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当副官走进客厅给佛爷和小军爷送茶时,就看到小军爷手足无措地坐在沙发上,一会摸佛爷头发一会抓沙发把手。看到副官更是紧张到不行。
而他们的佛爷,跪在小军爷腿间,一手握着小军爷的阴茎在嘴巴里进进出出,一手探进自己的裤裆里揉阴蒂。
副官有点诧异,不敢多看多停留,放下茶急忙离开。
走时听见佛爷含含糊糊的话。
“晚上,晚上让你好好操我,你俩一起……”
副官不明白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只是听起来很厉害。
在二月红快睡下的时候,副官来红府传达张启山的邀请,请二月红到张府去。
这么快就想要一个答案了吗?二月红暗自思忖。
张启山在派副官来请二月红的时候吩咐副官,二爷不愿意来就算了,若是来了,副官今夜就不许让二爷出张府。
至于为什么张启山不亲自控制不让二月红走,是因为张启山现在很忙。
副官说张启山在屋里。
处于礼貌,二月红敲了敲门才推门进屋。
眼前的视觉冲击太过强烈。
张启山被一个健壮男人抱着插后穴,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剧烈抽插着,面对着门口大张着腿,阴茎抵着小腹,淫水四溅的阴穴口一边颤抖一边张合。
和张启山做了这么多次爱,但看到他和别人做爱,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张启山的表情,那么淫荡欠操,嘴里呻吟不绝,仿佛要被顶得升了天去。
他明白张启山这是逼他现在就给出回答。
张启山的淫态几乎有表演的性质,既是引诱小军爷,又是挑衅二月红。
二月红本来还有顾虑,觉得自己不一定能接受和别人共享张启山。未曾想,他居然真的被挑起了欲望,看到张启山被别人欺压,他居然也会硬起来。甚至,有一种不同于往常的兴奋。
放弃充满独占欲的爱,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二月红也不例外。
“红二爷,啊呃……轻些,”张启山嗔怪抱他的小军爷,又目光含笑地看向二月红,“你可算来了,我今天可被你凶哭了呢,你疼疼我,我就不怪你。”
二月红呼吸急促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张启山跟前,还没开口安慰他,小军爷就拆了张启山的台。
“佛爷何时哭了?一回家不就用嘴给我含肉棒吗?”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下午刚破了处,羞涩就丢到九霄云外,都会用言语逗张启山了。
“好弟弟你做你的……”话说一半就被二月红伸进嘴里的手指打断。
“好啊,都会撒谎骗人了”二月红眯起眼睛,看起来有点凶,手指夹住张启山的滑腻软舌拉扯,“还想凭这条小舌头讨同情吗?”
张启山一时摸不透二月红情绪,急忙用手摸他的裆,是硬硬的巨蟒,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下了。
二月红在无言中给出来他的答案。
身子还被顶得摇摇晃晃,眼睛乖巧地望着二月红讨饶,嘴唇吸着他的手指,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像做错事的小狗。
张启山最爱的那根大肉棒当然也不能冷落。被从裤子里释放后,张启山用手把它从冠头到卵蛋都伺候了一遍,示意二月红让他用嘴。
抽出满是口水的手指,二月红两手狠狠拉扯张启山嫣红的乳头,把它们揪长揪肿,张启山呼痛也不放手——二月红之前只会用唇舌疼爱张启山的奶子,不忍心让他难受,但是如今,现在,突如其来的施暴欲让他想要粗暴地对待张启山,他想要让张启山感到疼,像是一种报复,也像是原始兽欲的觉醒 。
不够,远远不够。
二月红一手扯住张启山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到自己的阴茎上,用另一手把着阴茎打他的脸。阴茎把脸蛋都拍出声响,羞辱意味如此重的动作,张启山却只感到想要被征服欲望愈发强烈。
伸出手,仿佛抢夺般,张启山强硬地握二月红的肉棒,塞入张开的唇里。是熟悉的男人气味,有点腥臊有点咸涩,却总让张启山爱不释口。
不自觉缩紧的后穴,夹得身后小军爷咬着牙嘶了一声,拧了下他的腰示意他放松,加快了征伐速度。
张启山含不下整根,只能用手握住后半截抚弄。吃进嘴里的如宝贝般呵护,除了用舌头讨好,还收缩脸颊让口腔更加紧致。一会又去照顾卵蛋,用手伺候两个巨大的肉球嫌不够,便用嘴去啄吻,张开嘴含住半个舔弄。
“相公,好相公。”张启山意乱情迷,居然第一次用相公称呼起二月红来。
想不到会有这一出,二月红只觉得精关快要失守,又扯着张启山的头发让他含住自己的龟头,抽插几下,浓稠精液尽数射进张启山嘴里。
小军爷也差不多要结束,他事先和张启山商量过,于是拔出阴茎,把张启山抱下来搁在床上,张启山听话地趴在小军爷大腿上,用手扶着阴茎,张嘴覆盖住马眼,让精液在口腔里喷洒。
看着张启山喉结动了动,二月红知道他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