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昨天上午来长沙的那个小军爷勾搭上咱佛爷了。”
“好像有耳闻,说是昨天夜里就姘上了,闹得动静还挺大。”
“我可是亲耳听见了,佛爷又是笑又是叫,直到半夜才止住。”
“佛爷还真是风流,又玩戏子又撩同事,荤素不忌呀。”
“嘘,咱们私下说说就罢了,小点声。”
这是二月红坐在饭馆里吃饭时,不经意听到的旁边一桌客人的对话。那两位客人没认出背对着他们的正是他们口中的那个戏子,压低声音聊得津津有味。
涌上二月红心头的第一个念想,是不相信。毕竟昨天中午张启山还特意来红府与自己一起进午饭,走时还不忘讨吻。这么甜蜜的爱人怎么会说变心就变心呢?
但两人说得言之凿凿,这么想也不是空xue来风,二月红当然愿意相信张启山,但得不到他亲口的确定,这根刺就卡在那里膈应得他难受。
尤其在走出饭馆门口又听到有人议论此事时,二月红更是决定要找当事人问个明白。
张启山按照这段时间的惯例,每天总要抽出时间来看一眼二月红。
当张启山又来到红府时,二月红正心神不宁地在屋里踱步——他一直在等张启山,但当张启山真的来了,他却又开不了口。
“二爷怎么了?想什么心事呢?”张启山拉着二月红的手,让他坐到椅子上,自己再侧坐到二月红腿上。这是他们两人独处时最喜欢的坐姿,甚是亲昵暧昧。
二月红没有答话,只捧着张启山的脸吻他的薄唇,没有深入,只是嘴唇的触碰和摩擦。
一吻终了,二月红冷不丁地问张启山昨晚休息的怎么样。
下意识地想说不错,话到嘴边,张启山突然琢磨出二月红话里有话。
昨晚的确发生了些二月红不知道的小故事,虽然张启山觉得不足挂齿,但看来是传到了二月红的耳朵里,这不,拐弯抹角地兴师问罪来了。
就这么和二月红四目相对,两人都在对方的眼神里揣摩彼此的心思。
自己贪恋二月红给的爱,不假。只是二月红对自己的爱里藏着极强的占有欲,张启山在情场上无牵无挂惯了,当下只觉得束缚得不自在。
把时间倒退到昨天晚上。
昨天来长沙的一位小同事是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军官,青涩莽撞又一身正气,张启山对这个后辈很是赏识。傍晚留他在府里吃完饭,还请来了好几位官场上的朋友作陪。
这其中有一位素来喜欢讲笑话,见席上又全是男人,他便连着说了几个荤段子,引得哄堂大笑。这本没什么,只是那小军爷满脸涨得通红,极为不好意思,看来是个没开过荤的雏儿,大伙免不了戏谑地逗他两句。
瞅着小军爷稚气未脱的红脸,张启山心血来chao,非常想好好挑逗挑逗这个可爱的大男孩。
众人走后,独留小军爷在客房过夜,并打着要他用家传的按摩手法给自己按摩的名号,在洗完澡后穿着浴袍进了他的房间。
张启山躺在床上,小军爷跪坐在他身旁一点点的给他按摩。张启山从一开始嘴巴就没闲着,有时笑得爽朗,说他弄痒了自己;有时叫唤得似发春,说他弄痛了自己;不呼痛也不说痒的时候,就与他唠家常,问他家里情况,拉进彼此距离。在他掌心握上自己大腿时,张启山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侧脸,笑里带喘地唤他:“乖乖,轻一点。”
一身半裸着的好皮囊加上有技巧地撩sao,效果非常显着。张启山眼看着小军爷从镇定自若到不敢看自己,再到现在,呼吸粗重,裆里东西的轮廓更明显了。
虽然拿不准对方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但看到他的欲望因为自己被挑起了,张启山就获得了十足的成就感。
眼看差不多,张启山的恶趣味也得到了满足,如果不想擦枪走火,是时候收手了。
于是张启山以手掩嘴打了个哈欠,单手攀着他的肩膀坐起来,说自己累了要回去睡觉,手指似有似无地触碰几下年轻人向他致敬的裆部,便下床离去。
躺在床上,张启山还是忍不住笑意,迷迷糊糊的,想着小军爷应该正在撸动着Yinjing自渎,才被男人按压过的身体有些燥热,手指熟练地塞进下身的bi口挖弄几下,终是敌不过困意,吮了吮沾满yIn水的手指便入了梦乡。
这便是事情的经过。在张启山眼中,这简直无可指摘,自己只是调戏了年轻后辈,而没有引诱他丢了童贞。可能不巧的是客房隔音不好,自己的声音被外人听了去四次传谣。
张启山看得出,二月红非常介意自己在和他好的时候和别人不清不白。何苦呢?他们只是情人而已啊。
昨夜自己没有和年轻军官发生关系,并不是因为二月红,只是暂时没有做爱的念头。就算真的发生了又怎样?二月红不会是他享受不同男人身体的障碍。
所以,张启山在注视了二月红良久后,缓缓开了口。
“昨晚睡得不太好,那个年轻人体力太好,在床上折腾我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