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都能吃到魏家厨子做的早饭,肉沫蛋花茼蒿粥,还有茶叶蛋,好香
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小皇子爬起来,认认真真地整理好衣冠,跑去蟠龙殿找父皇,请父皇允许他出宫建府。
他话刚出口,皇帝就无情地拒绝了:“不行。”
小皇子生气了,气鼓鼓地说:“父皇,儿臣已经十六了,早就该自己出宫建府了,您这样做不合规矩,会被史官写在小本本上的!”
皇帝说:“那好,朕允许你出宫建府,但你要发誓,绝不再和魏壑有任何往来,更不许他做你的门客。”
小皇子抱着皇帝的胳膊嚷嚷:“父皇你不讲道理!”
皇帝说:“朕还不是为你好?那魏壑心机深沉,对你有不轨之意,你年纪尚小,朕怎么放心让你去和他往来?”
小皇子气鼓鼓地说:“父皇,可是您和儿臣这般大的时候,我已经在母后肚子里了呀?”
皇帝:“”
一国之君无言以对,他狼狈地解释:“这不一样承儿,你和父皇不一样”
承儿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从小被一群人哄着护着,怎么会知道人心险恶世道艰难。
那姓魏的来路不正行事蹊跷,不知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算姓魏的真的只是喜欢承儿,那也不行!
承儿如此天真烂漫,日后少不了要为这个奸商伤透心。
父子二人不欢而散。
皇帝正坐在蟠龙殿里郁闷地看不下折子,却听到有宫人火急火燎地来报:“陛下!陛下!皇长子殿下又出宫了!”
皇帝怒了:“来人,派禁军去魏家,把魏壑那个王八蛋抓进天牢!”
他的小宝贝儿,从小到大多乖的一个小宝贝儿。
现在不但会和老父亲顶嘴,还敢闹离家出走了!
都怪那个姓魏的,带坏了他的宝贝儿子。
禁军去魏家没抓到人,魏府下人颤颤巍巍地说:“老爷老爷今天一早就去吏部了”
皇帝很郁闷。
他生气归生气,也不能让禁军去吏部抓人,那要闹大了,像什么样子。
他的小心肝也在和他闹脾气,不吃饭不睡觉,还天天要往宫外跑。
从前乖巧可爱的小棉袄,活生生被魏壑带成了天天和老父亲作对的熊孩子。
尚书台公事公办,把魏壑调任京中做了东宫门客。
一切已成定居,皇帝无力回天。
魏壑调任京城的事一定程度上安抚了小皇子的情绪,他算是不会天天哭着闹着要出宫建府了。
因为魏壑作为东宫门客,可以随时出入东宫。
小皇子美滋滋地喊:“让魏家的厨子也进来!”
皇帝被魏壑气得脑子疼,却不得不忍辱负重,让人在东宫开辟了一个小厨房,魏家的厨子就住在这儿,专门给小皇子做东西吃。
小皇子心里美,窝在魏壑怀里蹭来蹭去,撒娇娇要好吃的。
魏壑两眼盯着东宫大门,一边腹中起火,一边担心岳父随时冲进来抓他上断头台。
小皇子软绵绵地嘟囔着:“我要吃咸蛋黄炖豆花,古人云,灿若金华嫩如羹,袅袅仙云唔”
魏壑忍无可忍地吻在了那张叭叭个不停的小嘴上,把那张甜甜软软既能叭叭又能吃的小嘴全部嘬进自己的血盆大口里,按着小皇子的后脑上亲个不停。
小皇子被亲得直唔唔,小爪子却半点力气也没有,软绵绵地搭在魏壑肩膀上。
酥软麻痒的滋味从两人相触的唇齿间弥漫开,散向肩膀,手臂,指尖,连五脏六腑中都是那股酥麻的滋味。
小皇子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又害羞,又害怕,又舍不得推开,只想被魏壑就这样抱着亲,一直亲,亲到亲到
亲到什么时候呢
小皇子美滋滋地闭上眼睛,任由魏壑把他抱得越来越紧,嘬得他嘴都疼了。
魏壑含着小皇子软嫩丰满的唇瓣,含糊不清地低声说:“殿下,行吗?”
小皇子的小脑瓜已经彻底被亲迷糊了,他听不懂魏壑说的话,只觉得魏壑每一声低沉的话语都像响在他心口一样,带来些甜蜜的震颤。
什么事儿行,什么事又不行?
只要魏壑想做的事,都都行
魏壑缓缓吻向小皇子白皙的脖颈,一点一点剥开明黄的朝服吻上小美人精致的锁骨。粉嫩香甜的嫩红凸起在衣衫下若隐若现,马上就能吃到嘴了。
忽然,东宫外的太监扯着嗓子一声尖叫:“皇上驾到——”
小皇子惊恐地扯着衣服从魏壑怀里跳起来,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手忙脚乱地吃了两大口红烧肉压压惊。
魏壑:“”
忍,他还能忍!
做大事的人,没什么不能忍的。
魏壑所有千辛万苦的算计,岳父冷眼一瞪便都前功尽弃,再也没了用处。
三番四次被岳父打断计划之后,魏壑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