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夜明珠都被收了起来,仅有透过窗户的一点浅浅的月光。
这一点光足够齐霁看清男人赤裸的模样。
他跪坐在床上,看到那具健壮的身体随着衣服的脱落赤裸地暴露在他的面前,他忍不住向后缩了缩,脚趾蜷起,他的性器勃起了,把轻薄的寝衣顶起,他身上发起一阵又一阵的热,只是看到男人的赤裸的身体,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
“过来啊。”他说道,听到自己软下来的声音,强装出的平静已经保持不下去了,他的心在雀跃,为接下来的事情,理智被压了下去。
哑奴走到了床边,他身上出了汗,因为之前吃下的那粒药丸,他的rou具半翘着,形状狰狞,下方的Jing囊饱满,耻部粗黑的Yin毛蜷曲。
齐霁的目光黏在了上面,他咽了口口水,又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样子,吓着似的移开了目光,余光却忍不住一直往上面扫。他的心跳飞快,以往抗拒着的期待和渴望在加倍反噬他的神志。他想起还命蛊的作用,他的思绪都被对方感知到了。
哑奴没有等到接下里的命令,但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该做什么,跪坐在床的边缘,和自己的主人只有一拳的距离,他平时不敢直视着自己的主人,现在却紧紧盯着他的带着情欲的shi漉漉的脸,他伸出手,轻轻拽了一下主人寝衣上的细带,那间轻薄的衣物被扔在了一边,主人细软的手也伸了过来,贴着他的胸膛,抚摸着他身上的伤疤。
他身上有很多伤疤,大多是被魔气侵染的伤愈合后留下的,像是烫伤一般皮肤肌rou皱起扭曲,狰狞又丑陋,他看到主人莹白的身体,月光下光滑细腻的肌肤,他自惭形秽,主人却不停地抚摸那些伤口,眼神都开始散开,贴得更近了。哑奴忍着躲避藏起自己的念头,胸前传来轻软的,shi濡的触感。
哑奴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的身体在颤抖,被主人的双手握住的rou具完全勃起,贴着自己的小腹,他垂着眼,看到主人的长发散开在细瘦的后背上,蝴蝶骨像是翅膀一样突出,脊骨下陷,在向下这线条突兀地凸起,白桃一般的tunrou压在足上。
他的主人跪在他的面前。哑奴意识到这一点,主人的舌在他的身上游走,逐渐向下,到了结实的小腹部,然后离开了些。他看不到主人动作,感觉到一条灵活的shi软的舌头舔过他rou具的头部,然后向下舔他的柱身,玩闹一般不得要领,将整个rou具舔得shi漉漉地,手放在他的腰腹上,抚摸他紧绷着的肌rou。
哑奴听到自己的低喘,咬牙不肯发出嘶哑的声音。他的脑子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在自己胯下做乱那条舌头,那shi软的挑逗停了一会儿,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插入了一个高热柔软的所在,他的大脑轰然,什么克制理智都消失了,双手紧抓着床上的锦被,粗喘着射在了齐霁的嘴里。
齐霁被呛了一下,他吐出口中的性器,忍着喉部的瘙痒将口中的Jingye都咽了下去,然后就止不住地咳嗽。
他的口中都是男人下体的腥臊的气味,让他觉得羞辱也觉得渴望,他被环在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对方不断地抚着他的背,直到他顺过气。
那双手宽大又没有什么茧,力度恰好,抚摸在身上十分舒服,小腹在发热,齐霁闭上了眼,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唇角还沾着白色的ye体,艳红的脸看起来又娇又浪,他把脸埋在了对方的胸口,拽着他的手到自己还没释放的下身,轻声道:“摸摸。”
哑奴用手细致地抚慰起他的性器来,他虽然看着瘦弱,但下身也是寻常男人的大小,和哑奴比起来却显得娇小,一只大掌就能包裹。他被摸的身体微颤,没一会儿就在对方的手里出了Jing,泄出的ye体很稀,也没什么味道,哑奴觉得有些异样。怀中的人喘息平缓了下来,他等待着主人的命令,却感觉到他绵长的呼吸,他低头看去,齐霁已经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双手紧紧环抱着他的腰。
哑奴静静抱着主人坐了一会儿,从床头拿来柔软的棉布擦干净主人身上的痕迹,然后就着这个姿势躺在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齐霁在哑奴的怀里醒来。
他躺着出了一会儿神才起来,他的身体赤裸,昨晚那软绵的神情已经不见了,他对着哑奴充满尊敬的目光,平静道:“我要闭关。”
他闭关七天,再出来已经是接近金丹的修为。哑奴心有所感,没有意外。
他们又在小镇上停留了一天,之后就前往岩羚谷。
岩羚谷常年被水雾笼罩,是北方一处十分平常的谷地,唯一出名的,就是谷内的岩羚灵兽族群内有一只堪比化神的开了灵智的灵兽。
只是岩羚生性温和,平日里也不会主动招惹人类修士。
直到三十年前,有一修士误入岩羚谷深处,在一处峭壁上采得了一株带着灵气的草,送到千岭的医馆鉴定后才发现这灵草就是对治疗魔气侵染有奇效的清灵草,在此之前众人清灵草只在典籍上见过这灵草,没想到是确有实物。
据那修士说,那处峭壁和岩羚谷其他地方不同,似乎不能御剑,灵力也被压制,因此此草采摘十分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