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都能看到她。
程亦，程野都长的好看，兄弟俩眼睛眉毛都很像。一个外表温润尔雅，干净利落另一个程野人如其名，虽然还没完全长开，是个冷小子，面容冷酷，不爱说话，话多也只多在他哥上面。
学校里追程亦的女生很多，高年级低年级都有，他没那个心思谈恋爱，目前的状态他根本就不会考虑谈。
但他身边只要一出现女生，程亦如果不直接表现出拒绝的态度，那他马上就生气了。
驴脾气能气好长一段时间。
这次冷战了好几天，程亦也想晾晾他，没有马上去哄他，今天是他们两冷战后的第一次说话。
程亦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元平说他弟对他不止是弟弟对哥哥占有的爱，眼神里藏不住东西。
感觉就是程亦就是程野的所有物，别人不能侵犯。
眼神黑沉沉，只能看得到他。
“所以你就拿这种事情，来吸引我的？程野你不是小孩子了，哥哥也有自己的事情，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一直围着你转。”
他只能提升自己，今后才能离开这个家，才能与他们的父亲抗衡，才能保护好他。
这些程野不会懂。
他还小，不。
也不小了，他总得明白，是他保护得他保护的太过了。
“哥，我明白了，我听话，但是你也得答应我。”
程野吸了吸鼻子，“哥，你不要不要我，我没有安全感，这个家里，我只有你了。”
“程野，你会长大的。”
所以你就要离开我了吗？
程野擦擦脸上沾着的眼泪，“哥，我吃饱了，我想睡觉了，我要你陪我一起。”
现在，有时候，程野在遇到一些问题时候他总是喜欢逃避。现在不是他哥想要离开他，而是程亦觉得程野太依赖他，他从出生就没有妈妈，程南从来就只管给钱却从不管他们。程亦对保护的很好，尽管程南无数次去恶心程亦，他都会为了程野忍下去。
兄弟之间的血缘，默契，程野很聪明。每次在程南踢他打他扇他的时候都会很及时的出现，他的弟弟很聪明。
或许很多时候，他都不需要他的保护，反而他自己更需要程野的保护。
每到周末，程亦都会带着程野出去逛逛，玩一下。现在，程亦向程野解释周末他要出去补习，没有时间带他出去玩。程野根本不信。他知道哥哥学习成绩很好，补习？多此一举，元平告诉他，要他少黏着他哥哥，他哥以后会有女朋友，会有爱人，会结婚，他们虽然是亲兄弟，但是得保持距离。
所以哥哥现在早出晚归就是有女人了？
从小到大，程亦就一直辅导程野的学习。程野的年龄增长，现在班上的同学都谈恋爱了。
又是一天早上，闹钟响了，程亦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把闹钟关了，想轻手轻脚的下床洗漱，他上学的时间比程亦玩，还能再多睡一会。
程野搂住程亦的腰身，抚摸着程亦腰上的肌肉，他哥的皮肤光滑细腻，手扶上去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肌肤的温度滚汤发热“哥，又起这么早。”
程亦转身摸了摸程野的头，给他盖好被子。“嗯，要去学校了，你可以再睡一会。”
程亦看到程野莫名其妙的又哭了起来。
程亦皱着眉，边擦边说，“哭什么？大早上的。”
“哥，你谈恋爱了吗？”
“你想离开我。”
“你不想要我了，是吗？”
“我听元平哥哥说，你现在谈恋爱了，以后也会成家生子，不会和我永远在一起。”
程野越哭越难受，他觉得他哥已经对他没有爱了，这些天，他根本就见不到程亦的人。就连吃饭，程亦回来也说吃过了。
程野听到程南和程亦吵架，程南想要让程亦去国外读书，他不能去，没有得到他的同意，程亦就要离开他。
“哥哥不会离开你，哥哥陪你长大，会一直守着你。”
“那你先答应我，你不谈恋爱。”
“哥哥，你是我的。”
程野一只手紧紧抱住程亦的腰身，床边上还有被他抓了11年的程亦的校服衬衫，已经变形了，破烂不堪，但任然他舍不得放手。
程亦安抚的在程野脸上，额头上，嘴唇上亲了又亲，没办法弟弟太黏人，得哄。
“哥哥一辈子都是你的，小野。”
程野的的确确还是感受到了程亦对他的疏远，他们之间有了一些他无法说出口的隔阂。
程亦的不在家的时间，看不到的时间都让他觉得没有安全感。
一直以来，程野的成绩在程亦的照看下，都排在这所省重点的前列，程亦的辅导方式对程野量身定制，只对他有用。
秃头张讲完数学卷子，最后一道题很难，全年级只有程野做出来。站在讲台上假装巡视一圈，目光锁定在程野身上，这道很难的奥数题，还是程亦教他的，此类型的题目，他在家做过很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