没上回那么莽了,却还是吃力,纪真宜两瓣唇微微启开,下边那张嘴一点点被撑满,他像哭了一样哼哼,“进来了,Cao进来了,呜呜”
谢桥到底年纪不大,肌rou和骨架都还稍显年轻,并不太结实,但骨rou身架非常匀停漂亮,情动时异常艳丽。当然对色欲的抵抗力也不到家,他刚插进去,贴着纪真宜的背俯下身,根本不等纪真宜适应过来,身体不停使唤一样狂插猛干。
纪真宜不断前耸,身体像被凿出个洞来,一会儿通一会儿满,悬在床沿的下半身让他干得,毫无技巧地
他倒想把理论技巧好好实践一番,可刚一插进去就不行,纪真宜把他箍太紧了,脑髓像瞬间被榨空,从脊柱一直爽到大脑皮层,除了原始野蛮的冲撞什么也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