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玺的被迫双腿大张,把自己的胳膊压在脸上不去看下面狼藉yIn乱的样子,可这掩耳盗铃的法子也就骗骗自己,甚至连自己都骗不了,舌头shi软的和那处几乎要融为一体,偏偏又时不时的挺起来去戳刺,这样的爽,爽的他足弓都绷了起来,又遮了视线,反叫快感更浓烈的炸在身体各处,既合不拢腿,也挺不起腰,唯有一张小口断断续续的喘,还常常嗯嗯啊啊的叫出来。
大腿根部rou滑嫩的很,楼回上了手就舍不得离开,他已经不再去侍弄那朵yIn靡的女花,用手沾了股间满溢的汁水往tun缝里摸,楼玉玺人生的细瘦,全身的rou都长在了胸tun两处,再加上他常年足不出户,全身上下都跟白瓷似的,此时被情欲染上层粉红,看起来更加娇俏。虽有个便宜儿子,还未到而立之年,正是将熟的时候。楼玉玺被没入股间的手指一烫,瘫软的身子即刻就弹了一下,忙伸手按住了胯下作祟的魔掌,喝道:“你到底有完没完!”
楼回垂眸看着爹爹扣着他手腕的一只玉手,只觉这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可爱的,可得看好了,调笑着将那手反握了,从指尖一路舔到掌心,迎着楼玉玺的怒容,给他看自己手上透明的水痕。
“自然是没完的,你从小教导我不可半途而废,怎么到自己身上就不作数了?”
“别这副表情,你这样看我,我真想”
“射在你脸上,你摸摸,它又硬了”
楼玉玺头皮一炸,这剧情越来越超脱想象了,楼回还当着抓着他的手去摸胯下那根玩意,楼玉玺呼吸急促,连带着手都在微微颤抖,即使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下面灼热的温度,顶在手上,跟烧红的烙铁似的,他再也忍不住,跟被烧着了似的猛然挣开,别过脸去,不想再看。
像受惊的小兔子,楼回暗暗下了个定义。
“我教了你那么多你满脑子就只有这些下流东西吗?”楼玉玺连唇都在抖,到底是问出了口,这问题从昨夜就缠绕在脑海挥之不去,若是不问个清楚,怕是魂飞魄散也不能甘心。
楼回闻言,似是没明白楼玉玺究竟在说什么,他到底只是个将要成人的少年,哪晓得楼玉玺在纠结自己的教育问题,竟被问的愣住了。还以为他的那点心意已被看透了,急切的凑近了脸,二人鼻尖都要凑在一起。
“我,我脑子里明明只有你!”他内心惶然,连说话都带了些结巴。
楼玉玺只觉跟这个人对话全然驴唇不对马嘴,他想了一天,对楼回一直和魔教有所联系的事儿也猜到了几分,此时听到这番急切的表白,哪里还会信,可他如今受制于人,和阶下囚没什么两样,系统明知任务失败,也丝毫没有接他回去的迹象,若不讨好眼前这个小魔头,怕是要客死在这异乡。
他瞬间想到了那夜不停争吵的父母,心脏搅的生疼,眉峰随之皱紧,深吸一口气,问:“当真?”
楼回显然没料到世上有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眼眶红红的在楼玉玺嘴角讨好的啄吻几下,应道:“我只想和你在此处做神仙眷侣,我们,还有未来的孩子,不好吗。”
“好啊”楼玉玺一口应承,内心却翻个白眼,好个头。
接二连三的狂喜撞的楼回智商都掉线了,多年夙愿一朝实现,爹爹甚至还答应和他做神仙眷侣,天下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楼玉玺看着他眼睛都瞬间亮了起来,内心竟有一丝愧疚,随后又唾骂自己狗改不了吃屎,楼回一可怜巴巴他就心软。
本着做戏做全套的想法,大男人当忍则忍!楼玉玺把少年的身体往床上一推,葱削的玉指勾着衣襟上的环扣轻轻扯开,又隔着裤头舔舐那根怒张了许久的鸡巴。薄薄的布料很快就濡出片shi痕,楼回急喘了几下,没明白楼玉玺为何突然如此乖顺,难道爹爹也对我也心存
楼玉玺自然也洞察了他的急切,心下冷笑,因他埋头动作,楼回自然也看不清他脸色,只感觉到那双带着些凉意的手,伸进了裤腰里,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火热的硬物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拢住,来回抚弄,马眼吐出的ye体被指腹打转着涂抹开来。
“爽吗?”楼玉玺轻声问道,他嗓子仍旧沙哑着,声音不似往日清脆,在当下却是更加撩人。楼回点点头,手顺着楼玉玺散乱的发顶摸到他咬破了皮的红唇,颇具暗示的在那唇上轻轻摩擦。
楼玉玺虽然昨天才第一次吃猪rou,从前怎么说也是个阅片无数的宅男,回忆了下片里老师们的动作,贝齿一合,被那根作乱的手指含进嘴里,极尽色情的吸吮舔舐,就像在吞吃什么美味。
“爹爹”
楼玉玺忽略了耳边的呼唤,任由那根被他舔的shi漉漉的手指在脸上摩挲,扒下了已经松开的裤头,被束缚许久的鸡巴轻轻弹出,‘啪——’的一声打在楼玉玺脸上。
那鸡巴又粗又长,顶在脸颊,将那处的戳出个小圆坑,仔细一看,还是带着点稚气的紫红,顶端微微翘起,楼玉玺不免回忆起这东西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样子,塞的里面满满当当,那些贪嘴的yInrou都争先恐后的痴缠上来,又被狠狠的撞开。他想着那滋味,竟然忍不住咽了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