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叫我殿下了,这两个字我听了二十年,听的头都疼了!”说着一指自己的脑袋,满眼无奈的笑。
&&&&武双一时无从开口,雪艾随即命小荷等侍女全部退下,又对武双说道:“你叫我名字吧,你长我两岁,理应为兄,以后你叫我小艾就行了!”
&&&&武双吃了一惊,忙起身离座,拱手道:“武双不敢!若直呼殿下幼名,武双岂不是冒犯了君威!”
&&&&“武双,那我就恕你无罪!”
&&&&“武双不敢!”
&&&&“你若再推辞不敢,那便是犯了违令不遵之罪了!”雪艾端起酒杯扬头饮尽。
&&&&武双赶紧给他杯中斟了半满,雪艾问道:“为何只斟一半?”
&&&&武双道:“酒喝多了伤身,殿下还是少饮为好,啊不!小……小艾……”
&&&&最后两字出口,声音几乎已经低不可闻,雪艾哈哈一笑好不开心!
&&&&武双忙的往后退了两步,心中忐忑,脸上也红了一大片。雪艾笑罢叹息:“你这样,倒叫我也不自在了。武双,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你我尽管畅所欲言,你若觉得不合规矩,那以后当着外人在场时你称我殿下,剩你我独处时,便叫我小艾,如何?”
&&&&武双抬眸看了他一眼,但见他星目灼灼,满面恳切,活脱脱一副不谙世事的孩童模样。
&&&&武双也开始起了疑,难道这就是南安未来的王吗?如何感觉不到一丝凌人的气势?倒越发像极了某位邻家的小弟。
&&&&此念一生也忍不住想笑,对雪艾的好感亦是瞬间倍增,便微微笑道:“武双记住了,小艾你放心吧!”
&&&&雪艾头一回听到似这般好友间的称呼,颇为满意又觉得极是新鲜,压抑了这么久的心情也为之大好,如同拨云见日,逐尽Yin霾。
&&&&二人边吃饭边说了些王府的事情,和一些奇闻趣事,你言我语中,气氛也越发轻松了。
&&&&某日晨起,雪艾正在花园观武双练剑,正看的兴浓,忽见小荷走来禀道:“殿下,太傅来给您讲课呢,现正在书房等侯。”
&&&&雪艾随口道:“就说本王身体不适,要再多休息几天!”
&&&&小荷沉yin着:“可是殿下,您已经第四次推说身体不适了,太傅他……”
&&&&雪艾想了想说:“本王今日确实不适,让太傅明天再来吧!”小荷只得应声退下。
&&&&武双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雪艾怕遭他笑话,索性撒了个谎:“我早上起来便觉胸闷气短,想是连日在宫中闷的。”
&&&&武双一听有些焦急,说道:“那我去叫太医来给你看看!”
&&&&雪艾拉住他道:“稍有不适,何必兴师动众。武双,走,咱们去宫外射箭!”
&&&&“好!”武双一听也来了兴致,雪艾遂吩咐宫人准备弓箭马匹,俩人吃了些早点,准备妥当后骑马前往东宫附近的树林。
&&&&清晨的杨树林中,空气分外清新,地上稀疏散落着一层枯枝败叶,有风吹过,树叶沙沙之响不绝于耳。
&&&&这地方许多树的树杆上都绑着箭牌,远近错落,高低不同。
&&&&二人骑马谈笑,围着林子转了一遭,雪艾伸手在箭壶里摸出一支利箭搭在弦上,随即拉了个满月,便听“嗖”的一声,那箭不偏不倚的钉在数丈开外的箭牌红心上。
&&&&武双叫一声:“小艾,好箭法!”搭上利箭,拉个满月,第二箭紧追其后,恰巧就钉在了雪艾那支箭的旁边,两支箭紧紧相依,雪艾忍不住抚掌称赞。
&&&&两人骑马又在林中追逐嬉闹了半天,眼见天近午时,俩人都闹的乏累,坐在地上喘息了半晌,雪艾觉得林间chaoshi,便说道:“走,回宫,喝两杯酒祛祛shi气。”
&&&&两人骑马折回东宫,雪艾命人在大殿摆酒,总觉得还不够尽兴,又命人找了些歌舞伎来助兴。
&&&&其时,隆杰正端坐朝堂,合起奏折正准备退朝,忽然想起什么,向下问道:“这些日子雪艾的功课怎样了?”
&&&&太傅上前躬身答道:“回禀陛下,艾王子几次三番推托身体不适,近日一直未能学习。”
&&&&隆杰面色不悦,又听见有大臣上奏:“请陛下恕臣直言,臣最近听闻,艾王子狎戏男宠,纵情声色,日渐堕落。”
&&&&隆杰闻言吃惊不小,怒道:“这可是真的?!”
&&&&“臣不敢谎报,此事东宫中尽人皆知。”
&&&&又有大臣上奏:“臣也听闻北岳王赠予艾王子一男宠,颇有姿色,王子如获至宝,每日与其寝食同居,全然不顾外人言论。”
&&&&众臣纷纷说道:“还望陛下早日驱逐妖孽,好让储君殿下重归正路,专心学业,南安之未来无忧患矣!”
&&&&隆杰拍案而起,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