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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子TG净!(小羊又一次被塞进狗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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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衍过去。

    继续吉他和手鼓硬凑合着卖唱,感觉浑身不太得劲,平时自己去街头卖唱,随心所欲的,咋一到店里,就好像真打工似的,怪烦的。

    中途休息,廖云非扯着我学手鼓,拍着玩了会,拍着拍着玩直接趴到手鼓上眯了会,好困好困,一早上打了一架,又吐了一阵,疲倦得很。

    迷迷糊糊被饿醒的时候,一睁眼,廖云的大脸几乎要贴在我眼睛上,我被吓得一个机灵,慌慌地后退,手鼓被带翻,我整个跌坐在一边。

    “你t发什么神经啊?”

    我整个人有些愣神,被吓得有些回不过神来,声音发直着。

    “哎呀哎呀,我就是好奇啦。”

    “好奇什么?”我揉了揉僵硬的脸,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你好像从没说过你自己的什么事,我问老冯他也只知道你只是个卖唱的。”

    “我就一卖唱穷困小女孩啊,我还能有啥事?”我疑惑地看着她。

    “……你这个年纪,不应该在读书吗?”

    “辍学了啊。”

    “为什么?九年义务教育不是……”

    “高中,没钱”

    “……”

    我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拍鼓,还是跟小孩玩玩具似的。

    “那你父母呢?”她不死心地问。

    “不认识。”

    “啊?”

    “姐姐,我就活了没几年,过去困苦不堪,现在沦落为街头卖唱,不要问了好不好,很难受的。”

    我低着头拍鼓,平静地说。

    廖云慌了一下,急急忙忙地道歉,抱着我和玩说对不起,怪别扭的,还好她没抱两下就松开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廖云专门给我夹了一整个鸡腿,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埋头干饭。

    饭抱后,又听了一耳朵廖云和老冯聊着天啊地的,听不太懂。

    翻了翻手机,祥姐说东西寄到了,让我去拿,我让她再寄一些药物,估计以后得用不少。

    七点,和他们告别后离开,廖云还是住进了老冯的青旅里。

    我绕了几个圈去到一个快递站点取了东西,正骑车回家,手机叮叮当当响起来。

    是秦哥,他给我发来几个截图,上面小羊在奋力撞击铁笼,笼子摇摇晃晃着,但牢不可破,他撞得更用力了,不要命一样,眼睛通红充血着,身上伤口奋张撕裂,很显然应激过度了。

    我慌忙赶回去。

    我一开门进去,小羊看见我,霎时缩了手脚,恐惧颤抖着,没沉默两秒,继而抓着铁笼嚎啕大哭,

    “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把所有钱都给你……呜呜呜……我回去也不会找你,不会追究你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有人喜欢这样你去找他们好不好,呜呜呜……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哭得用力,脸上通红一片,眼泪鼻涕一把一把,胸口剧烈起伏着,像要把内脏也要哭出来似的。

    我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个稚嫩的少年啊。

    还是太脆弱了,不耐玩。

    我把手里的快递拆开,里面一些道具补充品,还有少部分的药剂,取了一只镇定剂和葡萄糖注射液。

    走到在笼子边蹲下,试探着伸手进去揉了揉他的后颈,他仍旧哭喊着,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

    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拿起他的胳膊,注射药液。

    他哭着问这是什么,想躲又不敢躲的样子,

    “没事,镇定剂,放松些,还有这是葡萄糖,你这几天摄入的营养太少了,又一直紧张着,容易生病的。”

    我柔声安抚着,把注射液标志给他晃一眼,只是一些乱码标志,倒也不担心他细看,尽量把动作放缓抚慰受惊的小羊。

    两针扎下,再把他的外伤处重新涂药包扎,还好笼子的栏杆做的圆润,倒没啥新伤口。

    小羊逐渐安抚下来,只是仍旧哀哀地低声哭着。

    我把锁链送开了些,把小羊从笼子里抱出来,大敞着绑到床上,小羊不自在的又哭,我给他盖上一个软被子,把笼子挪出房间,扔回调教室了。

    挪开笼子时,壮似无意得把直播架挪了挪,对着床的方向。

    小羊仍旧抽泣着,满脸泪痕,好生可怜。

    我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小脸,在脸颊处亲上一口,

    “没事啦,放轻松,你只要乖乖地,就不会受什么苦,弄得满身伤,我还得给你上药。”

    他抽泣着求我放过他,一副担心害怕的样子

    “哎呀,你留下来陪我一段时间嘛,等你戒毒了,我就放了你,不会很久的。”

    我贴在他耳边轻言细语地哄着,时不时咬咬他红地滴血的耳垂,小羊慢慢放松下来,只是仍旧抽泣着,

    “呜呜……真……真的吗……你真会放了我?”

    越是脆弱的人越容易对恶人产生这种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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