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已然使人感到疲惫,但他们仍存有亲热厮缠的力气。
他的身体,连带着粗重的喘息一起,压向初语。
薄软的唇,吻过她的肩膀,再吻向光裸的小腹,衣物一件件散落在短绒编织的地毯上,最后他伏在初语身下,轻轻柔柔地舔弄蜜xue。
酥麻的快感来得格外迫切,初语不敢放声,咬了咬唇,低下眸却只能看见男人埋在她腿间的脑袋,上下微微耸动着,画面尤为yIn靡放荡。
唇舌濡热灵活,舔过软白的Yin阜,含住贝rou肆意吮吸一通后,又往xue内里探去。
初语感到一股难耐的欲chao填满心口,却又无处释放,她好无措,胡乱中伸手摸到他的发丝。
顾千禾感受到紧窒的软rou不断翕动绞紧,才知她如此敏感。
向上握住她的手,扣紧不放。
他爱做前戏,又格外顾惜初语的体验,怕她痛,更怕她享受不到与他亲近的乐趣。
“现在可以进去么?”他抬起脸,唇周一片shi漉漉的yInye,又用手轻轻捻揉着那一颗发胀红肿的Yin核。
像有电流掠过私处,初语并紧了腿心,点点头,说:“好。”
被粗热阳物撑满xue内的那一刻,初语感到有些胀痛,下意识去咬唇,想要忍耐。
他有所察觉,停下插入的动作,伸出手,用拇指揉着她的唇,不忍道:“难受就咬我,咬自己算怎么回事儿啊?”
初语见他着急,心口也是一阵酸涩,微微仰起脸,亲吻他汗shi的脖颈。
“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顾千禾伏下身,坚实的胸口轻压向她,温柔吻着她的唇角,“你总是那么乖。”
“难受要和我说,我会慢一点,”不断胀大的性器缓缓插弄着娇xue,忍下欲念后,他的声音更轻,“这样弄你好不好?舒服就叫出来,这里隔音很好,小语别怕。”
顾千禾知道,每当初语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便会有一定程度上的适应障碍。
症状或轻或重,可能会引发焦虑,致使长时间的情绪低落与不安。
这是初语以往病例上的诊断。
他懂得安抚的重要性,也明白长期压抑的性格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变的。
但他可以等,可以陪着初语慢慢改变。
宽大炙暖的手掌揉着软绵绵的嫩ru,又与她探舌热吻。
直至xuerou一次次用力含紧了他的阳具,他这才缓慢加重Cao弄的力度。
百十下后,她便忍耐不住,蜜rou也猝然紧缩着,仓促迎来高chao。
“舒服了么?”
初语抬眼可怜兮兮地望住他,一张被情欲浸润的小脸更是万分可爱,开口时声音有些哑:“好舒服的……你总是弄得我这样舒服……”
他低头,吻她鼻尖。
“你也是,每次都让我很舒服。”
此后的性事更是温柔,初语全程几乎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只有一腔无处安放的依恋,想要永远都能在他身边,感受着他的体温与气味。
结束时,时间已过午后。
浓浊的Jingye射满了那微红发肿的嫩xue,含不住那么多,往外流了些。
他好有耐心地清理干净,末了又躺回到初语身旁,将她抱进怀里,一下下地哄。
初语困顿着,感觉像是被雨雾蒙住视线,再也无心去想旁的事。
直至入睡前,才隐约听见一些除去呼吸外的细微响动。
原来是他打开了行李,翻找出她的药物,按照上一次服药的时间,换算好时差,小心翼翼地喂她吃掉两颗,再将此时的时间记录下来。
而她只需毫无顾虑地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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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是傍晚。
初语睡得有些头昏,起身坐在床沿,赤着脚感受地板的温度。
夕阳从百叶窗间落进来,不是粉红色,却也浪漫。
晚餐是附近中餐厅叫来的外卖,摆满整张餐桌。
顾千禾递给她一副筷子,说着:“我刚刚把行李收拾出来,发现好像忘记给你带卸妆ru,等吃完饭我陪你出去买,好么?”
睡前吃了药,因而初语醒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静默的。
他也不需要太多回应,揭开每一张热食的盖子,坐到初语身旁,亲吻她的脸。
“宝宝好乖,可以吃饭了。”
他们都是习惯安静用餐的人,初语的目光从客厅那盏复古工业风的吊灯一直望向窗外,百叶窗被拉开后,可以望见远处的海,与落日相融。
而他只顾望着初语侧脸,望着一天中最后的一抹日光,照在她脸上。从鼻尖染到下颌,如名家手下一笔勾就的白描淡墨,线条清决,轮廓也极漂亮。
可就在此时,顾千禾却恍然记起一件事,当即便起身,说:“我去拿个东西。”
待他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首饰盒。
他坐下,神色莫名郑重,抑或是初语的错觉。她不免感到有些紧张,心间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