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见我不起来,觉得自己尊严受到轻视,突然做出了个吓si老子的举动,丫的居然把脑袋像扯青菜一样扯了下来,双手拿着向我袭来。老子当时就跳起八丈高,吓得亲娘老子都认不得了。牠笑了,怕不怕?咹?在惊恐之中我的智商还是在的,突然发现鲜血淋漓的断颈处居然没流血,虽然看上去一片血r0u模糊,但是却没有流血,甚至连滴血都没有,而且要是做梦的话,也不会看到这么真实清晰的效果。我想我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假装还在害怕,却出其不意夺过了牠的头,倒转过来,仔细查看断开的地方。
我突然伸手去抓牠的上衣,牠尖叫一声,往后仰,两只腿
我擦,本人姓大名胆字不怕,什么时候怕过鬼。这么一想当时就止住了叫声,一下跳到另一个角落,拣起了啤酒罐,sisi盯住牠,ch0u空从酒罐的裂缝里t1an了一口压压惊。牠耸耸肩看着我,你以为一个啤酒瓶就能对付我吗?我擦,这么说来,这货肯定不怕铁器了,试试饺子吧,于是又拿沙县蒸饺对着他。他非常自然地接过去,这时电梯门开了,他走出去,叫声,你不出来?你不出来我又进来了。大概由于那一口纯正的雪花啤酒的原因,我已经正常了好多,于是赶紧在零点零三秒之内用拉普拉斯概率论列出了薛定谔方程算出了拉格朗日乘子代入欧拉公式得到了一个jg确的形而上学结论:我他喵现在就是薛定谔的猫,当我走出电梯的一瞬间是si是活就让沙县蒸饺来决定吧!于是我跟着牠出去了。
这时对门的哥们正下楼去,看见我们,对我笑着招呼,你朋友啊?我机械点下头,牠却开心地跟他嗨了一声。走到我的门口,牠已经拿出了饺子蘸着酱吃起来,又往我嘴里塞一个,叫我,吃啊。我把饺子含在嘴里不说话,牠从我的口袋里0出了钥匙,开门,往床上坐下了。牠叫,进来啊。我又不吃你!我说,真的?牠说,骗你g什么,我是鬼,又不是骗子。我咬了一口饺子,真的不害我?牠说,要害你早害你了,你看我这俊郎的面庞,看我这迷人的微笑,看我这天真无邪的眼睛,我会吃你吗?我瞪大了眼,这尼玛怎么跟我一个样啊?不会是做梦吧?嗯,肯定他妈是做梦,先玩会儿,一会从窗户跳下去,跳下去就好了。牠看我还是不进门,突然有点怒了,叫声,进不进来,再不进来我吃了你!我叭唧一声就进去了,他拿脚把门g过去,一推,碰一声关上了。
面前的东西啪的一记耳光送我,你叫魂呢叫,没见过鬼啊!
这回轮到牠吃惊了,大声惊叫,你g什么,你g什么?我伸出手指0了0蠕动的肌r0u,没有温度,还在动,不禁兴奋地笑起来,牠在大叫,你g什么,快把头还给我!我又从大动脉静止的血ye沾了下,闻了闻,腥味倒不大,于是t1an了下,跟人血好像一样一样的。牠叫道,你g什么,放开我!我把牠的头倒转过来,又研究了牠的眼睛,鼻子嘴巴,都跟人一样一样,真真的。于是把牠脑袋放回去,想看看牠怎么接回来。牠却只拿手微调着角度,捏摩着断颈处,嘴里痛得啊啊直叫,叫起来跟个娘们似的。
牠哈哈一笑说,现在是,你为刀俎,我为鱼r0u了。想了一下又不对,又说,哦不对,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0u了。我嗫嚅地说,是我为刀俎。他话还没完,听我一说,说,对,是你为刀俎,你为。。。咦,还是不对。去,反正你是菜板上的r0u了。我说,看样子你果然是真的要吃了我吗?牠说,那当然,怕了吧。我又问,那是你是什么呢?牠说,什么是什么?我说,那你是食人族吗?还是鬼?还是x1血鬼,还是妖jg?就是说,你是哪一种要吃人的种类?听我这么一说,他也点了点头,鼻子里嗯地发声,左顾右盼地想着,那就食人鬼吧,有食人鬼吗?看牠如此这般,我突然发现我遇到的是只蠢鬼,又想起小时候背的课文宋定伯捉鬼,于是想,就算是梦,也先拿丫ga0点钱去逍遥一把再说。于是开始吃了饺子,跟着牠做出深思状,鬼的话,都是吃人的吧,好像没有食人鬼的说法,不过有食尸鬼,你吃尸t吗?他做出恶心状,吃那鬼东西g嘛?我说,那要不食人族,食人族会把人有不同的吃法,割下r0u来,煎炒蒸炖,今天吃腰子,明天吃肾,这样子吃,被吃的人也si的慢,可以保证r0u质的新鲜,怎么样?牠说,嗯,不行不行,虽然方法不错,但是我是鬼啊。我递给牠一个饺子,牠接过去,放嘴里嚼着,我也吃一个,又说,那要不就是夜叉吧,夜叉吃人的。牠歪头想了下,不行,夜叉太丑了,血盆大口的,与我这翩翩风流美少年的形象不覆啊。诶咦--你是个要被吃的,你g什么呢!起来!我说,少年,先别激动嘛。我只是想在这紧张的气氛之中添加那么一点点放纵的元素。
当时的激动心情。日了狗,青天白日的,虽然是鬼节,但是老纳是yan气强健之人,从不信牛鬼蛇神的。在我疯狂的尖叫了五秒钟之后,而且我很确定我的尖叫足够让东莞所有的沐足中心的大妈ga0cha0了,但是鬼都没有人来,我也忘了当时电梯是什么情况,是在继续走还是被拉入了另一个次元。后来我知道我错了,因为有鬼来了,就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