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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果:“.......”
水龙是个好东西,用处很多。程天殊和林冬来默契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宜:今晚试试。
当晚开始,一切都将变得不一样,这是全新的探索,因为两人要打开那闭塞的通道,开启美丽新世界。林冬来躺着,程天殊很认真地亲吻他,齿列,上颚,牙龈,唇内侧,舌中段,每一个地方都要尝试出不同滋味。
吻毕,两人缓了缓。程天殊低头注视着他,手掌抚过他的头发,眉毛,眼睫,随后低笑:“半年前。我以为自己这臭脾气,没人会跟我正经谈恋爱,干脆就随便找个。”
“现在呢?”林冬来有点痒,就在那乐。
“现在也有很多不足,”程天殊得意地抬抬眉毛,“不过好歹骗来一个二傻子,不会注孤生了。”
“哼,你可嘚瑟吧。” 说罢林冬来就勾住他脖子,两人在床头灯下亲了许久,感觉差不多到了。
后来肢体厮磨,心痒不已,衣物在不知不觉中早就扔地上了,程天殊从枕头底下摸出事先准备好的,5厘米见方,薄薄一片,他喉结滚动一下,嗓音愈发低沉:“腿再抬高点。”
开拓期间魔法水龙帮了他们不少,所以不是很痛,反而有清凉的感觉。但到真正兵戎相见之际林冬来终归还是痛呼出声,出声后两人顿时有如风声鹤唳,双双竖起耳朵听房间外面是否有人,在确认确实是个静谧的夜后,他们才放心继续。
后来渐入佳境,也不再管门外有没有人经过了。
事后,两人胳膊缠着胳膊,腿压着腿,喘气。程天殊这时突然想起一件事。很重要的事。
“奇怪,跟廖凡打斗的时候,我用了魔法,但并没有变身。”
林冬来附和:“对啊,明明在魔法学校的时候,你还变身了。”
“只过了两天。” 程天殊琢磨,“那两天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
突然,他坐起来,一把打开床头灯。
“怎么了?”林冬来被床头灯突然亮起的光刺了眼,眯起一只眼睛去看他。
程天殊狐疑地看着林冬来:“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林冬来疑惑地摇摇头:“什么啊?”
“.......算了,可能是我多想。”他没再往下说。但他没关灯,看样子还在想事情。
又过了会儿,林冬来说:“对了,什么时候见见你家人?”
“随时,我预约一下跟他们的见面时间。”
“.......自家人见面还要预约?”林冬来脱口而出后自知说了不该说的,有点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弥补。
“没事。以后慢慢就习惯了。他们就那样。”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在与程天殊父母第一次见面后,林冬来果然受到对方不冷不热的对待,他吃完饭还有点沮丧。
但是谁成想,第二天银行卡里莫名其妙多了八位数。
林冬来就拿着银行卡质问程天殊:“你爸妈学狗血电视剧给我打钱让我离开你?”,结果程天殊被他这脑补逗得大笑,说:“不是让你离开,而是表达认可你的意思。”
“.......所以他们应该很高兴见到我?” 林冬来着实搞不懂程天殊父母,怪不得半年前程天殊不懂得如何处理亲密关系,原来真的是受父母真传。
“对。”程天殊点头,“不止是很高兴,应该说非常高兴,非常认可。”
“哦。”林冬来挠挠头,“这钱太多了。”
“给你就收着。而且,如果以后我再资金运转不周,就靠你养我了。”
林冬来一听这个就来气:“合着是谁跑我家门口装破产的?你是不是欠揍!”说罢两人打闹在一起,打着闹着突然就笑了起来,然后在地上翻滚——在新家里。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搬出来住了,毕竟在热恋期很多时候情难自禁,控制不好。
最终体力斗不过程天殊,他跪着,被对方拖到落地窗前,按到窗玻璃上,被强势地钳制了,脸贴着冰凉的玻璃。
“你看看窗外,还有人路过呢。”程天殊在背后一边咬他耳朵,一边把他衣服扯了,手指顺着他后颈一路向下游走。
林冬来顿时面红耳赤羞赧不已。
又搞什么强制爱,别这样,会兴奋的!
.........
林妈妈抱着小咪,悠悠闲闲嗑瓜子。
电视里播放新闻:“近日,人民公园相亲角,举办了一场特别的相亲会.......”
镜头里是彩虹伞,长桌,以及桌后坐着的同志家长们,他们对着镜头说着想说的话。这次,再没有其他人来打扰了。
林妈妈关了电视,笑了起来。
小咪从她腿上一跃而下,在地板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
林家的床板下,藏着一本书。
正版的《魔法大辞典》。
辞典里,【惩戒】的词条,是这样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