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咬着学生捅入的肉屌,对方的东西热得发烫,把他那些淫肉吓得痉挛得更厉害,化成一张张骚软的嫩嘴,不断谄媚地亲吻这被甬道用力绞弄的粗沉柱身。
老师的嫩穴仍然富有弹性,里边淫水遍布,暖洋洋地淌着温热的骚汁,浪货的淫穴对体内这根鸡巴的记忆还没消退,很快又自动蠕行着组成锁眼的形状,和年轻男子的性器紧密契合,一被前后撞动,内里的淫水就不受控制地被捣弄得飞溅出来,数股骚液伴着春流缓缓泄下,穴内的水声噗嗤、噗哧的作响,好像那水穴就是一口淫池。
“啊、唔”季听突然被俞景按着捣操,叫出来的声响都浸满汁液,没想到俞景真的敢在这里操他。
?
他这几声惊喘来得匆忙,几乎没怎么控制音量,刚一出口,季听就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大了,急切又徒劳地用手指按着自己的嘴唇,呆愣地继续任由俞景在他的身上反复驰骋。
客厅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似乎是厉盛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往厨房这边的方向探了几步:“小听?发生了什么事吗?你在厨房待好久了,我好像听到你在”
“没有”季听微微睁大眼睛,说出口的第一句出奇的声音很小,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出了错,听见厉盛的脚步越来越近,已经完全走出了客厅的区域,叫他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重复:“没有!那个我只是刚才不小心滑了一下,啊——”
季听这回的惊叫是真心实意的“不小心”了,他的手原本就在台上胡乱蹭动着,又被俞景从身后捏住右手的手腕,直接带着他将那盆洗好了的樱桃打翻在厨房的地面上。
那用来沥水的镂空塑料盆倒不怕摔,其中的樱桃纷纷扬扬地掉落下去之后,它也只是轻巧地在台边磕了一下,就十分清脆地倒扣在了地上,反倒是那些樱桃果粒砸出了不小的沉闷坠声,一时间在厨房内到处滚动,散落得哪里都是。
这个声音倒是十分清晰明了,季听这回也说得很快:“樱桃也打翻了老公,对不起,你继续去坐着吧,我、我待会儿再洗一遍。”
即使是这时,俞景也不忘抓住机会,在老师的穴内反复地捣操。
季听的嫩穴因为紧张和慌乱而始终放松不下来,吸得学生的鸡巴爽到发麻,头皮紧绷一片,又追逐那快感,冲撞得更使劲了——他自己却还不知道,只觉得俞景干得好狠,他那不知道一天内承受了多少下抽插鞭挞的淫穴又爽又酸,像失禁似的溢水,前边的阴茎也胀痛着挺立,可怜地憋成粉紫色。
季听只知道张着嘴,好似被操得痴傻了般的无声喘息,俞景慢慢解他睡衣前面的扣子,从上往下,第二颗,第三颗,直到他那即使被包在背心里也仍旧被操地摇晃不停的双乳也从大开的领口中显露出来。
俞景将他已然变得十分松垮好脱的睡衣一直扒到露出两处圆润白皙的肩膀,再将性器拔出去,掐着季听两边的腰,将他转到和自己正面相对:清秀漂亮的老师眼中水光淋漓,软塌的腰肢无处可靠,只能将双手后撑在台面。
俞景抓着他的大腿往上顶,直到季听浑圆的屁股半坐在台面上,憋得发痛的肉棒也挺得很高,无精打采地吐着一滴滴的清液,只被俞景稍加抚弄,秀气干净的柱身就颤动得更加厉害。
学生再次从正面进入了他,粗胀的鸡巴顶开他被自己湿黏的逼水弄得贴合在一起的阴唇,又在接下来的深深挺动中将那两片骚软嫩肉的下端全都一起操进肉穴里。
季听越是紧张得不敢说话、忍住淫叫,俞景就抽插得越是快速凶狠,顶得他的老师全身晃动,连被学生掀开背心、露出一对骚嫩的丰满乳肉,也全没反应了:
他只用一双满是水泪的眼睛毫无狠意地瞪着俞景,身下淫贱的女穴却被插得越发淋漓爽快,胸脯上两只乳峰快速起伏,上边的艳红乳豆还没被怎么玩弄,就硬得胀成小指的指节粗细,突出了乳孔的下陷形状,那骚乳颤颤,奶子上的肌肤白皙,奶头像有三分之一成熟程度的樱桃。
季听被这学生毫不停歇地顶得喘不过气来,用双手软软地推着他的肩膀以示抗议,外边厉盛的询问还在继续:“不需要我帮你吗?”
对方的声音是飘忽的,季听没怎么听清,就急忙说:“不、不需要了!”
许是他说得太迫切了,厉盛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地应了声,脚步一转,朝他们共同的卧室方向走去。听着对方渐渐行远的脚步声,季听终于稍微松懈下来,俞景冲撞的速度变慢了些,一下一下地朝甬道深处挺进。
“你又欺负我”季听这时浑身绵软,带着哭腔说:“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
他长得太显年轻,看着不像是个老师,也不像是在责怪别人,分明是在撒娇求情:一边“责怪”,一边乖顺无比地敞开淫穴,整个肉蚌水淫淫地泛着骚味儿,被内里硕大的肉棒撑成一张过载的小嘴,最外层的花唇几乎张得紧绷了。
季听的眼尾真的有泪珠慢慢凝集了,脸红更甚,有一种酒醉之后的情迷姿态,整个人也开始小小地抽噎俞景撞得太深了,每一下都能撞到子宫口,那龟头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