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爽的早已什么都顾不上,一直双眼晶灿灿地,狂盯着沈青词现在似羞红又似潮红的漂亮脸蛋看的起劲。
现实世界里被阎契操弄的满室淫靡水声就没断过,而脑海里那个温平嗓音明明什么都能听到,此刻还平静且持续地礼貌请求:“一会或许需要您提供下大致角度,告知我们阎契的所处方位,方便我们破门射入镇定剂……”
沈青词还在分神分析对方的话语意思,心说眼下阎契哪儿异常了?
沈青词:“……”
更、更别提先头没醒时,阎契会不会趁自己昏迷,干出点什么其他声来?
不满地一把掐住他下巴,将他脸固定回来,边狠狠堵唇去深吻,另只手抓上他奶肉,一边搓揉着撩拨被舔的湿乎乎的奶头,一边身下同时开始了新一轮猛烈律动。
连句拒绝都不及出口,他于被操的断续呻吟里,尽力想往旁侧一躲,刚让开点俩人亲密无间的距离,就立即被阎契重新扣摁住肩膀,大手尚揪着两处奶头来回撩拨,他又低下脑袋,疯狂亲吮着沈青词的肩头和颈侧,就势将人摁在床边,疯狂挺身狠操。
等等,这个能窃听声音正与他脑内沟通的‘看守’机甲,岂不是……?
莫非故意的?!
着急,又想去手动捂阎契的嘴,但立马又想起他刚才舔手那一幕,这几乎已经给沈青词留下了一定心理阴影,心说以后扇他巴掌前都得掂量掂量,无法及时收手的话,是真怕被他顺势捉住舔吸住。
说着又大力抽拔出、深捅进的疯狂操顶了两下,“噗嗤噗嗤”的淫靡之声几乎就没断过,被操出来的水声也随着他每一次的操干频率都在往外狂溅!
是真的非常想冲动一把,可手却迟迟没去扳动火机。
沈青词现在真是被他气的鬼火狂冒,心说快他妈别讲了!这是什么很光彩的要广而告之的事吗!而且谁知道那边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在监听……
烧不死他丫的!
此刻气得他二度抬手,虽轻飘无力,但很果决地往阎契脖颈上乱抽一通,希望借此“劈啪”作响的动静能遮掩一些:“拔、拔出去啊!咳、咳!”
这异不异常的好像对他身体没伤害,但自己快被干死了倒是真的。
还有,他在这屋子住多久了?
但感觉阎契不至于这么缺心眼的坏……
“我绝对没有监控静屋当中的动态视觉环境!您、您不必担心!”原本还温平的嗓音突然有些仓皇,像是立即敏锐察觉出沈青词所虑,匆忙跟咬了舌头一样道,“rt-x4型号只是用于一些精神力的铺陈扩大,方便使用者更广泛的操控精神力覆盖周边环境音,力求事半功倍的监听效果,我本意是借此来判断阎契是否需要立即注入镇定剂。”
“拔不出去啊老婆,”阎契拿脸腮狂蹭着他嫩乳,“你逼里面吸的我紧紧的,好舒服~”
且借由这个咳嗽时间,沈青词面皮简直是越咳越红,倏地反应过来眼下另一件更为尴尬的事——
阎契现在衣冠楚楚,自己衣衫不整成跟裸着有啥区别,他们还得破门?
或是否该选择起爆房屋深层警备器械。
这傻逼孩子该不会,一直不知道他被监禁在这个屋子里是能听到声儿的吧?!
只不过老婆却像是超级心不在焉,总是不时歪头,频频向门外探看一样。
即便对方说的文质彬彬且温和有礼,但换句人话来说,不就是他妈的他俩刚才那点逼逼赖赖的声音全都被这货听去了吗?!
“唔、唔唔!停……”
毕竟之前在未确认身份时,他就已经发现,这变态是真喜欢趁自己睡着或昏迷时强行奸弄!
沈青词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来回拉扯在一场星际迁跃点上一样,这极度撕裂感让他的大脑无比混沌,但借由这一句话,倒是一个激灵立即清醒了不少——
早晚被迫得上狂犬病,有毛病吧这是?!
淦!
想到这就有股莫名恼火,心说教他这那的,是希望他好好成长,还他妈教他怎么把这身本事用来算计、对付自己身上了?!
阎契也还是头一次,是趁沈青词无比清醒、且认出自己的过程中,硬操进老婆的嫩逼里!
是真的感觉被这狗逼世道给摆了一道。
己教他的?
——干嘛,还想跑?
“啪啪啪”的疯狂节奏里,阎契能感觉到老婆那紧致的内里甬道不止水是越操越多,肉壁也愈发配合起自己猛烈插弄的频率,就连里头那媚肉,都好像开始反向跟不上趟一样,会主动吸吮起上一个回合拔出的自己,于是这节奏就逐渐像是变成了默契无比的“你来我往”——阎契每次抽拔之时,那粉嫩媚肉都开始跟着卷翻出来一些,像是十分恋恋不舍他的撤退,而当他大力狠插进去的那刻,内里反应过来的嫩肉又会疯狂排斥一般、推拒着他、不让他更深一步的前进贴合。细嫩的肉壁像是组成了一堵堵环形圈墙,粗壮鸡巴上狰狞的青筋此刻甚至能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