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戏团剧院地址离公司不远,谢琛租了一辆还算有牌面的豪车,令爆炸头充当司机负责将艺人们带去现场。
临行前何璨别别扭扭,余青扭扭捏捏,两人一边一个拽住谢琛的胳膊,拉着他往车上扯。
谢琛苦笑起来:“你们这是做什么?”
何璨抬高下巴哼了一声,红润的嘴唇划出一个骄傲的弧线:“还能做什么,带你也去见见世面嘛。”
他最近胆子越发大了,在床上被宠的无法无天,敢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主动套弄吞咽,下了床也不再害怕的那么明显,恃宠而骄的直翘尾巴。
余青闷头不吭声,眼睛盯着脚尖眨巴眨巴,嘴唇抿的紧紧的,透出一点执拗来。
林逸站在车边温和的笑,对谢琛道:“我们能去那么好的地方演出,都是多亏了琛哥,不光是他们两个,我也想让您去看我们的表演。就当是对我们训练情况的一个检测吧。”
柯云阳已经窜进了车里,这会儿探出一个脑袋来,欢快的拍着车座软垫:“琛哥快来快来!”
谢琛苦笑不得:“别闹,我还有工作呢。”
何璨哼道:“你能有什么工作,这小破公司——”
谢琛警告的一眼瞥过去,何璨立刻噤了声,吓的松了手。
“你想去工作就去好了!反正你也不想看我们演出!”何璨委屈又生气,像被踩了尾巴的一样扭头就走,谢琛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往后一拽,何璨就站立不稳的倒进他的怀里。
“喂!”
谢琛一手压制住何璨的反抗,看向三位的成员:“你们真的想我也去吗?”
余青和林逸都点头,柯云阳笑着招手:“来嘛琛哥,让我们也炫耀一下嘛。”
“好吧。”谢琛耸了耸肩,钻进了车里。
何璨被他带的几乎是摔进去的,废了两个小时做出来的发型一团糟,气的要打人。
其他两人也赶紧上车,爆炸头打了个哈欠,发动了车子。
距离第一场开幕还有三个小时,剧院外面已经排起了长队,吊大志气粗的车绕到隐秘的员工通道进去,被工作人员引到专门的休息室。
三个人一间,何璨单独一间。
谢琛跟着何璨去他的休息室,里面就他们两个人。
何璨还有点闹脾气,不想搭理他。谢琛握着他的手捏了捏手心,好脾气的哄了一会儿,何璨才算消气。
过了一会儿,何璨的经纪人赶到,带着化妆师和发型师一窝蜂的闯进来,他俩就没什么机会再凑到一起了。
趁这个时间,谢琛打开调出之前收藏的几个演出视频,戴上耳机观看起来。
他看的是的演出视频。
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这次活动的奖励是这个组合,作为他们未来的老板,他也应该对他们最起码有粗略的了解。
这几天他看了不少的相关视频,有在舞台上劲歌热舞的,也有参加综艺的,甚至两个人还分别有参加真人秀。
队长江祺宇参加的是一档主打恋爱的真人秀,倒不是说他在里面和别人谈恋爱,那百分百要掉粉的。
他参加的是帮别人恋爱的真人秀。
每期都会有一对小情侣来到节目里,或是情窦初开,或是恋爱未满,或是发生争吵,总之都不是圆满的状态,上节目寻求帮助。几位常驻嘉宾就负责撮合他俩,综艺感比真人秀的成分更多一些。
但考虑到他们每期都会去不同的城市,晚上也睡在求助人家里,提供的点子也要他们亲自去跑,还是归类到真人秀去了。
江祺宇的气质就很偏向于花花公子那一款,他长得俊朗,笑起来又暧昧又邪气,在舞台上一开嗓就惊天动地,高音时飙的酣畅淋漓,低音则像爱语呢喃,可谓是老天爷赏饭吃的好嗓子。再加上他台风很撩,动不动就撩衣服掀外套,露出一星半点漂亮的腹肌和肩颈线条,把迷妹们迷得要死,新闻上好几个“在观看演唱会途中过于激动喷鼻血晕倒紧急送医”的。
在这档真人秀里自然也是继续这个人设。一般他都是负责助攻男求助人的,其他所有常驻嘉宾全票通过让他不许接近女求助人的建议,否则把女求助人撩的移情别恋了怎么是好。
而的另一位成员袁安白,走的是另一条路子。他上的真人秀是一档标准的野外求生真人秀。
一去就是一个月,开局只有一个军用水壶和一把小刀,把嘉宾们各自分开,单独投入不适合人类生存的环境中,接下来的一个月生死由命,听说出演这档真人秀的艺人之前都要签生死状,敢加入的无一不是武打明星或者求生爱好者,中途退出的也不在少数。袁安白一个偶像组合的主舞,混在一群彪形大汉里十分违和。但谁也没想到,这节目录了快十期,袁安白场场不落,且都坚持到了最后。
虽然免不了灰头土脸,但摄像中袁安白身姿足够游刃有余,他在舞台上就是利落而充满力量感的台风,舞步张力十足,嗓音低沉醇厚,除了唱歌时基本不说话,全靠队长暖场,他就在一边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