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撒娇的性格都分裂了出来,邰医生没有的,他都有。这个男人并非生来就冷静自持又成熟,他的那些可以让自己过得舒服一些的、讨人喜欢的不成熟全都压在心底,给了邰遥。
邰遥是会明确的表达自己的好恶和情绪的,所以只要邰哥表现出不安,自己就能及时的回应安抚他。
那邰医生呢?他不说不问,自己就真的能忽略他潜在的不安了么?现在两个人格可以共同存在了,他们可以听到自己对他们的承诺,那之前医生没有邰哥的记忆的时候,他是怎么过的?
憋着自己的不自信与害怕,不敢与他多讨论自己人格分裂的事,甚至一开始相遇的时候想与他继续沟通都不敢向他要联系方式,主动给了电话号码还要说如果想联系第二人格的话可以打这个号。
要怎么打消男人的不安呢?要怎么才会让他相信自己并不是对着他这张脸想着另一个人格呢?杨余就是个普通人,他想不出来要怎么办。
但自己找的老公,还能离咋的?
不安没关系,不相信也没关系。日子那么长,他可以把这短暂又漫长一生过成一年年,一天天,一分分,一秒秒。年年陪着男人过生日去游玩,天天在男人耳边倾诉对他的依恋和喜欢,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男人身边留下他自己的印记,直到华发染白,年华老去,连骨灰都装进同一个小盒子,彼此再也分不出谁是谁。
杨余咬咬牙,红着眼眶小声恨恨道:“你知道就好,反正我向来分不出你们,谁知道我相公关起门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呢?天天就想着给自己戴绿帽,没有绿帽也要凭空变出一顶给自己戴,然后再诬赖我不知羞,偏说我是那三心二意放浪偷人的淫夫。”
“哦?你这什么意思?”男人皱了皱眉,抬眼看小公子。他一腿挤进小美人的腿间,双手撑在身下人的两侧,侧着脸问他。
小美人扁了扁嘴,委屈得快要冒泡了:“还没明白么?傻子,你就是我相公啊。”
“?!!”男人作震惊状,一脸虚假做作的不可置信:“是么?!我竟不知你莫要骗我!不然隔天我就把你日日夜里背着相公偷人,与我欢好的事说出去!到时候你被人嫌弃,成了弃夫后就只能与我这奸夫在一起了!”
小美人翻了个白眼,哑着嗓子道:“说,你去说,干脆贴个大字报,最好叫街坊四邻都知道我跟我夫君夜夜偷情。别人只会觉得你发傻了,自己跟自己家相公欢好叫什么偷情?”
他忍不住地夹住男人卡在他腿间的那条腿,使劲往那个发愣的男人怀里贴去,把自己的小胸脯贴在男人胸膛上,抱着他结实的肩膀歪头去亲吻啃咬那颗凸起的喉结。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坏人,还不快给我?就你会作弄我,白日里怎么不见你跟我痴缠撒娇?一到晚上就要来戏,搞得我活像不要脸的荡夫一般,夜夜背着夫君偷汉子。”
男人从喉间溢出低低笑意,低头亲了亲小美人羞红的眼尾:“因为好玩啊。我把他叫出来陪你玩儿。”说着把自己的昂扬的下身抵住了小美人的腿间,一手握着自己的下身,用深红色的圆润大龟头不断在那道流出湿润液体的小花缝外面蹭着,让兴奋到流口水的大龟头和藏在花瓣间的嫩红小阴蒂打招呼。
邰遥不敢直接肏进去,他憋了这么久,生怕一个没忍住把人肏坏了。还是换假正经出来比较稳妥。
杨余闻言呼吸一滞,医生刚刚都看到他满嘴胡话的样子了吧,这种时候换人?他不要面子的么?!
身下埋藏在花瓣顶端的花蒂被大鸡巴头顶开花唇碰了上来,杨余哆嗦着轻叫了一声,却又主动把自己的下身往大鸡巴上送,希望得到更多的触碰。
算了,反正邰医生早就知道他骚起来时是什么样的,不用慌。脸面?不存在的。
男人闭了闭眼,过了几秒再次睁眼的时候,目光一片复杂与无措。坚硬的鸡巴头已经被小花穴吞进了一小半,温温软软的肉穴吐着汁水不断收缩着想把他往里迎,他却看着身下的小朋友不知道该不该动。
第二人格凭高兴做事,他却不得不考虑杨余的心情。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这种关键时刻换人,他不知道杨余会不会生气。
他不像邰遥那样会哄人,如果小朋友不高兴了,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去哄他开心。
哪想到杨余并不用他哄,反而接受度极高,顺便还能给自己加戏:“亲亲相公,你可终于回来了,你不在的时候有登徒子想对我用强!好在我机智,他被我吓跑了!”他邀功似地仰起小脸去亲男人的嘴,活像个小流氓似的,伸出舌头在僵硬无措还没反应过来的邰医生嘴里占尽了便宜。
顺利甩锅的小美人抬腿勾住男人的腰际,双腿环住男人往自己这边拉,就着水穴里的花液顺利地把剩下的大鸡巴吞进了大半,一边吞一边舒服地呻吟,还要不停地说骚话刺激男人:“唔吃到了,老公的大鸡巴好好吃啊,骚货小娘子好舒服快点进来呀,老公用力点,我腿没力气了。”
邰医生放松下来,默默红了耳根。
哦,还要怪他不用力。
看来他们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