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艰难聚焦视线,线条流畅腰线内凹骨肉匀称脊柱秀挺,是卫青的美背。刘彻含笑欣赏美景,视线一寸寸上移,却在看到肩胛处突出欲飞的一对肩胛骨时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
刘彻夹着羽毛在指间轻轻一捻,一只啾啾叫着遍身翠羽的小鸟便由淡到深,从虚空中浮现,毫不认生跳到刘彻手掌上鸣叫,刘彻轻轻将小鸟捧到卫青的肩头,让小青鸟挨挨蹭蹭熟悉卫青的气味,“你将信件系在他的脚环上,他会从灵界将信送达,很难被人发现。”
卫青自然接过刘彻手里的绢帕,替他细细揩拭额头的脏污,他小声抱怨,“陛下便是对我能力不放心,也不该亲自前来呀!”
直到这时刘彻才松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将卫青半搂到怀里。
“咱们换个地方。”刘彻从背后抱住卫青的纤腰,抱起他往前走了两步。
这次刘彻还没捅咕两下就被卫青喊了停,“行了,直接进来吧!”
睡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出现了那么老长一道伤口?狰狞的伤口长得骇人,向两边外翻的殷红皮肉杂着深褐色的药粉,混出让刘彻心悸的色泽。
,刘彻手腕微拧,发动“扭曲”技能,将这个房间变成神秘学意义上的“无论房间里什么动静,外面的人都不会进来”的密闭空间。
“咳咳,”卫青清了清喑哑的嗓子,“你是我抢来的,怎么做我说了算。”
“那不做了么?”卫青拢拢散乱的衣襟,自己都没发觉语气里浓重的失望。
卫青的双手搭在窗棂上,屏息轻咬下唇,强忍扩张润滑时的不适,其实卫青自觉以他非凡者的体质,便是直接来也没什么,就算不小心弄出些小伤口,不一会也能自愈,奈何刘彻不同意,每次的前期准备做的细致又磨人,灵巧的手指每每将卫青的情欲高高吊起又不给予他满足,实在恼人得紧。
只是几个深吻就双眼迷蒙身体发软的卫青在被松开时仍有些发愣,“陛下,怎么了?”
“若陛下有要事吩咐,青必以陛下为先,消化的事可以放一放。”忍着痒意,卫青认真望着刘彻说道。
“朕想你了,这难道不是天大的要事?”刘彻在卫青颈畔轻啄,“半个月不见,你不想朕?”
“若不是你说要利用这次机会好好消化自己的魔药,要靠自己的力量解决山寨问题,朕怕打乱你的计划,才不得不选择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来见你,你可得好好补偿我!”刘彻抚着卫青背部的手一路下滑,一根手指探入腰带中,轻佻在卫青腰际滑动。
好在房间很小,也没两步路便到了,刘彻将卫青放下,让他背对着自己,扶着窗棂站好。这间房间只有这一扇窗,破旧的木窗关不严实,轻微推动就发出吱吱呀呀的摩擦声,隔着薄薄的木窗,能清晰听到外面三三两两守卫的交谈声,他们似乎离得并不远。
“嗯?”刘彻挑眉看他。
猝不及防被抱起,卫青双腿不自觉踢蹬了几下,臀缝上热烫烫紧贴着刘彻的凸起,知晓刘彻也在兴奋状态,卫青莫名心安,他乖顺停止动作任由刘彻抱着。
刘彻嫌弃地直撇嘴,“这草席太脏了,也不知多少人躺过,我不睡这里。”
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年人,偏生又因为所处非凡途径的原因,比寻常人敏感许多,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身体,只需简单撩拨就能轻易进入承欢状态。
卫青只眨了下眼,室内再无刘彻的身影。
卫青的脸一点点变红,却坦荡的应声,“想。臣的心灵和身体无时无刻不都在渴求陛下。”
半天
“哦~”刘彻也是戏瘾大发,一边双手把着卫青的细腰,将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挤入肉穴中,一边捏着嗓子呻吟:“唉哟哟,人家可是营弟兄们留的讯息就是见到冲天焰火便攻上山,兵荒马乱之际,谁还能在乎你不见了!按照惯例,山匪们会撤到他们藏匿的石洞内,那里蜿蜒曲折分岔多,难以剿灭,但那里物资也有限,并不能长时间供所有人生存,这就是我们‘教唆者’大展拳脚的舞台啊!只要驻扎在山寨这里不让他们返回,时间一久,他们必然内部会有分裂,从内部瓦解才是彻底消灭这个痼疾的最好方法!”
被卫青的痛嘶声吵醒的刘彻揉揉惺忪的睡眼,他记得自己歇在去往泰山封禅的路上,白日的舟车劳顿让他一沾枕头就睡得香甜无比,当然怀里得搂着自己的大司马大将军。嗯,青青怎么起身了?
“想朕的时候,也别忘了给我写信哦。”刘彻快速在卫青额头上留下一个响亮的吻,笑着催动身上的一块玉饰。
“老苏,赶紧过来帮我换药,我手够不着。”卫青一边自行解开裹在身上的纱布,一边嘶嘶抽痛着呼唤苏建来搭把手。
刘彻含笑听卫青说完这并不算这太成熟的方案,不断点头加以肯定,末了他让卫青伸出手,在卫青的手掌里放下一枚小小的青色羽毛,“我教你怎么联系那两位骑郎,这是一个简化召唤仪式,当你将灵力灌注入羽毛时,便能召唤出一只与我签订过契约的青鸟,你能使唤它给所有你知晓的人送信,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