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过分的扩张远远超出了以往的小打小闹,彻底洞开的穴肉几乎无法恢复到原先的紧致,却又够不着契约中“受到伤害”的标准。没有受伤自然就无需修复,
远节指骨粗隆拨弄着她的阴蒂和乳头,嫩红的阴唇一张一合,吐出一团滑腻的奶油。夏莉联想到了一些非常糟糕的场景,如果不做出一些反应,这只巫妖绝对会把一块又一块切成卡通小兔子形状的芒果塞进灌满奶油的肉穴里搅拌一翻,也许还会强迫她全部吃下去。这实在太糟糕了,她的性癖不包括品尝沾满了自身体液的奶油,同样的,她也不想经历与之相比更加糟糕的事情。
“这里也要清理哦。你应该可以挖干净的吧?”
稠的乳色湿痕。
墨里斯却一点也不在乎,他不关心召唤者淫贱的屄穴是否会被异种生物冷硬的指骨不知轻重地扯坏。当然,墨里斯并没有如此残忍的打算,这只是夏莉的臆测而已。惯常于各种精密实验的大法师对力度的把控十分精妙,即使造成伤口,也能通过简单的小法术轻而易举地解决。
“你的帽子也被弄脏啦,是你自己弄的哦,骨头架子就是笨手笨脚。”
“喜欢吗?芒果需要切成小兔子的形状吗?”
“不好吃,不喜欢,你的手艺太差劲了。星界知名美食阿婆主就这?粉丝怕不是买的吧。噫,你这骨头架子还挺虚荣,死了这么久了居然还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好神奇哦。”
“家养小精灵”墨里斯开始打扫卫生。衣物和床单“咻”得一下焕然一新。夏莉跑去盥洗室漱口,溢出屄穴的奶油糊满了大腿,还有的溅落到地砖上。墨里斯任劳任怨地跟着她清洁地砖,然后被她一把揪进了盥洗室。
穴口被撑得很大,直到现在也张着一道一指宽的缝隙,朝外渗出粘乎乎的水渍,像是坏掉了一样。产生兴致时,夏莉总是贪心地想要吃掉一些极其粗壮的东西,从头部到底座完全含住,让空虚的软肉被完全填满。可她总会在难以克服的疼痛面前望而却步,或者是对撕裂的可能性产生本能的恐惧与担忧,然后抽出已经被体温捂热的中上截,换上更加秀气的玩具温和地摆弄,用灵活而强劲的电动产品刺激唇瓣上方的蕊珠。等到一波波的浪潮淹没心底的空虚,才会靠着椅背休息一会儿,懒洋洋地收拾桌椅上的狼藉。
她尾音上扬,可以听出一些愉快的情绪。巫妖的腕骨转动了一下,夏莉战术后仰,心道这家伙怕不是恼羞成怒了打算动手打人吧……
“啊……好吧,我给你表演一下……事实上我不认为你的东西把我的帽子弄脏了。你乱七八糟的样子真的很漂亮,虽然你好像非常嫌弃自己。”
夏莉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将近凌晨四点了,墨里斯大概呆了三个多小时。她有些困了,肚子也很饿,奶油和芒果最终并没有被真实地吃下去,仅仅是把某个非摄食器官弄得一团糟。
墨里斯扶了扶帽檐,如果他不是骷髅,他的面部肌群大概会牵扯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夏莉忽然凑近了他的颅骨,凝视着他的帽檐,或者说是帽檐上粘稠的半透明水迹。
刚刚恢复了一点力气,夏莉就开始不甘示弱地疯狂输出。她摆出召唤者的架子,指着床单上半干未干的白痕态度恶劣地挑衅道:
她仍然可以感受到一丝细微的疼痛,不算明显,也不会让她难以忍受,甚至是有点舒服的。这种由疼痛带来的奇异舒适感更多地体现在精神层面,每当她想起这一丝尚未消除的疼痛是因何而来的,隐秘的兴奋就会从暗处上涌,让心跳的频率偷偷加快,暂时无法闭拢的穴口发热发痒。那些情色的记忆在神经细胞中反复回味,墨里斯冰冷的指骨仿佛依旧插入在那片湿滑的软肉里。
“瞧你干的好事,把我的床单都弄脏了。会魔法的骨头架子是不是打个响指就能把脏东西清理干净?快来给我表演一下。”
这些小法术可真是方便,无魔世界的麻瓜一整个羡慕住了。夏莉坐在智能浴缸里泡了一会儿,待到腿根处的酸麻感稍有缓解,才慢吞吞地放干水池里逐渐冷却的温水,打开管道自洁功能,擦干身体以后脚步虚浮地走回卧室重新躺下,浅浅地打了个小呵欠。
按照夏莉的要求,墨里斯在离开之前清理了弄脏的床单与衣物,这只极其擅长家政魔法的贤惠巫妖甚至主动净化了整个房间,地板和墙壁都在魔法的作用下焕然一新。
森白的指骨撬开紧抿的唇瓣,捉住舌尖在唇齿交错处作乱。淡奶油的醇厚乳香交织着巴氏腺液的腥甜气息,和着透明的涎水溢出唇角。光洁的下颌染上了油润的色泽,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清晰可闻。巫妖伸出另一只骨爪挑开轻薄的衣料,用指骨和掌骨笼住绵软的乳房。许多节骨头不怀好意地摩挲着软嫩的乳肉,蘸着奶油在淡红色的乳晕上打转,细致地抹开、抹匀、抹化,熟透的莓果被涂上了亮晶晶的蜂蜜。
夏莉决定丢掉所剩不多的羞耻心,把墨里斯当成骷髅形人工智障。她笼住裙摆压在胸前,坐在浴缸边沿主动分开腿。鼓起的穴肉微微用力,挤出一团软绵绵的奶油,勾出一串银丝顺着臀缝缓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