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瘦的身体上布满了因为过敏引起的红肿,有些严重的地方结成淡黄色的组织液块。
他合上行李箱,把它推到床底。
“每次游戏开始,你都要向我重复一遍你的安全词。”
“我的记性不太好,但我希望记住您说的每一句话。”
穆霜眼中闪过一抹自卑,垂下眼:“抱歉,主人。”
楚明淮看着他,并不伸手去接。
穆霜动作一顿:“好。”
楚明淮从他渗出组织液的腰腹一路往上,停在他的胸口上。
“首先,你需要称呼我为主人,游戏开始后你的一切行动受我支配。”
楚明淮把手放下,揉搓指尖发黏的组织液。
楚明淮趴在二楼,居高临下的看他。
他把空了的膏管扔到垃圾桶里:“奴隶,你现在的身体很糟糕,让我生不出一点欲望。”
水温调到最低,冷水镇住身体红肿处的发热。
“这些衣服还穿吗?扔了吧。”他道:“东西都是全套的,什么都不缺。”
楚明淮道:“你这个病什么时候会犯?”
楚明淮挑眉:“理由?”
“现在去洗澡,然后到客厅找我。”
“首先,在我面前要自称奴。”楚明淮松开握着他下巴的手:“其次,我并不会记住你的安全词,因为我调教的奴隶不止你一个,所以我
“我现在教给你这个圈子的规矩。”
“谢谢,想必你的也是。”
他在他身上抹开。
穆霜道:“为什么抽屉里会有这个?”
穆霜一怔,不知道怎么回答。
穆霜看着他,轻声开口:“主人,可以再说一遍吗。”
楚明淮挑起他的下巴:“现在,我们来确定属于你的安全词。”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丝绸睡衣,泛着光泽的面料将他的皮肤衬得莹白如玉。
“你的快感、痛苦、兴奋、悲伤,所有情绪由我给予。”
“主人,您要的东西。”
“那我抱着你睡的话,会诱发过敏吗?”
自卑的情绪很快将他吞没,但他表现的很冷淡,他习惯用漠不关心来掩饰自己其他的情绪。
一支药膏刚好把他全身薄薄涂了一层,楚明淮表现出极大的耐心,没有遗漏一处红肿的部位。
他穿着洗的发白的衣服,与装修豪华的别墅格格不入。
楚明淮靠在门框上,看他从行李箱里拿出几件衣服。
穆霜略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想起了什么,分开双腿跪下,膝盖与肩同宽。
“上来。”他懒懒开口,与那天在快餐店的矜贵大相径庭。
穆霜带着他那点少的可怜的东西,搬进了楚明淮的别墅。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那个街边的快餐店他一辈子都不会走进去,也永远遇不到深夜在里面进食的穆霜。
他看着穆霜,眼中有一丝笑意:“我的奴隶,接下来一段时间,别墅里恐怕到处都是消毒酒精的味道了。”
“当我感觉到热的时候。”
楚明淮满意的欣赏他赤裸的身体,开口问他:“生殖器怎么没有过敏?”
楚明淮很满意他的顺从:“衣服脱了。”
“无法用身体讨好自己的主人,作为奴隶你很失败。”
楚明淮挑起唇:“奴隶,你的回答取悦到我了,但我没有对奴隶重复两遍命令的习惯。”
好抛锚。
他注意到楚明淮的视线,身体动了一下,下意识想挡住破烂的行李箱,不过他身体晃动了一下,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楚明淮拉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酒精棉球,用镊子夹着棉球擦拭自己的手指。
赤裸着身体走到楼下,楚明淮正坐在沙发上,听到声音吩咐他:“冰箱里有一管绿色包装的药膏,拿过来。”
穆霜看向他:“主人,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明显顶撞的语气,楚明淮眯起眼,在他乳头上掐了一把。
手指的温度被挥发的酒精带走,按在皮肤上激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楚明淮伸手接过,把药膏打开,透明的膏体挤到指尖。
膏体冰凉,他打了个冷颤。
对热空气过敏,这么娇贵的病却出现在穆霜身上,颇有些命运弄人的可笑之感。
穆霜打开冰箱,拿出他要的东西,走到他身边递给他。
“带你去房间。”
“我需要你的绝对服从。”
“内裤也脱掉。”
“奴隶,你的乳头很漂亮。”
“不用奇怪,这是特地为你准备的。”楚明淮将用过的棉球扔进垃圾桶:“我需要保证触碰你的时候,不会对你造成更严重的感染。”
穆霜提着行李箱爬上二楼,楚明淮视线在他破旧的行李箱上停留了半刻。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