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溅的yIn水打shi了瘦削平坦的小腹,将原本如冷玉般温润的身体染上一抹浓重的欲色。
“被打得这么爽?”霍西之的声音落在耳边,宛如恶魔降世。“普通人只会觉得疼吧,温老师,你这sao逼看着嫩,怎么被扇两下就chao吹了?”
温溪连被这过分激烈的情chao和疼痛眼前发黑,他的耳边嗡嗡作响,根本无力回应霍西之的羞辱。
温溪连自己都不清除。
为什么
为什么平日碰都不愿碰的那里,居然会被疼痛激出如此强烈的畸形欲望?
这一切都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温溪连未满三十岁便成为副教授,靠得就是自己过硬的学术能力,大学老师的工作说来也清闲,可他有自己的目标,才会一直未曾止步,连除夕当天都不会忘了看文献。
温溪连熟知讲台会堂,明晰前沿理论,却因为这诡异的身子而对情欲避如蛇蝎,于此一窍不通。
他不懂,那个多余畸形的部位,为什么会生出如此让人濒临窒息的痛和爽。
看着清瘦青年在chao吹余韵中的沉溺与茫然,霍西之勾起一抹笑意,舌尖轻舔干燥的下唇。
紧盯已久终于落网的猎物,比他想象中美味更甚。
沾染了shi黏ye体的修长手指伸过来,随意拨弄了一下温热硬挺的白皙性器。
和被短时间内经历了一次绝顶高chao的花xue相比,温溪连的性器虽然并未被碰触,却还是在刺激下完全挺立了起来,只是因为没有像花xue那样痛快扇掴,才没能高chao。
看样子,温溪连男性器官的受痛勃起也已经被开发完全了。
霍西之眉心微皱,赝本愉悦的视线沉郁下来,面色颇有些晦暗不明。
他的情绪变化已经足够明显,偏偏唯一的在场者已经被陌生情欲冲昏,连带着对周遭境遇的判断都迟钝了不少。
温溪连只觉得自己被霍西之捏在指尖的gui头很痛。对方的力气他已经见识过,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肆意揉捏,温溪连想躲也正常。
虽然有两套性器官,但温溪连一直以男性身份生活,加上不愿碰触雌性器官,从心理而言,温溪连最脆弱之处的确是他的性器。
所以被霍西之捏疼柔嫩gui头时,温溪连受痛哆嗦,忍不住朝后躲了一下。
他这么一动,却把面色Yin郁的霍西之彻底惹火了。
“温溪连。”
不再是羞辱用的温老师,霍西之脸上笑意完全敛去,周身散发着迫人的寒气。
“你敢躲?”
温溪连硬是被他这语气逼得又哆嗦了一下。
霍西之直身站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那种冰冷的视线让温溪连宛如赤身裸体坠入冰窟。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
温溪连下意识启唇,什么都好,他本能地觉得该说点什么,为自己争取一点缓刑——否则责罚将远远超出他的承受限度。
但显然,行刑者善意寥寥,从不心软。
辩解想好之前,酷刑已经给出了最后的宣判。
“第一次五下,这次,十下。”,
霍西之的语气并不强硬。他只是用一种平淡的口吻诉说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事实。
“再又一次,我就把你的sao逼用拳头cao开打烂。”
温溪连浅棕色的眼瞳猛地收缩,苍白唇瓣微颤。
却是连一个字都没能开口。
在对方shi漉漉的惊惧目光中,霍西之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他说到做到,十下,足够给温溪连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
事实上,这个教训远比温溪连能预想到的最严厉酷刑还要难捱。
看着对方看见自己抬起手掌时下意识流露出的惊恐,霍西之脸上终于重新浮现出了一点笑意。
那笑意并无温度,反而满是恶劣。
“温老师,你以为我还会用手?”
,
“你那rou逼这么贱,用手可满足不了你。”
霍西之俯下身来,对上那双漂亮shi润的浅棕色眼睛。
他放轻了声音,语气轻柔如耳语,开口的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放心,这十下,我会用皮鞋好好满足你的sao逼。”
温溪连猛地睁大了shi漉漉的眼睛。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从这短短的一段相处里,霍西之的毫不手软也已经得到了十足的体现。从来没考虑过皮鞋其他用途的温溪连尚未来得及挣扎,就眼见霍西之不知从何处按了一个开关。
他身下的沙发应声下降,从半人高的高度直接降到了地面。
但温溪连两只赤裸脚腕上的镣铐却并未松懈,仍然牢牢栓系在两侧,让他的双腿被迫大敞,难于启齿的隐秘之处正落在霍西之脚边。
那双刚刚在木地板上踩出冰冷声响的硬质皮鞋,此时正泛着让温溪连看一眼都觉心悸的冷光。,
而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