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好渴。好涨。好痒。
楼玉玺的意识已经十分混沌,他觉得自己快烧着了,嗓子眼干的要裂开,胸口却仿佛盛满了水,饱胀,充盈,蹭在毛毯上能感觉到不同以往的柔软,就像是
就像是女人的酥胸。
Cao。楼玉玺感觉自己要哭出来了,青丝散乱,被汗shi的贴在脸上,只觉浑身上下无处不热无处不痒,那薄薄的衣物已经令他不堪其扰,脖颈上的锁链却成了他惟一的救赎,不知是什么材质所铸,格外的冰凉,可它终究只是一截锁链,不急片刻便被体温捂热。
双手绞紧了能触及的所有被褥,可是那热那痒那胀都是从体内传来,如何能靠外物缓解?洞内的烛火早已熄灭,楼玉玺不知道楼回走了多久,他只知道,他要完了。
那些药恐怕有极强的催情功效,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粉红,空气中亦弥漫着难以言喻的甜香。被着重照顾过的双ru和小xue,像是被千万只虫蚁噬咬,那两只夹在nai头上的金蝴蝶,孜孜不倦的扑扇着翅膀,昭示着主人的情动。nai头已经充血发紫,可在那瘙痒面前,这点痛苦仿佛不值一提,甚至还有些安慰。小xue却没有这样的待遇,那些药ye早已和不断涌出的yIn水融合,流满了整个股间,甚至顺着Yin部留到后xue,连带着那里也格外的空虚起来。
对,空虚。
现在的他,就像沙漠里行走了数日的旅客,外面承受着烈日,内里又空空如也,急切的需要什么东西填满。最好是火热的,坚硬的,可以长驱直入,才能捅到最深的地方。来来回回的抽插,尽情的肆虐,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摆脱这无尽的痒。
“啊.救救我.好痒”
“好痒.”
楼玉玺艰难的蜷着身子,低声啜泣,开始时还有力气去仰头大骂,不多时就被情chao击溃,夹紧腿,像个sao浪下贱的婊子一样在床榻上扭动,期盼火热的鸡巴来cao穿这个shi淋淋的小逼。
可是没有。
没有鸡巴,甚至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又这样挨了些时候,石洞里只能听见他的哭喘,和夹紧腿时下面传来的滑腻声响,玉一般莹润的双足不时绷紧。楼玉玺绝望的舔了舔干裂的唇,他想到了那只毛笔,粗硬的狼毫,cao进过ru孔,也戳弄过Yin蒂,在少年手中,曾让他浑身一抖吐出过一汪sao水,浸shi了床单。
在床上扭动了半晌,那布料摩擦的他几乎泣不成声,才终于摸到了那根毛笔。笔尖依旧是濡shi的,蘸满了药ye,可楼玉玺管不了那么多了,再不去抚慰抚慰他的女xue,他就要疯掉了。
他趴在床上,双手抓紧了笔杆,将毛笔沿着tun缝,现在后xue上摩擦了半天,蘸满了新流水来的sao水,去往女xue上戳,他既看不到后面情况,心里又着急,只胡乱的戳着,可无论他怎么动作,毛尖都只能堪堪擦过xue口,轻轻一扫,不但没能缓解,反而更加重了那瘙痒。
“唔..再.快....”
眼见这法子不可行,楼玉玺边喘边抖,心下一横,将身子侧过来,修长的小腿回勾,挣扎着将那根毛笔夹在了脚趾间。脚趾并不如手指灵活,这番情状,却是更加方便。只见男人仰面躺着,被捆缚的双手就垫在腰下,把routun抬高,双膝曲起,竟用脚夹着毛笔,去cao干自己的逼xue。
脚上动作没有轻重,他依然看不见下身,可如此为之,却是能将笔尖整个按压在最sao的Yin蒂上来回戳刺。
“好爽!”
“cao死了,额啊.”
毛笔终究是软的,他又瞄不准xue口,只能死命的按压,快感巨浪一般袭来,楼玉玺足弓猛的绷紧,挺立许久的Yinjing,竟就这样射了出来,浊白的ye体溅在他红晕的脸上,真是十足的yIn靡。
楼回回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
美人玉体横陈,身上衣服凌乱不堪,双ru隆起如小山丘一般,金蝶点缀其间。更要命的是,脚尖夹着一根毛笔,一下一下的cao着自己泛红的Yin蒂,满面泪水,口中呢喃:“cao我.我好痒啊..”
缓步走向石床,洞中重新点了火,药香夹杂着情欲勃发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楼回抬手摸了摸男人汗shi的双颊,他的眼神已经涣散,倒映着岩壁上的烛火,前所未有的虚弱与妖冶。因着身体的挣扎,原本莹白无瑕的脖颈被铁链磨出一片红痕,那只毛笔再楼回靠过来的时候已经一声脆响掉落在地,腿却仍然悬在空中,抽搐着,似是在回味适才过电般的快感。
“爹爹真是我只是走开了一会,就自己玩成这个样子。”楼回一边说,一边替楼玉玺整理仪容,又将锁链和布绳尽数解开,轻轻揉弄着雪白胴体上被勒出的痕迹。这些印痕现在还是深红,待过了今晚,淤血不揉开的话,就会留下许多青紫,他自然是不愿意破坏这身体的美妙的。
楼玉玺被他抱在怀里,少年刚刚开始蜕变成男人,并不怎么规矩,一切全遵从本心。此时怀中美人娇喘,一身被玩弄出来的红痕爱ye,起先还顾念着身体要紧,可手掌所过之处皆是滑腻软嫩,如何还忍得住。自然是连亲带摸,将自己勃发的阳物隔着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