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好舒服,老板再顶顶,骚奶子也好爽,唔不要这么快,奶头会受不了、嗯嗯!”
唐宁被男人的大舌快速顶扫着乳头的上端,只觉得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从奶尖传来,刺得他头皮有些痒麻,之前的委屈也消散了不少,更配合着晃动肉臀去够身下的粗热鸡巴,忍不住开始幻想这东西埋在自己的身体里、一下又一下地捣着自己流水不停的骚逼时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唐宁的乳头被男人舔舒服了,却也被舔疼了,那圆挺的红豆被咬得更加发红,好几处有着刺扎的疼痛。他的心里痒痒的,又听男人终于开口说话,对他解释道:“我今天嗓子不太舒服,刚才不和你说话是怕吓到你。来,张腿,让我抠一抠骚兔子的骚逼,刚才在下面有没有被那东西操烂?”
唐宁听了对方的话,很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是自己错怪对方了,又觉得男人的声音虽然低哑,但还有点奇怪——他还是乖乖道:“没有的,老板的声音不吓人,老板多和我说说话,好吗?我还以为你不高兴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红着脸挺逼给对方摸,让男人的手指顺着洞口操进逼里,在里面四处拧转抠挠了好一会儿。唐宁被连着按了好几下敏感点,本来就敏感多水的身子更受不住,腰软得一塌糊涂,靠在男人身上喘息,“没有被操烂,唔!老板的手指干到浪货的骚点了啊啊!”
“但是被操松了。”男人对他打趣道,“你看看,我的手指根本不用费力就伸进去了,我很好奇,待会儿我再操你,骚货的贱逼还能有快感吗?不会夹不住鸡巴了吧?毕竟小骚货可是直接被木马操得喷水了啊,是不是特别爽?”
唐宁呜呜地哭叫,被男人忽然变得猛力抽插的手指干得惊喘起来,当下流了一大泡淫水,直接浇在了男人的手心里。
“不会的、骚货更喜欢被老板的鸡巴操逼,嗯、呜没有松的,您插进来就知道了,好想让大鸡巴干死小骚货”
唐宁听着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觉得有些熟悉,却又说不出是为什么,只更语无伦次地往对方身上靠。男人的手指插得他淫叫不止,好一会儿,终于将唐宁从自己身上抱起来,放到地上软绵绵的丝绒垫上。
唐宁侧躺着,腿间还淌着水,只觉得身后有一片下陷,随后,他的一条腿被男人捞起来,滚烫的、敞开了领口的胸膛贴上了他的背部,一根炙热的粗硬肉刃捅进他因为期待而不断蠕动着的肉穴中。
唐宁长长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感觉那鸡巴要把自己的甬道完全撑开了,之前已经被玩具操开的逼洞像是为了这肉棒量身定做,每一寸淫肉都嵌合得服帖,只有一点点撑胀感。
他闭上眼,阴茎胀痛得难受,却也感觉暂时是射不出什么来了,于是只有难耐地呻吟,在男人一下将性器操到最深时发出一声惊喘。
这个姿势让唐宁的肉逼有种格外异样的紧致,鸡巴似乎也总能插到一些平时唐宁不经常被触及的隐秘骚肉,甬道内的淫浪软肉浮起层层叠叠的褶皱,不住地吸着男人在他体内反复捣弄的阳具,骚水在整个甬道内肆意泛滥,包裹住抽插冲撞的鸡巴,而男人除了最开始的几十下还算平缓以外,很快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怀里骚货的肉逼又湿又软,紧紧地绞着他青筋暴露的肉根,让他的鸡巴抖动几下,竟然又胀大了几分,唐宁哭喘着叫:“怎么又大了!哦、唔!好奇怪,那里被操得好爽,再顶顶,对,就是这个地方啊不行了,鸡巴太大了,要干死骚兔子的贱逼了,呜”
唐宁的脖子上附满一层细密的汗,被男人覆身过来咬住敏感的耳垂,上下牙齿含着轻轻碾动,吸得嘴里啧啧作响,胯下的动作更加如同狂风骤雨,顶得唐宁的身子上下晃动,每被大力操干几次,身子就被往上多顶出几公分,又反复被男人的大手掐着腰拉回来,按在怀中,继续凶猛而频率极快的抽插。
“为什么这么快啊!唔唔慢一点,前面、前面好胀,射不出来了,慢一点啊”
唐宁被男人架起来的小腿在空中无力地随着冲撞的速度而飞晃着,肉乎乎的屁股也在身后人那胯骨的猛烈撞击下被拍打出了臀波,在男人的眼里色情地摇荡,肉穴不争气地涌下来一股又一股淫水,被体内的鸡巴搅动顶得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大腿和臀尖都被撞得发红、发肿。
唐宁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之前还看着性致缺缺的男人,等真到了这种时候,居然是这么的猛,让他几乎承受不住,泥泞的腿间被操到阵阵抽搐,快感让他头脑中一片空白,只抽抽噎噎地胡乱浪叫,整个人像是要被操化了。
他的肉棒被憋得开始展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紫色,却只能在男人凶恶的攻势下飞溅出几滴奢侈的腺液。
男人拿出他早就解下来、收在口袋里的领带,两只手绕到唐宁的身前,绕着肉根的柱身缠了两圈,带面紧紧贴着阴茎表面,最后紧密地打了一个结。唐宁睁着一对被操爽的泪眼看着对方的动作,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男人重新捅进来的肉棒弄得失了神,只会随着律动嗯嗯啊啊地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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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缓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