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疼。”
老鸨:“”
洛寒京皱眉:“不行吗?不行我就走了。”
老鸨急忙说:“行行行,绝对行。”
那些能一掷千金来楚月楼玩乐的权贵们,又有几个是雄风壮硕的?
想要小的,比想要大的好挑多了。
洛寒京上台子那天,半个京城的权贵富商都聚到了楚月楼,想要拔个头筹,拿了这京城第一美人的破瓜夜。
老鸨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拉着洛寒京在帘子后面看风景:“寒京啊,那个大胡子是户部的刘大人,那位大肚子的老爷是京城首富蔡老爷。你再看,再看那个,鹤发童颜的,是吏部周大人。这些个大人都有权有势有金银,而且三娘这儿的孩子都替你试过了,个顶个的银样镴枪头,保证不让你受罪。”
洛寒京皱着眉毛说:“丑。”
老鸨不乐意了:“你一个小倌,还想要好看的恩客啊?”
正说着,一个干瘦的少年在众人簇拥下走进来。
少年虽相貌不算多么俊逸出众,但比起那些丑的崎岖八怪的老头们,至少是个端正模样了。
老鸨喜上眉梢:“寒京,你看那个俊俏公子,他可是唯一留京的王爷,是摄政王眼前的红人,这下你可没什么不乐意的了吧。”
洛寒京小声嘟囔:“他长毛了吗?就学人家来馆子里嫖?”
老鸨用手帕轻轻抽了一下洛寒京的脸:“说什么混账话,三娘教你的都忘了?”
洛寒京嘀嘀咕咕地不满意,楼下的一众人等已经伸长了脖子。
老鸨推着洛寒京说:“去吧去吧,快上去。”
洛寒京跑到高台上坐好,百无聊赖地看着下面一众丑了吧唧的双修对象,实在有点恶心。
满京的权贵富商们兴奋地喊起来。
“三百两!”
“五百两!”
“我出一千两!!!”
“一千三百两,这美人必须是我的了!”
他们在底下喊得热闹,洛寒京在台子上打了个哈欠。
挺着大肚腩的蔡老爷终于是赢得一局,大喊一声“三千两”,震得旁人头晕目眩,大堂中一时雅雀无声。
老鸨兴奋地跳出来:“三千两!三千两!恭喜蔡老爷赢了咱们寒京的破瓜夜!快给蔡老爷戴红花,做新郎!”
红花还没戴在喜气洋洋的蔡老爷头上,忽然一个豪门侍从打扮的人匆匆冲进来,他身后四人抬着一箱金子,豪放地放在了大堂中央。
侍从高喊:“沈大人听闻洛寒京艳名,特请洛寒京过府一叙,还望各位大人割爱,莫要扰了沈大人的兴致。”
沈大人,尚书台的沈大人。
皇帝年幼,摄政王统揽政务,最最依赖的,便是这位沈大人。
沈大人好酒好玩好美人,逢人便露三分笑,手段却极为不好惹。
满堂权贵自然爱美人,却谁也不敢得罪沈大人。
老鸨生怕洛寒京又生事端,急忙小声哄骗道:“沈大人是文人雅士,丰神俊逸,也没有什么巨物。你快些过去,若攀上沈大人这根高枝,日后可就享清福了。”
洛寒京被连哄带骗地送去了尚书府。
沈大人正在廊下赏花喝酒,着实是个清雅俊美的文士,温文含笑着招呼他过去喝酒。
老鸨咬着手绢站在尚书府门外,生怕小美人再惹出点什么事来。
可小美人没有惹事,他好像还挺喜欢这位尚书大人。
一夜过后,小美人被尚书府的下人用软轿抬了出来,耷拉着一张小脸坐在上面,气哼哼地瞪着老鸨:“哼!”
老鸨笑得见牙不见眼,急忙冲上去问尚书府的下人:“大人,沈大人怎么说的?还喜欢我们家寒京吗?”
下人说:“沈大人说了,三日之后他府中有宴,请洛寒京再来陪酒,还请三娘筹备好了,莫让洛寒京抽不出身。”
老鸨急忙说:“好好好,只要沈大人想要寒京作陪,寒京就一定抽得出身。”
洛寒京气哼哼地侧坐在软轿上:“我不来了。”
老鸨脸都绿了:“寒京!”
洛寒京气鼓鼓地说:“你骗我!一点都不小!”
京中出了个大美人,可惜被位高权重的沈大人捷足先登,一众伸长脖子等了数日的权贵富商失望至极。
可沈大人忙于政务,也没法日日临幸这位京城第一的美人。
于是后来的几天,无数客人挤破了楚月楼的大门,争先恐后地要上洛寒京的床。
洛寒京双修得乐此不疲,只是心中不免空荡荡的有些难受。
他不记得自己为何缺了一魄,也不记得自己为何元神损伤如此之大。
仙君说,修补好元神,他就能想起过去的事。
可过去的事,真的要想,却只想起铺天盖地的剧痛,痛得他想要哭,却哭不出声音来。
他恨不得再也想不起来了。
洛寒京还是时不时会被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