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咕、哼呜嗯”
空旷的训练室一角,袁安白两腿开开的跪坐在男人双腿之间,双手并用的把大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淋漓着口水的舌头从下至上的绕圈舔吮粗硬的柱身,最后仰着脸伸长舌头,堪称痴迷的用舌面包裹住今天的gui头,发出滋滋的吸吮声。
在男人的视角中,他眼角绯红、表情放浪,被欲望烧的眼神空洞,表现的yIn荡又热情,和舞台上沉默寡言但又张力十足的主舞毫无相似之处,反倒是和廉价酒吧里的钢管舞娘更像一些。
“完全没感觉啊,再卖力点。”谢琛舒服的背靠墙壁,伸出一只脚踢了踢青年的小腹。青年漂亮的六块腹肌一碰就紧绷起来,不自觉的弓起腰,反倒露出了他胯下硬的快爆炸的性器。
于是男人顺势挪了挪脚,饶有兴趣的用皮鞋坚硬的鞋底踩住那颗充血成紫红色的gui头,用力碾了碾。
“啊、啊啊琛哥、咕”强制中断高chao的rou根受不了一点刺激,疯狂的抖动起来,剧烈的疼痛中混杂着让人疯狂的快感,袁安白腰眼一麻,忍不住眼角泛泪,喉咙里模糊的发出凄惨的哀鸣,更多的口水流到男人的鸡巴上,被他慌张的舔去。
“你说你像不像一只狗?”谢琛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恶劣的使出更多手段折腾那根小东西,踩的袁安白下身满是鞋印不说,还用尖尖的鞋尖戳弄鼓胀的囊袋。
“呜呜啊、别哈哈啊啊我不是不是呃、呼嗯”
两颗饱满的Yin囊蓄满了Jingye,戳起来又软又弹,袁安白被他踩的快活又疼痛,不自觉的晃着腰身想要躲避,连口交的动作都忘了,含着硕大的gui头腰tun一耸一耸的趴在男人胯下,挺翘的大屁股在镜子里抖来抖去,像在甩着看不见的尾巴似的。
“谁让你停下了?”
男人严厉地呵斥,皮鞋狠狠的踩住硬邦邦的性器,压在小腹上,袁安白双眼含泪,从口中发出含糊的哽咽,可怜的浑身发抖,忙不迭地用力吞咽起来。
青年的口技青涩又笨拙,只会用舌面满满的舔过每一寸表皮,或者用柔软的嘴唇包住整个gui头吸吮,但胜在他热情而诚恳,口腔的温度热的恰到好处,很快把男人的鸡巴吃的硬邦邦的,Jing神抖擞的完全勃起了。
浑圆的gui头勃起后有鸡蛋大小,满满的撑在青年口腔里,分泌出微咸的ye体。袁安白含的下巴酸痛,却不敢停止,圆滚滚的眼角可怜的下垂,身体却因为浓郁的男性荷尔蒙而sao动不安,就连塞了跳蛋的屁股里也发起痒来,让他无所适从的舔着男人的鸡巴,用眼神哀求他。
谢琛大发慈悲的道:“自己捏捏nai头。”
仿佛看到大狗兴奋的支棱起了耳朵,袁安白狭长的眼睛蓦地睁大,水润润的眼瞳晃动着一汪水,感激的呜咽一声,舌头更卖力的舔弄咸腥的马眼,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挺起胸膛,分出一只手笨拙的捏了一下陷在ru晕里的ru头。
“唔唔!”谢琛有趣的看着袁安白好像被雷击中了一样浑身一抖,喉咙里发出一声失控的呻yin,软软的ru粒立刻就硬邦邦的伸长了,修长的手指犹豫的捏住nai尖,没轻没重的又狠捏一下,就又抖着身子哼yin一声。
跳蛋上的药ye全方面的提升了青年身体的敏感度,用力揉捏时激起一股又疼又涩的酥麻感,像被一根钢针狠狠的刺穿神经,在疼痛之余又感到下贱的快活。很快,袁安白就受不了这种快乐的诱惑,把两只手都放到胸膛上,一手一个揉捏sao浪的ru头,低哑的yIn叫起来。,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nai头会这么敏感,可却沉沦在其中不可自拔,袁安白爽的双眼迷蒙,意识空白,被绑住的性器想射又射不出来,憋成可怜的深紫色,快感从nai头传到下半身,又被迫返回,在身体里四处流窜,这种无处发泄的快乐让他小腹抽搐、大腿痉挛,chao红的脸颊贴在男人shi漉漉的大鸡巴上,爽的口水四溢,神智不清,早忘了本职工作。
谢琛啧了一声,脚尖催促的踢了踢青年的卵蛋,袁安白呜咽一声,疼得一哆嗦,终于记起来自己该干什么,颤抖着低下头,张大嘴包住红润的gui头,莽撞的含进去半根,滋溜滋溜的吞吐起来。
以袁安白的笨口拙舌,要他第一次就把男人含的射出来完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谢琛只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欣赏了一会儿就命令他停下,不轻不重的讽刺一句:“技术真差,你以前的公司没教过你怎么吃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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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安白无所适从的跪坐在地上,嘴唇发肿,不安的舔着:“对不起,琛哥我会努力补习,跟上进度。”
“哦?你准备怎么联系?”谢琛颇有深意的低头看他。
袁安白没注意到他的眼神,自顾自盘算起来,绞尽脑汁的挖掘那些贫瘠的知识:“用冰棍、香蕉之类的?我、我不知道,对不起。”
他局促不安的抓着地板,双肩沮丧的耷拉着,开始怀念他伶牙俐齿且见多识广的搭档。
谢琛忍不住想笑,忍了又忍:“那就这样,时间有限,我们先进行下一项训练。”
“不过在此之前,”谢琛话音一顿,拿脚顶了顶青年肿胀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