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两个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丰易云站起身来,他胯间的巨物便毫无征兆的便展露在了兰自心面前,他从没看过别人的这里,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和别人的不同,可是没想到丰易云的性器看上去那样狰狞可怖,那么粗长的一根,他咽了咽口水,紧张又害怕地说不出话来,只有稍微红肿了的嘴唇动了动。邓景紧接着也直起身子来,抓着兰自心的手臂半跪在床上,兰自心根本不清楚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他的手胡乱动作着,登时碰到了不知何时也站起来的邓景腿间涨硬的一根,即使没看到,可是那温度那么滚烫,又那么硬,兰自心情不自禁抖了抖身子。他害怕自己今晚会死,颤抖的嘴唇间溢出两声难捺不住的呜咽,看上去是个无助的小可怜。
话音刚落,身旁许久没有说话的丰易云伸出手来抓住了兰自心的手臂将人一把扯进了怀里,兰自心压在了男人身上,两人四目相对,兰自心在丰易云眼里看到的是和邓景一般无二的欲望,他抿着唇,湿红的眸子里除了害怕还有厌恶,这厌恶将丰易云刺痛,他压下心中鼓胀起来的苦涩,将另一只手牢牢箍住了兰自心的细腰上,抬起一条腿将他两只腿分开,那根粗硬的肉棒正好插入了兰自心滑腻的腿心,滚烫的触感戳着敏感的小屄,兰自心猛地打哆嗦的同时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丰易云抱着他缓缓从床上坐起来,那根鸡巴抵着湿淋淋的逼缝研磨起来,这是比之前还要强烈的快感与刺激,兰自心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他的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肩膀,咬着唇难耐地哭喘着,龟头在细窄的肉缝处来回滑动摩擦,好几次都像是要撑开阴唇插进里面来了,兰自心身体紧绷,花心咬的紧紧的,丰易云只在外面浅浅的抽插了几下,但肉棒还是切身感受到了女穴的湿软与紧致,爽的差点就此射了出来。
“呜啊,哈啊”
“怎么,几根手指是不是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即使此刻极为动情,丰易云的神情也克制的冷静,语气也和往常差不了多少,只是那气息听上去稍微紊乱了一些罢了。他察觉到了兰自心的举动,猛地将手指都抽出来,将沾满了兰自心逼里淫水的手指展露在几人面前,他又抬起手在兰自心翕和着的小屄上狠狠扇打了几下,兰自心吃痛呜咽,可是痛楚之下是怪异的舒服。兰自心咬着唇,拼命晃动着脑袋,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
丰易云顺着邓景手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里确实立着一面落地镜,很
,甚至掰开了兰自心臀肉舔舐着臀缝间的小穴,兰自心被两个人来来回回的玩弄折腾得不住颤栗,可怜的阴茎无人在意的涨硬着,顶端缺少爱抚,兰自心呼吸急促,他垂眸看着立着的性器,腰臀不住往上挺动,终于,丰易云伸手握住了他那根秀气的阴茎缓缓套弄起来,不久后兰自心便开始后悔,加重了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承受,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漂浮在海中,不住地摇摆着,他失神地痉挛着,青涩的性器在丰易云一阵爱抚中便轻而易举地再度吐出了一小股透明的精液。兰自心平常并不喜欢自慰纾解,他娇纵,又爱得到所有人的偏爱,实则还天真得厉害,对于这种事情根本一窍不通,加上本身体质特殊,身旁的这两个人摸一摸碰一碰他便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不行哦,心心,由不得你。你不知道,我们忍了多久,谁让你一直在我和易云眼前晃荡,不是故意勾引我们对你这样做吗?”邓景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只是他眸子里更多是毫不掩饰的堂而皇之的对于兰自心的赤裸着的欲望。
邓景见他猛地收回去的手仿佛摸到了什么烫手山芋,不禁笑起来,他抓住了兰自心的手,要他再次摸上自己的肉棒,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身后,兰自心狂跳的心脏好似要跳出来似的,他的脑袋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身旁站着的人已经在躺在了床上,兰自心摸着邓景鸡巴的手变得僵硬,他回头时却看到了丰易云的肉棒,吓得他收回手僵硬地坐在那里,眼里快速涌出两行眼泪,“你们,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呜呜”
听着耳边紊乱的粗喘,兰自心微微眯着眼,他趴在男人紧实的胸口,听着丰易云的呼吸,浑身都在抖。
射出来的精液顺着丰易云的指缝往下滑落,但很快又被他带着去往兰自心起伏着的胸口,两个男人的手掌默契的在兰自心两团乳肉上来回摩挲,翘起的奶头上沾着精液,粘腻的白浊顺着乳尖往下滑落,胸口娇软的奶子被三只手揉捏着,力度不一,就连接触到皮肉上感受到的温度也不同。丰易云的另一只手正在为兰自心饥渴张合着的小屄服务,他几乎将手指往插进了已经润滑过的女穴里,弯曲着的手指搅弄着里头又流出来的淫水,指尖蹭着媚肉,腔道不住收缩,时不时夹紧手指又松开。兰自心已经逐渐尝到了这其中的滋味,几根手指的抽插他逐渐适应了,可是手指无法抠挖到的深处他隐隐开始觉得空虚,里头仿佛有了痒痒肉一般也需要被重重抠挖搔弄几下,他张着嘴呜咽着,湿漉漉的眸子迷离地看着前方,情不自禁地开始挺腰将淫荡的小屄往男人的插进来的手指上凑近,要让手指被吃得更深一些,最好插到深处。
“把他抱起来吧,我们去那里,那边有面镜子。”是邓景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