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勾引我。叶庆想。
情节线又来了。不等叶庆吃惊,玉楼就解了他衣裳,见着斑斑点点的吻痕,眸色沉了沉。
却见孟玉楼在一旁煮了茶水,“茶刚刚好,官人便来了。”
叶庆一点红从耳稍起,抿了抿嘴,不得饱,又想要,想来李娇儿欲玩捆绑,他也不是不可以嘛。
叶庆欲绕过李娇儿悄么声儿的走,不料他方醒,就笑着使鞭绑过叶庆。
叶庆几步走上去,虽然才被武松那厮玩弄过,可他又犯了贪欲,在这天光朗日下,嗯,也不是不行的。
“我见官人一表人物,既不愿误了青春,愿携家业,入官人府中。官人若说成,便许我个清白。”
棋子顶到敏感带,玉楼偏在那儿拿玉拧玩,叶庆喘息着,上身趴在玉楼腿上。玉楼拍了拍他雪白的臀,又给叶庆套上亵裤,反让他坐下。
叶庆哪里能坐下,他浑身都瑟地难受。这风雅公子,不见他也是个狠角色。
叶庆手与腰束着,只得依傍着乖觉道:“我听三爷发病,去看他。”
唔,叶庆暗自思忖,不过当务之急,是把他后穴里塞着的物什掏出来,那股间泛起的淫液滑得棋子蠢蠢欲动,摇摇晃晃的软娇,他也几近当街露了丑态。
玉楼又勾了勾叶庆的头发,“若官人不许,那便留下来喝茶,若泄了身子,不知是被哪只老虎叼了去。”
叶庆满身的羞耻无与诉说,手被携着,后庭放进十几颗棋子,沉甸甸的难受。他欲回头想让玉楼住手,却见玉楼不知从哪拿出块玉,塞进了后庭。
李娇儿笑着捏捏叶庆的后颈,手指从脊背滑下,勾住九节鞭,牵着叶庆,径往廊下处坐了。
玉楼笑道:“你含着回去,枕自大爷前,说‘外府上有个男儿汉,姻缘相对,他有福抱着我羊脂玉体,几分颜色,我心美之,迎之。’”
李娇儿围着叶庆转了一圈,左右打量,啧啧道:“倒是去哪里野了,一股子骚浪味。”
“好官人。”李娇儿见他眼迷离,笑着凑上去亲香。
这下找到回去的理由了,叶庆当即便向玉楼告辞。
“你问卓三爷,他魂没丢儿,只不过大爷埋你不着家,故此叫玳安恁地说。”
“啊呜……”
“若你……”
内里怪道:醒的真是恰到好处。
玳安走近道:“官人,外面备了轿子。”
叶庆惊诧地看向他,向来他玩骚地开,被人这般道出,很难没有兴奋热意逼上心头。
叶庆哆嗦了一下,好家伙,当着自己是礼物送到月娘床上,不成不成。
愈凉,愈放,暖了棋子,玉楼一转身,也给叶庆翻了个身,那修长的指尖调开亵裤,将棋子塞进了叶庆的后庭。
叶庆只觉昏了头脑,不过是先答应了他,回府后又有谁说的得呢?便慌忙点头应下。
犹记得书中玉楼不嫁斯文诗礼尚人家,偏偏选择了暴发户西门庆。如此这般,叶庆故作正经道:“孟公子何意?”
“唔。”
他牵过叶庆的手,两人对坐。却又不松手,就这么拉着,摩挲着,那股痒意从手心顺着血液沸腾,叶庆一个激灵,张了张嘴。
“好官人,你往哪里去。”
廊下处有绿罗褶儿做的软垫,叶庆没多挣扎就顺着跪坐下去。
“你若听话,我便饶你。”
好巧不巧,玳安来报:“可算找到官人了,大爷让我来接官人,说三爷昨日发昏,请官人早些家去。”
孟玉楼好笑地看着眼前人,再相见,还是这般有趣。一伸手,把他拥入怀中:
叶庆坐上轿子,他股间还含着棋子和玉,起驾便是摇摇晃晃,不由地吟出声,又想着拿出来罢。回首见玉楼站在书院前,青衫广袖,一根玉簪,好似卓然立于幽篁深处,四周的热闹与他无关。
“哪个不知羞的玩意儿,吃了个干干净净也不知道抹嘴。”
“我也不难为官人你,你如此这般回来,不
叶庆忙道:“你且说。”
李娇儿上前,他身形高大,几下掌鞭穿过叶庆两股间,又绕到前胸交叉缠两圈勒紧,凸出一对玲珑鸽乳,又玩笑拍了拍他沉甸甸的后臀:“官人吃得可饱。”
李娇儿犹甚满意,手指插进叶庆唇齿间,轻搅逗弄,模仿交合之态。叶庆手无力,脸颊儿羞赧微红,倚着李娇儿,嗅着空气中棠花般柔荡的香儿。
又道:“你问大爷,咱家间壁上住着个体面人,伶俐标志的爷儿,大爷交了拜帖寻他去了。”
却表叶庆归家,一眼见那李娇儿在廊下打盹。他生得一副簪缨世族风流样儿,戴红缨冠帽,腰缠九节鞭,却露几分海棠春意。惹得叶庆是心意痒痒,手也痒痒,想把这般美人画下来。
叶庆只觉胸前一凉,看玉楼将棋盘上的棋子放到了他的乳尖上,又一个个附盖上身前的吻痕。他怪道不好,玉楼却笑道:“官人忍忍,不若做个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