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来,唔我也想要”尹尹秋阳近乎呓语,却不料仿佛正应了他这句话,身后忽然抚上一只热烫的手掌,摸上了他挺翘的肉臀,狠狠地揉捏了几下,便一路向上,伸到他衣着完好的腰间,开始解起他的腰带。
尹秋阳听着,忍不住有些入迷了,口鼻间的呼吸也愈发粗重,带着欲意。他纵使知道不好,还是没法克制自己——他上次和刘愿交合,还是三天前的事了,这晚本来想找对方的
“啊啊!怎么这么会干唔再快,嗯、嗯!插死骚货了”
温容的女穴上又是自己的淫液,又是男人舔过后留下来的口水,肉唇向两边分开,好像一朵会呼吸的花,侍卫的龟头才插进去,他就露出一脸满足的神色,淫靡的小口大张着嘴,努力将那粗大到不行的东西吞吃进去,每每挺进一些,都有更多淫汁从那骚穴之中满溢出来,不一会儿,凉亭之中,便持续不断地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尹秋阳又开始呜咽了,被腿间作乱的那手弄得重新呼吸紊乱,要是能在光亮些的地方看,准能发现他又浑身发红了。
刘愿明知故问道:“在看什么?”
“唔嗯,好痒”尹秋阳小声呻吟,心知那此刻正热火朝天的两人决计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因此手上也越来越大胆,几根手指摸到下方的洞口,仿佛已经隔着布料触到了里面正逐渐扩散的湿意。
又娇嗔又颐气指使般的眼色,便叫这边正躲在暗处偷窥的尹秋阳微微睁大了眼睛。只见和温容偷情的侍卫一得到指令,没有任何怨愤不满,反而兴奋极了地将自己的家伙从裤裆中掏出来,下边粗硬的鸡巴早就胀得不行,看得温容眼神一亮,几乎可以说是饥渴地扭起身子来,口上催促道:“快些来,伺候不好我,我就叫你滚蛋!唔哦!舒服,大死了”
他之前神志不清,每日只顾和刘愿白日宣淫、翻云覆雨那会儿,往往也对那味道记忆最深,醇厚绵长,还有丝丝奇异的辛辣。他偏转回头,见着刘愿那张年轻俊逸的脸。
尹秋阳心刚放下,马上又提起来,口中有些嗫嚅着说:“陛下你怎么来了?”
刘愿将他的身子翻过来,背靠在假山石上,手上几下动作,便把那两层裤子全部扯下,堪堪挂在大腿处接近膝盖的地方,随后也不容尹秋阳多做什么,便身子前倾,将对方的上半身牢牢压住。
那侍卫腿跪立在椅上,一腿支在地面,稍微前倾身子,便叫自己的大肉棒不住地在帝妃软浪的肉逼之中猛烈抽插、冲撞起来,从尹秋阳的角度,也正能看到那粗黑的阳根一下下捣着骚妇淫穴的场景。温容爽得一张小嘴都合不拢,从嘴角滴下涎水,整个身子被操干得不住颤动,手下还紧紧抓着椅边,好像承受不住这许久没有尝到过的快感似的,腿上却已情不自禁地攀上侍卫的腰,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腿间撞得汁水飞溅。
他口中呜咽着,用中指将那布料一点点顶进去,近乎粗鲁地摩擦着穴口浅处一圈紧致层叠的肉褶,与此同时,体内更有一股股绵软的热流自小腹一路向下,从甬道中缓缓地涌溢而出,渐渐沾湿了尹秋阳的指尖,全然不知道自己此刻已成为了一副撅着屁股、急急待肏的淫妇模样。
那侍卫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今晚能操到温容这样的极品,一边挺着狗般的腰,不断地将自己膨大的肉根操进帝妃的淫穴,一边气喘吁吁地道:“您的骚逼也很紧,一直在吸小的的鸡巴,呼小的愿意一直用这根东西伺候您,给皇妃您舔逼”
他这么一想,便有一点委屈,慢慢将手从身前伸下去,隔着裤子摸到两腿中间的肉粒,指腹稍稍按下,那骚核便整个一同酸麻起来,丝丝缕缕的爽意叫他更眼神迷离地使上了劲儿,三根手指一同并着,两条腿也站立着分得更开,于骚痒的阴核上反复打着圈地揉压,眼前还盯着凉亭里的场景,手下的速度也追随着那侍卫抽插的次数,时快时慢,有轻有重,不由得时时痴想,也希望能有人将自己按着,在露天的地方便把他扒光了,快快活活地操上一通。
自他清醒以来,就没叫过那种没羞没臊的称呼了,皇帝的妃子尚且要叫陛下、皇上,更何况他和刘愿什么也算不上。尹秋阳担心刘愿看到自己的妃子和侍卫苟合,要生气,却听他不显喜怒地道:“和定国公他们聊完了,发现你不在,问了旁边的宫人,说你朝这边走了。”
温容便笑了:“那你好好伺候着狗东西,长得不怎么样,下边的鸡巴真厉害啊、唔唔!”
刘愿玩够了他肥软的臀肉,便将手再深入下去,逗弄起他那两片肉唇来。尹秋阳的阴肉也是敏感至极的,被手掌抚摸、揉按几下,整个肉阜便觉得暖洋洋的,全身都泛起了痒,阴茎也悄悄硬立了起来,顶着裤裆,好不难受。
尹秋阳吓了一跳,差点惊叫出声,那人一手将他已经松开的腰带抽开、下袍撩起,另一只手伸探进去,切实地摸到了他淫软的浪肉,将那屁股尖儿反复掐捏,好似把玩。尹秋阳原想逃脱开,转念一想,却觉自己鼻间闻到的这点气味很是熟悉,不正是刘愿身上平时经常佩戴的那一种香料?
尹秋阳好像明白他要做什么似的,嘴上声音又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