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把赤裸的白屁股翘高,嫩豆腐似的臀肉微微打颤,夹着中间那朵粉嫩的小菊花,也跟着一起发抖。
肉馒头似的阴户在腿间隐约可见,但江逐客今天却有别的玩法。
江逐客扬起鞭子,不轻不重地抽在了江雪遥白翘丰嫩的屁股肉上。
白皙的臀肉顿时留下一道粉色的鞭痕,江雪遥咬着自己的衣服,难耐闷哼:“嗯啊”
江逐客看着那两瓣被自己打到臀波摇曳的屁股,眼睛发红,又一鞭子抽了下去。
江雪遥从小怕疼,蚊子咬着都要哭,哪受得了这种鞭打。
他撅着屁股淫荡地摇晃着,想要躲,又不敢真的躲开。
江逐客越打越上瘾,乌黑发亮的马鞭一下接一下地抽在那两坨圆滚滚的屁股肉上,把江雪遥打得闷声直哭:“疼呜呜疼”
可他哭得那么柔媚,那么缠绵,甜腻的哭腔只会招来更加凶狠的鞭打和蹂躏。
两瓣丰满白嫩的屁股很快被打得鞭痕交错红肿鼓起,江雪遥纤细的腰和丰满的臀都在鞭挞下微微颤抖着,腿间的阴户却开始流水,湿的泥泞不堪。
江逐客手中的鞭子不经意间扫过了臀缝间的菊穴,江雪遥的纤细的腰肢顿时无力地塌下去,无助地哭喊:“不要呜呜那里不要”
江逐客这才腾出心思去看江雪遥臀缝间那个粉嫩的菊穴,褶皱像花瓣一养轻轻收缩着,被鞭梢扫过的地方微微泛红,可怜又可人。
江逐客声音有些微微的沙哑:“江雪遥,把屁股掰开,我要打你的骚屁眼。”
江雪遥被刚才酥麻又尖锐的痛吓坏了,夹紧了双腿拼命摇晃屁股:“不不要”
那个地方太过敏感脆弱,只是轻轻扫了一下,就让他浑身发麻,怎么经得起江逐客这样的武夫全力鞭打。
江逐客冷冷地说:“那就请江掌柜回去吧。”
江雪遥慌忙分开双腿,细白的手指绕到身后用力握住两团布满鞭痕的屁股肉,羞耻地向两边分开,露出那个粉嫩的菊穴:“哥哥嗯啊哥哥打我打骚屁眼让哥哥打”
江逐客心满意足地半蹲下,一鞭子不偏不倚地抽在了被掰开的臀缝上:“啪!”
江雪遥哭叫着哆嗦:“啊”
江逐客又一鞭子斜着抽在了穴口上,一下接一下,把粉嫩的菊穴抽得红肿起来。
江雪遥不敢再反抗,趴跪在地上高高撅着屁股,双手把臀肉用力分开到极致,让江逐客肆意鞭挞他柔嫩的穴口,打得菊穴水花四溅,又痛又痒,酥麻入骨。
江逐客心满意足地打肿了那个粉嫩紧致的菊穴,又解开腰带掏出自己粗黑如柱的巨大阳物,就着刚刚抽打出来的淫水,残忍地顶进了红肿的菊穴里。
巨物撑开了肠壁,江雪遥惨叫着趴跪在地上,纤细的腰肢无力地哆嗦着,脸上满身泪痕,像条母狗一样趴在那里,撅着屁股迎接这场酷刑似的操干。
坚硬如铁的龟头蛮横地顶开柔软的肠肉,重重地插在花心,菊穴中也溢出了丰沛的淫水,乖顺地侍奉着强行进入此处的那根硬物。
江雪遥趴跪在地上,双腿已经无力支撑,向两边张开着,纤细的腰肢被江逐客粗糙大手握在手中,像个器物一样被捅插。
后穴的快感不似前穴那样鲜明痛快,粗硬巨物和硕大的龟头来回磨着肠壁,酥麻和酸胀慢慢地堆积,却又少了一个爆发的点,让江雪遥痛苦万分。
他宁愿被插前穴插到连连潮喷,也无法承受这种缓慢又浓烈的煎熬。
江雪遥伸出手,想要揉一揉自己的肉棒和阴户,却被江逐客一巴掌拍在手背上。
江逐客毫不客气地边顶弄边说:“老实挨操。”
江雪遥悬空着的花穴欲求不满,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身下的地板堆积了一滩水,像是尿了一般。
他难耐地呻吟着,痛苦地忍受着这种缓慢的高潮:“哥哥呜呜碰一下求求你碰碰前面啊不行了不行了”
江逐客说:“前面哪里,嗯?”
江雪遥被那股将至未至的快感折磨得快要疯掉,胡言乱语地说着骚话:“我的骚屄嗯啊哥哥揉揉我的骚屄骚屄要潮喷呜呜求求哥哥让我喷不行了”
江逐客这才腾出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整个阴户胡乱揉捏了几下。
窒息的快感痛快了几分,江雪遥下意识地挺腰把整个花穴往江逐客手里送,又舍不得后穴里吞吐的巨物,纤细的腰肢乱扭着,想要被揉到喷水,又想被插到高潮。
江逐客把一根手指插进了江雪遥的花穴里,剩下的手指便揉捏着花唇和花核,巨大粗硬的黑屌插弄着菊穴里柔嫩的肠肉,两面夹击中,他还没揉了两下,江雪遥就哭得喷了他一手。
后穴中也猛地涌出一股滚烫的淫水,尽数浇在他坚硬的龟头上。
江逐客立即运转功法锁住精关,尽情享受着高潮中的肠壁吮吸阳物的快感,手指狠狠抠在江雪遥的花穴里。
高潮后的江雪遥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似的,瘫软着再也没有半分力气,眼底一片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