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霁被完全cao开了。
在决明峰的日子过得清闲,谷主闭关了很长一段时间不会突然抽查他的功课,小道童深知他不喜欢被打扰,从不主动到内室来。
他的身体就像干枯了太久的植物,被浇灌了一次就开始舒张枝叶,然后渴求更多。
有的时候齐霁会觉得自己是陷入了一场梦境,一场没有停歇的春梦,陪伴着他的男人满足他的所有要求,给予他无边的快感和满足感。
在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只是在深夜显露出渴求情欲的痕迹,到了后来,他连书册都看不下去,后xue不断地流着水,瘙痒难耐。而哑奴又时刻守在他的身边,他只要一开口,对方就会过来满足他。
他也可以让哑奴离开,但是他做不到。
齐霁不知道自己看着哑奴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但他知道那肯定是yIn荡又饥渴地,就像他无法被彻底满足的身体。
被rou具填充,被快感占据的时候,他抛却了一切,成为欲望的奴隶。
他们在各种地方不停地交媾,他放纵了一切,沉浸在交欢当中,被入得欲仙欲死,每日不是被情欲折磨求着哑奴cao干,就是陷入昏睡,射入体内的Jingye被身体全然吸收。
长时间的欢爱让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在某一次高chao中,他的触到了对方的神识,哑奴的性器还埋在他的体内,对方毫不犹豫地对他打开了自己的识海,然后温柔地用自己包裹住了那一缕弱小的神识。触感凛冽,却让他在那瞬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就像是身体最深处的柔软被展开,被进入,被包裹。他们的灵力纠缠在一起,记忆和所有的感官也都开始互享,在没有任何双修法典的辅助下在体内运转完一个大周天,齐霁感受到自己不断高涨的修为,和同时袭来的高chao。
之后的性爱疯狂而激烈,哑奴像是撕去了温柔的伪装,cao弄他时动作蛮横又霸道,带着不管不顾的凶狠,齐霁却沉迷这样被掌控的快感,他们身心交缠,最后他几乎陷入了昏迷,稍被触碰抚摸身体都会难以启齿的反应。
直到一个月后的某天早晨,他从无边的昏沉的春梦中醒来,身体终于没有那种欲壑难填的感受。
哑奴紧抱着他躺在床上,齐霁看到他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都忍不住脸红,他也知道自己只会更狼藉。
他推开对方抱着自己的腰的手,方坐起就感受到了一阵酸涩难忍,全身骨骼都快要散架了一般,更让人羞愧的是他感觉到了自己取悦男人的那个部位的肿痛。
哑奴也跟着他坐了起来,眼里带着关心。
“没事,”齐霁开口说道,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哑奴立刻下了床为他倒水。
他赤裸着身体,走动间腿间的阳具也更着晃动,齐霁瞟了几眼,也没敢多看就移开了眼。他想起在他们意外双修之后,哑奴一寸一寸吻遍他的身体。他不知道是不是蛊虫的作用,让哑奴对他永远服从且虔诚。
哑奴用灵力温热了那杯茶水,喂齐霁喝下,干涩的喉咙得到了缓解,齐霁从芥子袋中拿出了一盒药膏,递给了哑奴。
他趴在穿上,脸埋在手臂间,闷声道:“来替我上药。”
光裸的后背上满是吻痕和青紫,被散开的长发遮了一半,哑奴的动作轻柔,手指沾着药膏按揉着红肿的后xue,然后插入xue中,化成水的药膏很快就被xuerou吸收。
上药的时候,齐霁的喘息又急促了来,他埋在自己的手臂里,等到哑奴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才起身。
他看着半跪在地上为穿上鞋袜的哑奴,神思又开始恍惚。
一粒小小的蛊虫真的能够完全控制另一个人的神志吗?
他很快收回了心思,观察起自己的修为来。
一个月的双修让他的修为大涨,比重伤之前还要再高一些,他内视自己的灵根,上面的裂痕果然被修复了许多。
而哑奴的修为依旧让人看不透,像是被下了禁制。他身上魔气烧灼的痕迹依旧几乎消失,就连面容蔓延到脖颈的扭曲的肌肤也比从前平滑许多,或许再过一段时间这些疤痕就会完全痊愈。
齐霁心里竟然起了一些期待,修真之人少有容貌不能见人的,他想哑奴应当也不会有多不可入眼,况且他本身倒也不在乎什么外貌。
他有些出神,目光也就没有移开,哑奴却不愿意他一直看着自己的脸,侧首撇到一边。
齐霁也就回过神来。
被满足的身体没有再做作乱,他花了七天的时间才稳固自己的修为,等到出关的时候已经是金丹中期。
这比他之前高了太多,如果被师兄或者谷主知道,一定立刻就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但是也不想这种私密的事情太快被长辈知道,正犹豫着要不要出谷游历的时候,一个小道童扣响了他设下的禁制。
谷主出关了。
哑奴又被隔在门外,决明峰的主殿外聚集了不少弟子,原本都等到外面,时不时地就瞥他一眼。
谷内不是没有过蛊奴,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