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几秒,罩在裴洇Yin户上的手离开了,花xue里的水简直迫不及待地涌出来,粘稠的药膏带着重力下坠,拉出一条银丝,几秒后才断开滴落。
身后拉链拉开的声音清晰响亮,裴洇呜咽道:“对不起。”
西利亚已经站了起来,低头扶着裴洇的腿,让他分得开一点,顺手抹开他堆在大腿根部的yInye:“嗯?”
“我弄脏你的地板了。”
地上积了一小滩ye体,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的浴室积水,而是某种化不开的欢爱证据。
西利亚闭了闭眼,强行拉过裴洇的手,放在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Yinjing上。裴洇的手指修长,指关节不明显,如同象征着神圣和纯洁的白梗花枝一样柔美。又因为那种细腻的白,宛若上等羊脂玉雕成的。Jing雕细琢,天神制作这双手时在想些什么呢?是赋予他Cao纵机甲的能力,还是作为被男人亵玩的yIn器?
西利亚有点轻微手控。当他看到裴洇的手指把在粗硬Yinjing上的画面时,才恍然明白为什么每次机甲竞赛,直播都要久久地,无声地把镜头停在裴洇握着Cao控杆的手上。
够龌龊下流的。
他一边想着,一边挺着鸡巴在那只漂亮的手里递送,前端的yIn水涂满了美人的指间,西利亚心里想:没关系,我也弄脏你的手了。
西利亚低声问:“用这个堵可以吗?”
裴洇被玩得手腕发软,感觉手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一部分,而变成男人的性玩具一样。他眼角泛红道:“能能堵住就行。”
西利亚把自己的Yinjing抽离一点,往裴洇的手心里挤了一大管药膏,把包装扔在地上,空出来的手与裴洇的手掌相贴,十指相触,轻轻摩挲。药膏在两人温暖的掌间化开,西利亚笑了一下,终于把刚见面时就想说的话说出来:“你的手好小。”
分明是你们的手都太大了。裴洇心里暗想,难道叽叽大的人,手都特别大?
西利亚随手把自己手上的药抹在Yinjing上,几下抹干净,又拉过裴洇的手细细亵玩。他的大掌包着裴洇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性器上,多了药膏的润滑,每次撸动都会带上水声,加上男人难以抑制的粗重喘息,听得裴洇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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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利亚向前一点,凑近裴洇的tun部,撩高他的衬衫下摆,示意道:“自己放进去?”
裴洇掂着手里沉甸甸的重量,试探性地慢慢压在自己的花xue上。倏然,身后的人向前一挺,裴洇呜咽了一声,xue口已经吃进前端粗大的gui头,正shi哒哒地吮吸饱涨的柱身。
西利亚伸手沿着花xue边缘抹了一圈,伸到裴洇面前给他看:“浪费了那么多。”
裴洇呜了一声,扭开头不想看,却被握着腰又插入一截。西利亚插入的力道简直凶狠,每一下都不容拒绝,把xue口撑得满满的。
“将军干你的时候插到多深?嗯?”
裴洇红着脸,整个人被顶到趴在洗漱台上,头顶几乎碰到冰凉的镜子。“还要再深一点。”
西利亚的巨物继续入xue,xue口甚至被挤出一点泡沫。裴洇忽然啊了一声,被插得浑身发抖:“等等,别插了嗯,到了”
“不行,”西利亚抱着对方的细腰,咬牙道:“还没到底呢。”
裴洇胡乱地向后摸,果真摸到还剩下一截。他着急得快哭出来,想挡着那里:“不行,吃不下了,太多了呜”西利亚强硬地捉着他的手腕拿开,攥在手里握着,一挺身,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西利亚沉甸甸的睾丸打在裴洇的tun根,粗硬的Yin毛磨擦着他娇嫩的肌肤。侵犯到底了。
裴洇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被身后的人抱着,像野兽一样舔舐昂起的白皙脖颈。身体忽然一轻,西利亚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离地面,向浴室外的床边走去。
裴洇不舒服地扭着腰,被轻轻咬了一口,终于老实了。他全身力量被迫压在男人的双臂和Yinjing上,随着走动,一下下地被插入,每次都前所未有的又深又重。
西利亚在床上坐下的那一刻,裴洇被插得差点几乎要直接泄出来。他咬着嘴唇,鼻子通红得想哭。西利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哄他,又把手伸进衬衫里,反复地摸他的肚子——那里被顶出一点形状。
等裴洇渐渐适应了,平复下来,西利亚一边吻他一边解开他的衬衫。
这件衬衫他解了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那么旖旎暧昧。西利亚没有把衬衫脱下来,而是让两边敞开,完全没有遮蔽作用的挂在裴洇的肩膀上。
裴洇赤裸真空地穿着自己的衣服,像是被自己的气息完全包裹占有。西利亚想,现在这是他的所有物。
本来双腿分开地坐在男人怀里吃鸡巴已经让裴洇感到耻意了,要露不露地半裸身体让他更加敏感。西利亚的手摸到他的胸前,裴洇两颗ru头已经高高地立起来,嫣红的颜色衬着nai白的胸脯,仿佛随时待命准备被玩弄。
男人的手指只是在他细腻如瓷器的胸前滑动:“小小的,真可爱。”
“呜医生说还没发育。”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