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肝儿疼。”
郑辰道:“我打算叫大家一起出来吃顿饭,给我个面子,给他个机会。”
腾胜苗笑着点头,“行,我听郑总的。”
郑辰笑道:“快别这样叫我了,你这是寒碜我呢。”
聚会这天腾胜苗坐门诊,难得能够准时下班,他到地方后发现来早了,除了贺顾军,其他人都还没到。
腾胜苗没去群里问,拉了大洲单独问一声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郑辰对其他人说七点半开始,唯独对他和贺顾军说的时间是七点钟,是要找机会让他们单独说说话。
贺顾军比他还先到,歪在包间的沙发上玩手机,看见他进来,就忙忙地去给他倒茶,见他抱着手机摁个不停,警惕道:“跟谁聊呢?”
腾胜苗收了手机端起杯子喝茶,“没谁。”
贺顾军理所当然地认为又是他们科室那个小护士,在心里骂了句娘,他往腾胜苗旁边蹭了蹭,“现在气性越来越大了。”
腾胜苗不看他,“都是你逼的。”
贺顾军见他表情虽冷淡,但言语和气,就又往他旁边挤了挤,“这么多天不回家,想我没?”
腾胜苗白他一眼,继续低头喝茶。
贺顾军见他一杯茶喝完了,从他手里拿过杯子,又给他满了一杯,刚想搂着人干点什么,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腾胜苗推了他一下,贺顾军往旁边挪了挪,正襟危坐道:“进来。”
服务员过来问要不要提前上菜,贺顾军有点烦躁,“不用,人到齐了再上菜,出去记得把门关好。”
虽然服务员把门关好了,不过贺顾军怕腾胜苗恼,也没敢再做什么越规的举动,两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他说两句,腾胜苗敷衍地答几个字。
岑森是最后一个来的,来了之后他又加了两道菜,聚会就算正式开始了。
大洲从岑森进来就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腾胜苗直觉大洲怀里揣着什么秘密。偏贺顾军没眼色,到处添乱,“神神叨叨半天了,这人也齐了,你有话快说,说完喝酒。”
大洲笑得很不自然,“我怕说完这酒就喝不痛快了。”
腾胜苗和郑辰交换了个眼神,谁都没说什么。
贺顾军道:“从小你就娘们唧唧的,这么多年了也没改好,还到处说自个是攻,真给攻丢脸。”
腾胜苗忍不住瞥了贺顾军一眼,“他想说就说,不想说算了,你话怎么这么多呢,吃还占不上嘴。”
郑辰低头摆弄餐具,没吭声,大洲干笑了一声。
贺顾军总算噤声了,腾胜苗松了口气。
岑森静了一瞬,打破沉寂的气氛,问:“胜苗最近忙吗?”
腾胜苗倒了杯旺仔牛nai给旁边的贺顾军,对岑森说:“科室最近接连有人请假,替班替得我快猝死了。”
贺顾军小声抗议,“为什么给我喝这个?”
腾胜苗一记眼刀杀过去,贺顾军没敢反驳,不情不愿地冲大家说道:“为了家庭和睦,我今晚就以nai代酒了,大家谅解。”
在座的人几乎都帮他做过说客,所以没人搭理他,只钟垒似乎有点看不下去,举手说道:“我陪你喝nai吧。”
钟垒是暖通工程师,他和贺顾军是初中同学,和郑辰是高中同学,常去大洲的酒吧,两人关系也很不错,唯独跟岑森和腾胜苗太不熟。
贺顾军眉开眼笑道:“瞧瞧你们一个个的,还是垒垒对我最好。”
腾胜苗看了钟垒一眼,恰好钟垒也在看他,两人都很快转开视线,谁也没说话。
聚会快结束的时候,除了贺顾军和钟垒,其余人都有点高,岑森去上厕所,大洲也跟着出去了。
喝高的腾医生脸色煞白,更加沉默,贺顾军悄悄拉着他的手,恨不得立即回家,郑辰跟他讲话,他也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事,郑辰只好转过去跟钟垒聊。
等岑森和大洲从卫生间回来,大家便一起离开。
下楼的时候大洲一脸菜色,贺顾军跟他嘀咕了几句,又追上岑森拉着聊个没完。腾胜苗跟在后面,看得特别烦心。
好在大洲赶上了两人,贺顾军又把火力对准他,没羞没臊地说:“你家新来的调酒师长得不错。”
大洲喜气洋洋,“对啊,我也觉得小孩长得特别带劲。”
贺顾军:“又哄到手了?你小子这些年经手的没一百也有八十了,我说你小心点,染了病我可不跟你一起吃饭了。”
大洲得意道:“哥们有套。”
贺顾军在他屁股上踹一脚,“嘚瑟死你算了。”
腾胜苗忍无可忍,这个人饭前还说这些天过得如何苦逼,一顿饭的功夫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看来这几天没少到处浪,他皱眉盯着贺顾军看了两眼,大步离去。他的话能信,才真他妈有鬼了!
贺顾军见人走了,赶忙去追,他追到停车场堵在腾胜苗的车子前面死活不让他叫代驾,停车场人来人往,腾胜苗怕遇见熟人,无奈之下开门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