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走了,长冉也睡了,而此时,只有他和师尊两人独处,又有何不满足的呢?
似乎释然几分,他转过头,瞳孔中闪过一丝诧异。
上一刻还在小口小口抿酒的人已经微阖双眸,显露醉态。
这种果酒……也会醉吗?
君如羡静静看着青年脸上的那一丝绯色,倾身靠近后……拿走了对方依旧握在手中的酒杯。
少年坚实的臂膀中小心抱着一人,妥帖地放在床上。幽深冷冽的眸子注视着青年沉睡后的脸,俯下身,呼吸拉近,一寸寸侵占空间,长缎墨发从肩头滑落,和披散在床上的墨发勾缠在一起,同时也遮住了君如羡莫测的神情。
不……还不行。
合上双眸,将撑在人身侧的手克制的收回,紧握成拳,像是在昭示着他挣扎着的内心。
青年躺在床上,呼吸清浅,宛如深眠。但君如羡知道,修真之人的感觉有多敏锐,不过是果酒,还麻痹不了长乐的警惕,尤其是在搬到陌生地方的第一个晚上。只要……只要他逾越一分,定然会被察觉。
想要触碰和侵|占面前之人的心是那么强烈,炽热的火焰焚烧得君如羡胸口闷疼,他低下头,将自己的脸埋入师尊颈窝处,吐息间都是那人墨发上的淡淡清香和含着甜味儿的酒香。
“师……尊。”低哑忍耐的嗓音在房间内一飘即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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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长冉看君如羡的眼神变化了一点,透着古怪。在她自以为偷觑对方之时,君如羡几乎不用多思就知道长冉看见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
不过长冉的小脑瓜子就算疑惑这事也定然不会直接来问他,最多,自顾自的理解一番后直接下了结论,也不会管自己猜的正不正确。
果不其然,在观察了君如羡几天后,长冉心中似乎有了决断,看他的眼神……更古怪和警惕了。
君如羡:……?
“这是袈裟师叔。”长乐在被袈裟师兄带着熟悉了周边环境后,终于准备带着君如羡和长冉去报名参加那个什么擂台赛,领路人自然还是袈裟。
袈裟虽有一个和佛门有关的道号,本人却是不折不扣的剑修,和佛修一点也扯不上。尤其是他腰间别着大半葫芦的酒,略微敞开的衣袍和不羁的笑容都让人明白这是一个好酒而不拘小节的浪荡剑客,可以说是和剑宗两个极端了。
“加沙?”长冉好奇地眨巴了下眼睛,仰起头看着这个格外高大的男子,“为什么叫加沙?”
深知自己妹妹的长乐无奈地说道:“冉冉,是袈裟,不是加沙。”他的指尖浮现四个闪着微光的字体,让长冉区分。
“哦,”长冉恍然大悟,“原来是和尚的衣服啊!”
长乐:“抱歉师兄……”
“没事没事!”袈裟爽朗一笑,摆了摆手,半俯下身子毫不客气地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直把长冉揉的眼泪汪汪不住去拍打他的手,才倒吸一口气,“哎呀”一声感叹道,“你这小姑娘手劲真大嘿!”
长冉鼓着脸瞪着他,觉得这个人可讨厌了,她今天可是为了出门好好打理了头发的,被他一摸就乱了!
“好了好了,小孩子家家的莫生气莫生气啊,我给你赔罪。”袈裟笑yinyin从怀里摸出个半敞口的小酒壶,“喏,这个拿去喝。”
“这是什么?”长冉耸了耸小鼻头,闻到浓烈的酒味,立刻皱着眉,“我不喝,我还小呢,不能喝酒!”长冉还是个很听话的乖宝宝的,不过转眼发现袈裟就想把酒给哥哥,她急了,扯住袈裟的袖子,“不喝不喝,我哥哥也不喝的!”
“唔?”袈裟挑了下眉,狐疑地看了眼小脸红扑扑的小姑娘,他可是记得第一次和长乐见面时对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果酒飘香,怎的就不喝酒了?
不过长乐不会揭穿自家妹妹,全当默认。袈裟又看着小姑娘着急的眼神,咋吧咋吧嘴,妥协:“那边的师侄来上两口?”
君如羡清冷的眸子看了他一眼,漠然摇头。
“好吧,不喝就不喝,嘿,还省了我一壶好酒。”
说是这么说,袈裟也没在意,他也不能逼着别人喝酒不是。把那壶酒随意放入乾坤袋中,半敞胸口的男人提起腰间的大酒葫芦,仰头喝了口,擦擦嘴巴说道:“好喽,东西收拾好了就上路吧!”
路上,长冉拉着长乐离那两人远了些,一本正经绷着小脸说道:“哥哥你不能喝酒啦!”
长乐疑惑的问了句为什么,前几日长冉还不反对,紧接着长冉的下一句话让他的脸上划过一丝错愕。
长冉气呼呼地说道:“因为哥哥喝醉啦就会被人占便宜!”
走在好一段路前面的君如羡眼睑微垂。
长乐哭笑不得:“你怎么知道哥哥喝醉了会被别人占便宜?”
长冉小纠结了一秒,还是神秘兮兮的靠近长乐耳边说道:“我看见啦。”
“?”
“那天你和君君喝酒的晚上,君君趁你睡着了占你便宜!”
长冉一般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