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足可以被忽略。脚和身侧生疼,他呲牙咧嘴的换了重心。他之前受伤太重了。但罗伊不一样,他大部分时间本应该用来待在桌子后面,可这些天,他甚至没能以毫发无伤的状态出来。
爱德抬起手,触着罗伊的胸,然后是肩膀。手指停在他肩上的枪伤上,伤口已经愈合,但仍然有深黑色的淤青。他碰触着淤痕边缘,记起那段亡命的日子。情况可能会更糟,他们可能都已经死了。但这并不会令爱德觉得好过一点,他希望自己成为受伤最多的那一个,而不是罗伊。他舔舔嘴唇,盯着罗伊随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膛,寻找有没有其他的伤口。他说自己在阿姆斯特朗的保护下没有受伤,但爱德不相信罗伊的话。
用手肘撑起自己,爱德偏头,尽可能轻地在罗伊肩上的伤口旁边落下一吻。身体里某些动物本能使他想要用舌尖去舔平伤口,但他没有这样做。而是放平罗伊的手臂。
爱德知道罗伊不是用来爱抚的宠物,但他没办法克制自己。温暖皮肤之下的肌rou收缩着,某种力量令他呼吸紊乱,口干舌燥。他曾经不止一次见过罗伊裸着上身,每次他都被这种美所吸引。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可以触摸到它,罗伊是他的。
除了他还没有——没有完全的——他们还没做过——
爱德舔舔嘴唇,盯着罗伊安睡的脸。胃因为紧张而抽搐。他没和任何人做过——有的只是笨拙的触摸、接吻。过去他忙于寻找贤者之石,恢复阿尔。此外,在罗伊之前,他想要的从来没有满足过,兴奋是一方面,但这远不止是兴奋而已。
他说过他爱他,积蓄所有的勇气告诉他他的心情。但是爱与话语无关,和身体、心、思想有关。他的意思是如何得到这个——他觉得内心紧张,因为一些尚不清楚的东西而烦恼——这个:肌肤相亲——
因为这个想法,爱德腿间形成灼热的、坚硬的疼痛。他试图深呼吸,心脏以一种更快的节奏跳动着。手顺着胸膛朝下,贴着罗伊的腰。突然,罗伊翻了个身。他没有睁眼,什么也没说。但是爱德僵住了,心脏因为兴奋和紧张而快速跳动着。
他凝视着他的睫毛,把左手放回他的胸膛上。在罗伊睡着的时候,他什么也没办法做。同时,爱德也不想叫醒他。自从事情发生以后,他第一次看起来如此放松。爱德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心里充满着幸福。
然而,一种无法抗拒的冲动使得他去注意罗伊光滑的皮肤,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仿佛有磁铁吸引着爱德的手指,牵动他的全身。黑发搔着掌心,爱德用指腹轻蹭着罗伊胸前柔软的凸起。继而用嘴含住,感觉到它逐渐变硬。口腔濡shi着,他略微犹豫一会儿,把头低到和罗伊的胸膛平齐的位置。
爱德的呼吸变得粗粝。他想要罗伊——他的味道,他的温度,他的一切——几欲痛苦。他的意识不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但他的身体不由自主。他舔舔嘴唇,上瘾一样品尝着罗伊皮肤的温度和汗水,吮吸胸前的凸起。
喘息的声音从罗伊的胸膛里传来。爱德僵了一下,脸红着,半张着嘴。——被抓住了。他缓缓抬起头,对上罗伊的脸,他没办法移开充满渴求的目光。这不仅仅是“想要”或“需要”,这关于馈赠和给予。
罗伊用手指梳着爱德的长发,微微弓起身子“别停。”爱德的心脏擂鼓一样跳着。罗伊对自己想要的从来不会畏惧,他也应当一样。
微笑了一下,爱德埋头,吻着罗伊的胸膛,吮吸轻咬。罗伊捧着他的头,撑着他。这是一种全新的,奇妙的感觉。爱德的手滑向罗伊的胃,描着肌rou的轮廓线条。
指尖顺着发梢一路向下,停在碍事的制服裤子上。他犹豫着,等待对方的反应。一切迹象都告诉他,这不是罗伊想要的。但他鼓励性的抬起tun,在爱德的手朝下探去的时候发出快乐的低yin。他拉下裤子拉链,覆在凸起上面。
他犹豫着,试探的伸手去触碰罗伊。隔着一层制服,热的,坚硬的——爱德紧张地吞下口水——大。要怎么去适应它?他明白罗伊永远不会弄伤自己,但这要怎么……他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清出脑海。罗伊擅长这个,他知道应该做什么,怎么做。只要信任他就行了。
舔舔嘴唇,爱德隔着衣服用手包覆着罗伊的,手掌感觉到对方的兴奋,他不由自主地发出呻yin。两个人急促地呼吸着,爱德的手摸索着皮带扣。整个身体都切合着罗伊:他的脉搏,他的触碰。上瘾一样。爱德烦躁的低吼,摸索着拉链。
声音在安静的房里显得尤其清晰。罗伊喘息着,“你在——”
“告诉你你太‘衣冠楚楚’了”爱德回答,努力使声音显得沉稳。手滑到内衣里,贴着他丝绸一样的皮肤。蜷起手指试图包覆住罗伊。
“啊,爱德!”喘息着,近乎绝望的祈祷般的声音。长指抓住他的手腕拖回来,毫不迟疑的,他吻了他,舌尖探索着口腔内部每一个角落,爱德呻yin着,任由罗伊揽住他的背让他靠着他,一个火热的,坚硬的存在使得他的神经在每一次碰触之下颤抖着。
爱德仰着身子,好像他们之间的任何一点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