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就好。"
容太医微微笑着:"微臣奉旨而来,若不能看着卓少侠身体痊愈,如何回京禀报皇后娘娘?"
卓凌无法,只好默默去抱了一捆干柴。
他总是过得古板无趣,连干柴都捆得整整齐齐,像个木头人一样。
卓凌走神了。
他这么无趣的人,又怎么会让花间纵横二十年的江淮渡,真的为他心动呢?
卓凌低着头,默默抽出一根柴火塞进药炉里,被炽热的火光熏得眼睛疼。
容太医也沉默了着,什么都没问,只是煎好药,温柔地递到卓凌的手心里:"把药喝了,今晚就不会痛了。"
卓凌被筋脉中隐隐难言的痛楚折磨许久,半信半疑的喝下那碗漆黑药汁,竟真的睡了一宿好觉。
他筋骨之中许久没如此舒适轻松过,早早起床把脑中剑法一一温习,又跑到后院的小田里继续埋头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