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死前,他都希望自己在沈青词眼里一直是那个风光无两的阎家少爷,是他这辈子哪怕明面上不说,也会在心底偷偷羡慕过的人。
沈青词不得不承认,这电波主人的精神力控制的很精妙,力道也让人感到舒服,要么就是因为他先前被阎契舔的高潮过,现在也有点自体的精神知觉混乱,不然按照以往,他即便受了重伤,但浅层保护“太攀”的精神屏障也会直接暴虐地反驱逐出这“趁虚而入”的精神探链。
沈青词此刻无法确认,是否是这人的声线天生就如此富有穿透性,像山泉溪淙,有一种十分自持的温冷舒平,即便开头没发挥好,但那电流感没让沈青词觉得不舒服,甚至反倒认为“还可以”——说不上哪里还可以,他对这种感觉确实不甚熟悉。
他就是、一定喜欢过自己!
脑内忽像是被一种特异频率波次干扰了一样,响起一声极低的电流音,瞬间麻飒飒地飞驰过头皮,带动着浑身都立起一层极清浅的鸡皮疙瘩。
精神探链则更类似于友好地来到精神海门口,敲敲门,说几句话,这几句话后,不愿听大可驱逐,甚至有的会识趣自退。
他从刚才就没搞明白,阎契这一直偏头或侧头,就是不敢对视的原因是什么。
他以为他跟阎契分道扬镳后,是无论怎样都不至于会发展成现在这么个鬼样子,更别提阎契一开始对待他的方式,简直、简直——
吸了吸鼻子,哼哼唧唧地,脸倒是也听话从他奶子上抬起来了,他不确定自己现在眼睛里是否漆黑一片、太过吓人,他希望沈青词一直记住的是自己帅帅的模样!
托白鸽的福,自这短命鬼死后,沈青词连强制匹配这一流程都不用前去敷衍了。
一句话完,才由电流音逐渐转成了正常嗓音,看的出来他建链的非常着急,不然这种开头一瞬接入的嘈杂电流音足可让一个哨兵陷入暴躁,甚至可能强行驱逐这场不合时宜的“沟通”。
喜欢他那样偶一真情流露的倾注。
忍不住一边薅住人头发,又揪住他耳朵,给人往上生拉硬拽,沈青词感觉自己当年在最恶劣的实战环境里,都不至于这么身心双重大遭殃!
他一声,将握着火机的右手缓移到身前。
曾经有次余光,他看到过沈青词误以为自己正发呆时,望来的眼神。
刚待大力扣动火机,心说烧不死他丫的,让他癫!还敢癫自己身上来!
却没成想,转头先被这人反送了这样一份大礼——
“他妈的你能不能先别杵着你那鸡巴蹭我了?!凑近我点!能看着我的脸,而不是我的逼或者奶子说话吗?”
还必须和向导有强制匹配的那些年,近乎就没遇到一个能进入他精神海还让他不反感的建链,即便对方是为了安抚、梳理。
即便当年他和白鸽的建链也不深,但他给自己做过的几场精神梳理,好像也没有现
那之后的沈青词曾短暂地消沉过一段时间,婚戒没送的出去,明明是那个人最喜欢的款式,换了能有百八十趟,沈青词当时简直是把自己忙成个陀螺,也要强压着脾气听话抽空去换、去重挑。
从那种不定期就要被拖去同陌生向导尝试沟通、建链、随后暴动,再因自身精神力太强,反控伤向导,乃至有时触发警报,还需被关押进“小黑屋”受罚、禁闭等等一系列虐待流程里解脱了。
哼,他一定羡慕过!
说完却反骨大动,把龟头一把压下,整个粗壮鸡巴如长蟒一样,从老婆腹部碾磨到了逼口,硬邦邦戳顶在穴前,概因先前潮喷过,于是这两瓣娇嫩的阴唇仍旧呈现敞开的状态,将其中保护的那个小嫩孔都暴露出来,尚且一缩一合地仍在翕张,一副明晃晃地需要人插进去,把他那堆嫩肉都彻底操软的骚样!
阎契闻言皱了皱眉,此刻不服气地顶撞了他一下,也同时小声顶撞了一句:“蹭蹭也不让,不还没操呢吗?”
沈青词的右手却已趁机摸上他耳侧——
很喜欢!
此刻阎契目光还是有点不自信地故意错开,心想要不然先把智脑调成镜面模式投屏,看看自己现在眼睛情况,再决定要不要与其对视……
资料栏上“丧偶”的变更,足以替他拦下所有的“墨守成规”。
这和精神威压的情况还不太一样,威压更像是不打招呼,上来一拳揍晕你要强势开脑壳一探究竟,对于这时候正躲起来沉眠修复的太攀来说,它可能会完全装死不反抗。
——“您好,我无意打扰。但恳请您不要扣动扳机。”
“你麻痹的,你是不是真疯了?之前是怎么想的,能跟我说说吗阎契?”
怎么,怕看一眼俩人是能旧情复燃,直接天雷勾地火地就想操一起去了?还是他一眼担心自己能看得突发良心醒悟?!
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怀念一位根本不熟的“亡妻”,从而可以正大光明地只吃向导素梳理。
努力忍着,不给自己这事逼的“待公证宣礼”的结婚对象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