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和耳朵好像是有时效性的,初九上完厕所回来发现它们已经消失了。
声音也恢复正常了吧,少年这样想着没敢开口试一试。
“嗯嗯,我知道了。”
男人刚刚接了个电话,乘着这个时机,初九好不容易能坐在地上休息一段时间。
“我要出去一趟,你一个人乖乖呆在这里。”男人吩咐着,然后将还插在少年后xue里的按摩棒拔出来,走到展示柜前。
正在少年点点头准备开始发呆,男人拿来一捆拇指粗的黑绳,把少年从地上拽到房间一侧的空地,拿着绳子就往他身上缠绕。
绳索绕过脖子将少年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又在他略显瘦弱的身躯上四处穿梭,黑色的绳子将少年带有红痕的身体划成一格一格的。好像是故意一般,绳子刚好缠在少年胸前还有两腿之间,只要他一动就能蹭到那些敏感处。
“嗯??”
初九有点害怕,男人给他戴上了眼罩和隔音耳塞,捏开他的嘴往里面塞了个口球。
本来屋子里就很安静,现在少年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他正不安着,感觉身后的绳索一紧,他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只有脚尖能勉强着地,身上本来还算有些松的黑绳直接嵌到少年的皮肤上,强烈的束缚感弄得他有些难受。
ru尖、rou棒、花xue、菊xue依次传来凉凉的触感,好像被抹上了什么膏状的药物。
这是在给我上药?为什么不给我之前被打的地方上?
修长的手指深入少年xue内,细致地在rou壁上碾转按摩,膏体和少年的体ye、残余的Jingye混合在一起。
“呜呜——”
Yinjing被一只手扶起,从铃口处传来一阵肿痛感。
那个该死的东西怎么又被塞进来了!少年欲哭无泪,心中的呐喊无人听到。
“我要出去了,小狗好好看家。”虽然知道少年听不见,男人临走前还是嘱咐了一句。
初九的脸颊被人轻拍了两下,好像在让他一个人好好待着,随后就没人再碰他了。
没有手机没有游戏,除了感觉外其他知觉都被强行剥夺,初九只能在脑子里胡思乱想来打发时间。
有人发现我不见了吗?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救我?
这么大个屋子里连个钟表都没有,现在几点了?
我是不是会被卖掉?
希望警察叔叔快点把这些绑架、买卖人口的都抓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身体的隐秘处传来一阵阵燥热,鼓胀的胸部也在开始发热,被抹了药膏的地方都十分瘙痒,但初九的手被绑着,无法抚慰自己,他只好夹着腿,双腿互相摩擦,以期获得一丝舒缓。
略微粗糙的绳索摩擦着少年的囊袋,磨得性器越来越硬,却因为被堵住出口无法吐出任何ye体。之前被男人拨弄到一边的绳子,也逐渐归位,正好嵌到双xue内,加剧了xue口的收缩,xuerou痉挛着去咬绳子,体ye将黑绳得shi漉漉。
“嗯...唔......”
随着性欲上头理智也在缓慢蒸发,越痒他越是动,越动也就越痒,就像是水上浇油。
是谁都好,他多么希望有个人将他解放,爱抚他、鞭打他,然后狠狠地Cao他!他不只是想人,甚至开始怀念之前插在后xue里的按摩棒。
他拼命地扭着身子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整个人在空中晃动。但男人把绳子系得很牢固,他挣扎得越厉害就被勒得越疼,勒进两股间的黑绳也嵌得越深,给少年一种被性器浅浅插入的错觉。
“啊——呼......”
胸前稚嫩的rurou被摩擦得透出深红的血印,看起来快要破皮。rou粉色的ru头寂寞地在空中挺立,始终没有被任何东西碰到。
断断续续的呻yin被口球堵在嘴里,无法闭合的双唇让丝丝津ye从嘴角流下,唾ye拉着银丝滴到少年自己身上。
随着时间推移,身体越来越热,初九觉得自己就像一壶烧得滚烫的开水,口鼻间不断往外呼出热气,内壁疯狂地分泌出黏腻的ye体,就是在生病发烧时也没这么难受。
绳索在ye体中寸寸深陷,柔嫩的xuerou被紧紧地夹着,少年的腿根发酸发麻。勃起的性器得不到释放,连摩擦都照顾不到。他只能更使劲地夹紧大腿,用大腿根内侧摩挲囊袋。
纤细的躯干上布满一层薄汗,本来就所剩无几的体力被这一番消磨也见底了。
只能等那个人回来了。
少年放弃了挣扎,甚至懒得再站在地上,他试着放松身体,只用绳子作为身体的的支撑。但身上的瘙痒感不会就这样放过他,少年感觉像有无数只蚂蚁爬过,在他的身上四处乱咬,而他能做的只有喘着粗气,然后等待。
也许是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但这对少年来说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失去了视觉和听觉的后果就是感觉极其敏感,少年在这段时间里只能感觉到痒,他几乎觉得自己已经被不存在的虫蚁咬噬的千疮百孔。只要能解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