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青犹豫了一下,问道:“呃……首先……如果我说‘守宫砂’对我来说根本不是常识呢?”
是粉嫩嫩的,如今不仅奶子,连鸡巴和卵蛋也又黑又大呢。”
说到这,孟若婡自卑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顾长青的眼睛:“当初我虽然不算美人,但好歹尚青春,还是完璧之身,可现在……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能留住你……”
顾长青自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不明白:嗯?我刚才好像是夸他啊,为什么哭了?唉,亏自己在女尊世界也待了不少年了,有时候还是不懂这地方的男人。
“问什么……难道问神女你何时下凡结束返回天庭?”孟若婡苦涩的说道。
即使知道顾长青不过是在打趣,孟若婡听了后也脸色稍霁。犹豫了下,他终于问出了堵在心头多年的疑问:“长青你总说喜欢我,如今是,当初也是。可既然喜欢,当初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我既喜欢以前青涩的你,也喜欢现在你熟透了的样子。”她说完,颠了颠孟若婡的阴囊,又端详起黑黑的柱身,“我记得这里有颗小红痣来着,奇怪,怎么没了?”
她仔细斟酌了下语句:“你也知道故事里,织郎是偷偷下凡的,无法在人间
顾长青:“我其实是神国人。”
听到腿间传来啜泣声,又感受到水滴的湿润感。
“什……么意思……?”孟若婡抽噎地问着。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自己的身子又脏又丑,这是新鲜感消去后,顾长青开始嫌弃自己了。眼泪就止不住的留了下来,一滴滴落在顾长青的“鲍鱼”上。
“涂粉就算了,味道会变怪的……”意识到对话的方向走歪,顾长青赶紧解释道,“啊,不是,我可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种变化有趣。”
顾长青用的典故是山海国的一个民间传说:牛婆织郎,只是被她将故事中的两个角色的性别变了。原本故事里讲的是:一个叫牛婆的凡间女人,偷藏了下凡的织郎的羽衣,逼的小仙男不得不留下来嫁给牛婆。
那边的孟若婡哭的越来越惨:“我本来一直盼着第一次跟你的……呜呜……是不是当时在落月山让长青你睡了,你就不会不要我了……”
见他受伤的样子,顾长青先是一愣,才想起那阴茎上消失的“红痣”,其实是女尊世界给男人们点的守宫砂,是男性贞操的证明。
为什么当年他娘动用人脉,在江湖上打听了许久,都找不到神秘的“顾大侠”?为什么多年下来,顾长青依然容颜不改?甚至当初没有来娶自己,也许,也是因为她来自神国……
想到这里,他在心里自嘲,这些日子光顾着风花雪月,连情娘的身份都不知道,看来自己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孟若婡听了这话,顿时心里惴惴不安:“是不是……很丑?其,其实晚上烛火下看,没那么黑。”
“你又哄我!哪有忘记这种常识的人?!”孟若婡哭的更厉害了。
“如今我年纪上来了,不仅脸,身上好多地方都丑死了。而长青你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么多年下来,不仅一点不见老,还愈发俊美……”
顾长青扶额,失误,忘记这茬了。
孟若婡哽咽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当初明明是你不要我,我才不得不嫁给别人的!再说你都睡了我几次了,为什么又嫌弃我脏……呜呜……”
忙着舔逼的孟若婡脸色一变:这又是什么意思……是嫌弃他下面的第一次没有给她吗?
顾长青看了看沉默的孟若婡:“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都找到我的牛郎了,我这位织婆,哪还舍得回天庭。”顾长青哪能听不出来孟若婡的酸话,赶紧哄道,“要不,我也给你留一份羽衣?”
孟若婡一边点头,一边呜咽着。
“早e年爹爹还帮我找过药tai保养过,可没han么用……”孟若婡一边给顾长青舔穴,一边口齿不清地解释,生怕顾长青会因为他的身体变化而不再喜欢他,“要不,我下次gai身上涂些香粉,兴许能盖浅一e?”
“若婡……你知道神国吗?”顾长青问道。
如果是别的女人,在床上突然和男人说自己是神国人,孟若婡肯定觉得是哄骗男人的说辞。可这话是顾长青说的,一切顿时就合理的起来,甚至很多之前的疑惑都有了解释。
她拉起哭的梨花带雨的孟若婡:“不是舔的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烛火映衬下的孟若婡?听上去很美味,一定要想办法试一下,顾长青心里暗自盘算。
可惜孟若婡目前只能在白天把儿子托付给邻居,顾长青还没成功在孟若婡这里过夜。
他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在问:这事跟神国有什么关系?
顾长青在心里回答,其实也找过,不过嘛……
“咳咳,我忘记那是‘守宫砂’了。光记得阴茎上有红红的小痣好性感,没了怪可惜的。”顾长青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