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
吾...
在...哪?
最后的记忆是华丽的王座对了,那是吾造的天界。吾记得自己是在天界上方的宇宙中沉睡...
那是个浩瀚无垠、荒芜死寂的空间,连光都无法逃离...应该没有任何种族有能力进来的才是
所以被人打扰午觉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吵?
连光都被吞噬了为何进还会有声音?
吾...
吾...在哪?
“虫神呐!看我发现了什么!”
“一只漂亮的雄性!天呐!这从未闻到过的甜美的味道!你们都给老子滚开!他是我的了!”
“瞎唧唧个什么!谁有本事谁带走!来啊!让我们用这里的规矩来解决问题!”
几只比健美先生还强壮的雌虫猛地扭打在一起,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个右眼上有一道疤的雌虫正大跨步朝这里接近。
甜腻的味道...
刀疤雌虫皱着眉,原本就凶神恶煞的脸愈发恐怖,几个跨步就踏入厮打的人群。
“啊!”
“哪个兔崽子来搅...啊!”
一股大力突然降临到扭打在一起的雌性中间,其中一个雌性还特别倒霉的被抓住衣领,头朝下的倒扣下去。
犹如鸡蛋碰石头,脆弱的外壳很快炸裂开来,鲜血爆裂开,毫无规则的溅了一地。
被扔到一旁的雌性一个个吓的缩到了远处,颤颤道:“老...老大?!”
知道老大狠,没想到这么狠的!
这兄弟什么都没做吧?只是碰巧挡在这海盗头子身前,就这样被杀死来?!
雄性虽然好,可是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啊!
“杂碎!不知道好东西要先上贡的吗!”疤痕虫族一脚把那个毫无气息的雌虫踹倒在地,铜铃大眼瞪了其他雌虫一眼,看到他们恐惧几乎要把自己缩成一团,才满意的低头审视面前的雄性。
这是一只受伤的雄性,鲜血覆盖了整张脸,看不清面容。可是从大致的轮廓上看,绝对是一个漂亮的雄性。
还有这个味道...
疤痕虫族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的从地上亲自抱起雄虫,飞快的朝飞船掠去。
就算是他们海盗,也不会对稀少的雄虫下这么重的手。这只雄虫不仅满头是血,身上好像还有其他刀口,现在这一丝气息简直是奇迹了。再不赶紧治疗的话,这只珍贵的雄性绝对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得赶快救活他!
用他船上最珍贵的药水治疗他!
等他活了...想到这里,一股股热气从下腹处升腾起来,疤痕雌虫整张脸都不自然泛起浪chao。
等到他活了...他就是自己的了!
他唯一的雄虫!
幽暗迷人的宇宙里,一艘外表涂满黑墨的飞船缓缓前行,停到了一片碎石群中。碎尸群杂乱无章的飘着,时不时撞到飞船的外壳,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弹了回去,溅起碎碎的尘埃。
就这样,巨大的黑色飞船完美的掩藏在了碎石群里,若不仔细探测根本分不清楚这是飞船还是碎石。
飞船内部的医疗室里,一个巨大的桶状的玻璃缸占据了医疗室的半壁江山。
玻璃缸里,一个类人造物全身赤裸的漂浮着。
淡蓝色的ye体温柔的包围着的类人造物,暗黑如墨的头发静静地散开,露出洁白无瑕的皮肤。
没错,从这个类人造物两腿间的器官可以确定,这是一个类似于人类男性的生物。肤白如雪,红唇如火,即使在沉睡中也散发着一股从远古而来的神秘气质,衬的这类人造物越发高贵美丽。
“怎么样,他快醒了吗?”疤痕虫每天都要来这里不下三次,饿狼似的目光一黏到雄性身上,拔都拔不下来。
疤痕虫名叫戈冈。
虽然他是朝着一旁的雌虫问话,却连一点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两只眼像钉子一样钉在了玻璃缸上。
詹姆斯正忙着调配试剂,听到疤痕虫询问后才抬起头,戏谑道:“今天这么早就来了啊?头儿。”
戈冈懒的理他,还有什么比他的雄子更重要?
没有!
虽然雄虫这种不识人间烟火的样子像极了被克隆出来的生化虫,但是戈冈知道不是,这是一个真真正正的虫族雄性。
从他的外貌气质上来看,也许还是个贵族?
想到这里戈冈更兴奋了:“老子冒着命去抢药回来,怎么都这么久了,这个雄虫还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这个玻璃缸里的雄性醒过来和他说说话。
他浪费了那么多药,牺牲了那么多手下才抢来这套设备,绝不能让自己的心血白费!
詹姆斯被戈冈神色不善的盯着,心里有点怵,他收起调笑的嘴脸忙道:“快、快了!按我估计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