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雪莲山庄发生了两件不可思议的事。
第一件事是,原本应当晨起早练的陆斐迟到了。
“陆斐居然迟到了?”闻者无不惊讶万分,要知道,陆斐练功最为勤奋,作为庄主沈澜最为器重的弟子,他每天起得比打鸣的公鸡还早,一身Jing力似乎永远发泄不完。
第二件事听上去更加匪夷所思了——都快到正午了,庄主沈澜居然也没出现!
当众弟子面面相觑,决定先回各自房中候命时,其中一人——陆斐终于出现了。
“陆师兄!你怎么来得这么晚!”众人一看他来了,心定了不少。
“诸位!抱歉抱歉,不知怎么的睡晚了。”陆斐面带歉意,匆匆从门外赶来。
陆斐自己也觉得奇怪,昨天他明明正在为师尊守门,不知怎么的就睡了过去,还被人搬回了屋,实在让他自己都摸不着头脑!
“要不今天咱休息一天,反正师尊也没来呢!”有个小弟子斗胆提议。
“师尊也没来?这都快正午了!”陆斐一下紧张,沈澜向来起得很早,再怎么也不会睡到现在也不起来,该不会是病了吧?
陆斐越想越担心,打定主意,要亲自去沈澜那儿走一趟。
他对一旁的冷脸青年说道:“忌师弟,你替我管管这儿,师尊可能是病了,我得去看看。”
忌不语没回答,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眸里闪着暗光,叫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那就这么说好了!”陆斐也并不奇怪,毕竟忌不语的脾气一直都是这么Yin晴不定——除了被沈澜气出山庄的那个贱小子秦权,和沈澜本人以外,几乎没人愿意走入忌不语两米之内。
陆斐来得急,走得也匆忙,马不停蹄往沈澜住的塔楼跑去。
“你们看,那陆斐一听到庄主的事,跑起来,像不像那门口的大黄狗?”有少数几个看陆斐不顺眼的小弟子小声嘲笑。
“只怕那大黄狗,不是心里想着庄主,是这儿在想着呢!”一个师兄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裆部,猥琐地大笑起来,引得其他小弟子都红了脸。
忌不语听了,只是轻蔑地勾了勾嘴角,甚至不屑于露出冷笑。
另一头,陆斐全然不知众人的议论,急急忙忙地爬上顶楼,来到了沈澜的屋前。
“师尊?”陆斐试着扣门,沉闷两声响起,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有人回应。
太反常了。
沈澜从前就算生病,也总是强撑着,顶着惨白的面孔早早起床,照常把弟子打得不成人样,不给陆斐一点关心照顾的机会。
虽然沈澜从不让人进他的屋子,但陆斐越想越急,对他的担忧盖过了其他一切,在门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推开了门。
一开门,一股淡而宁静的异香便扑面而来。陆斐眯起眼,皱眉往屋里看去。
屋里有些暗,丝质窗帘被全部拉下,沈澜躺在床上,淡而轻的鼻息声几乎让人听不见。
沈澜的床边柜上摆着一盏香炉,这股惑人的异香正是源于此处。
陆斐将香炉稍稍打开一个口,看清其中的几道药材时,才发现这异香来头不小,是坊间价格最为昂贵的安神香——传闻,以此药方所配出的熏香,可以通过漫长的熟睡,使疲劳之人恢复Jing神。
陆斐随时都Jing神充溢,自然不会受熏香的影响。但他却心里痒痒的,听说,因熏香而沉睡的人熟睡期间,不论对他做什么,都很难苏醒,效果极为显着。
陆斐想得口干舌燥时,一旁床上的沈澜忽然翻了个身,将他吓得一个激灵,一下清醒过来。
他在想什么呢!怎么能对师尊做这种事!不要命了吗!
可陆斐转念一想,如果错过这回,他永远也不会有机会打破沈澜的铜墙铁壁,更别说那些他下流猥琐的yIn念了。
陆斐咽了口水,朝床上试探地唤了一声:“师尊?”
陆斐发现沈澜确实睡得很沉,唤了好几声,依旧毫无反应,只有平稳的鼻息轻声回应。
沈澜面对他静静沉睡,一双冰凉的眼阖上好,给人的感觉也不再那样冷漠了。视线下移,两瓣淡红的薄唇轻轻相贴,如墨如瀑的长发枕在身下,美得不可方物。
陆斐一个人手yIn时,总会幻想,沈澜张开那两瓣薄唇,主动爬到他胯下,忘情地吮吸他膨胀的兽欲。那景致,陆斐光是想想,那物就胀得受不了了。
陆斐攥紧拳,一个冲动,就将盖在沈澜身上的白色蚕丝被掀了起来。
掀开后,他双目睁圆,更加惊讶了——沈澜上身着了件单薄的丝质睡衣,而下半身,居然一丝不挂,两条肤白如雪的长腿赤裸而露,看得陆斐不光心痒痒,连小腹下的那物也有了反应。
陆斐心中狂跳不止,浑身的血ye都往脸上和胯下钻去,他涨红着脸,遮羞的布料已经支出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强烈的刺激中,既有犯事的紧张,也有膨胀的性欲。陆斐在沈澜手下跟了多年,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也能有这个机会,能“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