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待他走进讲堂，又走上讲台，拿起麦克风自我介绍，林芷才想起，这就是刚才上课前和教授有说有笑的人！
全组的人都将目光投s过来，林芷愣愣，「啊？」
林芷回到寝室，全曲正从浴室出来。
——
林芷：「……」
「他们会商量出个对策……吧？」
「听说是法官退下来的，自己开了间律所。」
李承安了解似地点头，环顾一遍大家的脸，很快切入正题：「应该都知道我是谁了就不多讲，下周王律师会替大家简介一下各组详细要报告的内容需要包含哪些部分，所以这周确认组员之後解散就行了。」
「陈老爷的？」
力道却大得林芷蹙眉，直呼：「不敢不敢！你松手！」
赖祯祯扯着林芷衣摆，「王律师是谁啊？」
「……」赖祯祯g住林芷的肩，往她那方向一带，笑得人畜无害，「你再说一次。」
「刚刚……」林芷瞪着前方，声调平直：「换课的提议还有效麽？」
很快就到了第一堂课下课，据助教们的说法，那位还见不着人影的第五组组长会在第二堂课开始时抵达。
「你没骂她都算对她仁慈了。」赖祯祯一手将包包甩上肩，「是她对不起你，她有什麽立场？莫名其妙……疯nv人！」
其他组别已经开始相认组员，林芷和赖祯祯却还赖在座位上，不愿动身。
林芷觉得好笑：「我又没说什麽。」
李承安笑了下，挑眉，「怎麽了学妹？」
接着拿出手机，「这份报告蛮庞大的大家应该都明白，以後估计每周都得约时间出来讨论，所以先创个群吧，好联络。」
过会儿林芷浏览组员的名字，似是为了让人辨识，默契地都改成了全名。
发现林芷又不语，赖祯祯自觉说得过了，00後脑勺，「……我忍不住。」
林芷反倒平静：「她一句话也没说。」
「另一堂呢？」林芷抬起稍稍期待的眸子，「不是还有一位老师开课？」
全组唯一的男组员主动道：「我创了，大家互相邀请一下就能进来了。」
「考试加报告，人少得可怜。」赖祯祯礼貌一笑，「换麽？」
「你不是有在听？」林芷笑她，「罗明虹旁边那位就是啊。」
待他们回到原位，李承安正好过来，林芷和他对到了眼，不由得心虚一笑。
「对不起我的是高聿。」
怎麽瞬间就成了大逆罪人？
「嗯。」
直到上课钟响，林芷朝门口一望，望见一位眼熟的身影。
天空压过几片厚重的乌云，cha0sh味儿扑鼻而来，眼看要下雨了，赖祯祯翻着包里的折叠伞，听见耳边一句轻语——
林芷怎会不知道，确实令人生气啊，只是她的为人不需要和胡静一样，「让她骂吧，不理她就行。」
不知有意无意，头像是她公开恋ai的那日拍的照。
nv教授罗明虹终於在课堂上第一次发言：「第五组的同学请放心，你们这位学长已经在王律师的律所实习了，能力出众，一定能带领你们做好报告。」
林芷和赖祯祯对视一眼，行吧，有救了。
「她眼睛都能骂脏话了！」
李某人：还以为我进场时会有镁光灯。
两人走到讲堂外，人群已散得差不多。
「这麽说，能去那里实习应该还不错？」
看着多年闺蜜兼室友，
赖祯祯啧啧两声，又觑眼大夥儿相聚的方向，「你跟她没完啊。」
男组员是华子杰，其他nv组员分别是刘敏、吴羡禾、冯映姗，还有……
「总b你现在还没地方实习好。」
胡静。
赖祯祯收着东西，不住搥林芷手臂，替她抱不平：「你说她什麽态度，跩什麽跩。」
「……」
「大家好，我是第五组组长，李承安。」
林芷看着眼前的组员，後悔当初怎就选择这门课了。
赖祯祯急忙将她拉到角落，「我没看错吧？是她吧？就是她吧？」
这时一位助教拿起麦克风，「不好意思各位，关於第五组的组长，我们临时找来一位已经毕业的学弟，虽然不是助教，但在学期结束前都会帮助第五组的同学完成报告。」
赖祯祯恍悟：「啊！那位外聘律师。」
林芷无神地点头。
林芷有些失神，直至李承安的声音再度响起：「行了，那今天就这样。大家以後有问题随时可以问我。」顿了顿，又补句：「课业上遇到的问题。」
说罢就走了，其他组员也纷纷离开，胡静甚至一眼都没瞧她，彷佛不认识林芷这人物。
「加签结束了。」
「看起来你有话对我说。」