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鹤的人排查了三天,终于捉住了隐蔽在暗处的中等魔人,由上五门前来的人一同负责审问。
赏莲会被迫取消,有怨言的人倒是不多,在事件平息后也逐渐离开了雨鹤城。
那个中等魔人奉令行事,问不出太多的东西,很快就被灭了神魂,解决了这件事情之后,剑宗的人第一个离开,虽说在临行前也道过别,可总有些行色匆匆。
千岭的医修们也在医治结束后就返回自己的宗门。
齐霁一回到自己的住处就开始了闭关,直到五天后才出门。他的修为不涨不降,只气息有些浮动,像是即将突破。
第五天的夜里,他提着一壶酒上了决明峰的赏雪亭。
决明峰是千岭最高的山峰,原本也是四季如春的地方,后来千岭的第一任谷主在此开宗立派,于决明峰顶布下结界,使其终年落雪不化。
再之后千岭的弟子们有什么就要在极寒环境培育的灵药,都被种在了决明峰顶。
齐霁不怎么来这里,他的体质太Yin,师尊怕他在极寒之地待久了提前诱出珀璧之体,一直没有给他通行的令牌,直到两年前。
赏雪亭立在峭壁之上,一面对着来路和山壁,一面对着万丈悬崖,向下看去,所有景象都被水雾遮掩。
这个地方冷得不像千岭谷。
齐霁被冷风吹得清醒,碎雪还没落在他身上就被灵力隔开。他让哑奴守在了亭前,背对着他,怀中抱着重剑。
他打开了带来酒,是他游历时在北边买的烈酒,入口又苦又辣,呛得人喉咙生疼。
他没有用灵力化开酒力,醉得很快,最后酒杯都摔在了地上,裂成成两半。他苍白的脸上因醉酒泛着红,像是沾染了春色,一双桃花眼散着神,痴痴地看着亭外雪中的背影,心里酸涩难堪。
他恨不能醉到神志昏聩,骗人骗己也要得一晌贪欢。
峰顶的风雪越发得纷乱,烈酒带给他仅有的暖意,露出的指尖绯红,按在石桌上。他干脆拿起那一小坛酒,嘴对着坛口,一饮而尽。
烈酒在他的身体里烧起一把火,雪花迷眼,亭外的背影也像是要离开的模样,他徒然慌神,石桌上没有放好的小酒坛滚落,掉在地上发出了“啪”得一声。
这声音被风雪盖着,听不太真切,齐霁却突然颤了一下,像是被这突然的声音唤醒了,痴迷的神色都变得清明起来。
他看到风雪中的人转过了身,朝他走来。
齐霁伸出了手,被纳入了温热的掌心里,他低声呢喃了一句:“好冷。”
来人将他紧紧抱在了怀里,握着他的手,灵力被传入了他的体内。
他本就没有完全冷却的身体越加地热,鼻尖嗅到男人身上风雪般的冷冽气息。
赏雪亭被布下一个结界。
时间匆忙,哑奴没来得及将灵石放好,这个最简单的结界就出了一点小纰漏,挡住了风雪却没挡住不断的寒意。
窝在哑奴怀里的齐霁感觉不到冷,他的身体像是要烧着,跪坐在哑奴的腿上,他的衣襟散开,粉嫩的ru尖被男人含在了口中,手向下伸入两人几乎要贴住的腹部,他闻到自己熟悉的甜香混着烈酒的气味愈发的浓烈。他的手被哑奴包着将两人的性器一起握住了。他们下身的衣服都散开了,赤裸的皮rou滚烫地紧贴着。
他发出了低低的细yin,胸前作乱的口舌移到了另一边,他的身体颤抖着,后xue向外流出yInye,手中男人的性器坚硬炽热。
“嗯快点”他忍不住喘息着说,清冽入山泉的嗓音伴了蜜一般甜蜜,他将男人推开了一些,手握着他的肩膀撑起腰,用柔软的tunrou去蹭男人翘起的性器,“进来,嗯,插进来”
他听到男人的沉重的粗喘声,双手在他的腰腹抚摸,轻柔的吻不断落在身上。他将手背到后方,扶着那根rou具抵住自己早就shi透了的后xue。
胀大的gui头撑开了柔软的xue口,哑奴握着他的腰的手突然收紧,他发出了一声闷哼,身体紧绷着,强忍着直接进入的欲望。他将脸埋在了齐霁的肩颈,深嗅着他曾经闻到过的,齐霁皮rou里散出的甜腻的媚香。
齐霁缓缓地将腰沉下,青涩又主动地吃下了男人的性器,娇软的xuerou被顶开,粗大的性器插入后身体像是被撑开到了极致,他的身体再怎么饥渴,后xue也是第一次被真正cao开,身体颤抖着,眼里也忍不住流出了泪,下唇被咬得发白。他身体在颤抖,软rou包裹着进入的rou具,他的身体被填满了,欲望被短暂地满足了一瞬,很快就又变得难以忍受了起来。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小幅度地摇着腰,让rou具在自己的xue里cao弄着,被反复顶弄的感觉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被侵犯,他在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cao弄,他抛却了残留的理智,开始追逐本能。
哑奴亲了亲他的侧颈,掐着他的腰,配合着主人的动作向上挺胯。
齐霁很快就被cao软了腰,任由哑奴将性器往自己的xue里插,喘息着小声呻yin。
“轻,轻一点,嗯,别”
齐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