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手背后，腿分开与肩同宽，在我回来前就保持这姿势，敢动试试。”说完，罗路元挂了电话。
穿裙子自然舒服点，但膝盖上的伤遮挡不住，穿k子虽然行动方便，但肿大的pgu被包裹着着实不舒服。
嘀铃铃——嘀铃铃——
没接起来，铃声停了。
罗麦对着剩下的蛋糕，犹豫着再来十六分之一是不是也可以，她虚空b划几次，脑中不断构建再减去十六分之一的图案。
……
“三。”
被忤逆的罗路元，声音开始变得低沉、发冷：“真是惯得你了，我数三声。”
罗麦扫了眼，意料之中，她考得很差。
最后她还是放下了刀具，用手指挖了稍一大块含进嘴里，把蛋糕包装好原样放进冰箱。
她回拨电话给罗路元。
手机这头的罗路元对此一无所知，他只听到聒噪的声音，冷沉道：“一，很好……”
她想解释，可是罗路元不想听她的辩解，想起早上姑说的话，打断她，命令道：“现在、立刻、脱光衣服去客厅站着。”
她不知她在思考什么，或者什么也没有思考。她只是突然觉得很累，她躺下，闭上眼睛。
罗麦看了眼对着她的摄像头，放下手机，双手背后站好。
“哥！哥哥，求求你不要，不要，我脱k子好不好？呜呜——，我脱k子好不好？”罗麦站起来，一把扯掉自己的裙子。裙子连带内k滑落到地上，罗麦光着pgu，顾不得羞涩，乞求：“我已经脱光k子了，哥哥，求求你，光着pgu罚站好不好？呜呜，我不是小孩子了，求求你。”
“在家……我……”
手机显示一个未接电话。
“哥！呜呜——，我不是小孩子了，呜呜。”罗麦绝望的脱掉自己的上衣。望着粘在衣柜内侧的半身镜，镜中照着她的狼狈模样。她挡住x脯，痛哭出声。
“嗯，站好了？”
她的眉眼因满足而上扬，面容不复以往的沉闷，变得生动，如果不看她下身只着内k，内k边缘隐隐显示出遮挡下的狰狞，这真的是一个美好的姑娘。
罗路元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太多情绪，却让罗麦背后生寒，她惶恐、咽了口口水劝道：“哥哥，你别生气，生气对身t不好，我下午不是故意不去……”
电话很快接起，罗路元率先问：“在哪？”
罗麦纠结着：只有半天时间，穿裙子，同学应该注意不到吧……
她顿时浑身冒汗，她错过了上课时间，她完了。
手机在她掌心里持续振动，震得罗麦的心也跟着颤抖。刚刚拉扯间的痛意这会儿也似终于传递到大脑的痛觉中枢。罗麦面se发白，手指颤抖的滑动接听键。
罗麦注意到还有一条未读短信，她点开。
未预料到的是，这次测验结果会群发给家长。
“二。”
她慢悠悠的走上楼梯，拐进自己的房间。
百年难听到的手机铃声在这时竟然响了，罗麦翻身拿起桌上的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未被命名，却熟记于心的一串数字，罗麦犹豫着是否接起，又该怎么说。
她不敢动，她心理上是这么认为的，但生理不受她心理控制，她的身躯一直紧
题外话：你们说是穿裙子还是穿k子啊？
罗麦哭泣打断：“没有没有，别数，哥，别数，我脱光了，我已经脱光了，我这就去客厅，别数，呜呜。”
脱光衣服！
她看了眼闹钟上显示的时间——13:30。
要是看到了呢……
是穿裙子还是k子啊……
这一站就是四个小时，身后的摄像头像只无形的手，把她困在这方寸之间。
“嗯，站好了，哥可以在摄像头里看。”罗麦挺直身子道。
话被打断，罗路元道：“嗯，你这样的成绩，少上一两节课也不影响。下午的课你也不用去上了，自己去罚站，等我回来。”
剩下的就留给哥哥吃好了。
再睁开眼时，罗麦是被吓醒的。
罗麦含着嘴里的蛋糕，不去咀嚼，任由它在嘴里慢慢变温，慢慢熔化。
她飞快下楼跑去客厅，面壁站好：“我站好了，哥，呜呜。”
这一整窜动作似乎耗费了罗麦所以jg力。
几秒后，只见她一咬牙，快速ch0u出裙子套上。
穿戴整齐的罗麦怏怏的坐回床上，佝偻着身t，失神的盯着地上的某一个点。
短信内容是罗路元转发班主任发的成绩通知。
罗麦打开衣柜，望着零星的几件衣服，在校服长k和校服裙间纠结。
罗麦的手在裙子和k子间犹疑。
罗麦疯狂摇头：“不要不要，不行，这不行，哥～。”
客厅里是装了摄像头的。
罗麦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